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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坐针毡的感觉,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些许的局促了起来。
这一次是真的感觉到了莫名的局促。
抿着嘴唇,双手一直在揉搓着,然她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在揉搓什么。
抬眸的一瞬,初七说着:
初七:" 抱歉,我好像没有这样的能力。"
初七:" 我对这一切的事情都不感兴趣。"
初七:" 我也不喜欢去做这些争强好胜的事情。"
初七看向长老,又十分认真说着:
初七:" 如果……我是说如果。"
初七:" 如果不是你们非要将我留在这里的话 "
初七:" 那我现在应该可以相走向自己喜欢的自由的。"
对,聪一开始初七就在强调一个字,就在强调自己想要那什么自由的东西。
但没想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却一次次的被那些操作给束缚住了。
所以才有了现在这种让她特别无奈的东西存在,就连想要拒绝的权利和机会都没有。
如果从一开始就知道是这样的模式,那说什么都不愿意被顺从的送进来。
┈.
长老却叹息了一声,认为是很可惜的事情。
在晓之以情说着。
“但你有没有想过,一旦无峰崖瓦解了宫门。”
“那这个天下,将会瞬间成为他无峰崖想要的。”
“我们所有人都会活在无峰崖管辖的炼狱之中。”
或许她的顾虑是对的,但这样的顾虑应该不存在初七的必须里。
这不是她应该或者必须要做的事情。
眼神清冷的看着院子里,院子里正好有一只小鸟停在院子里。
这个院子就好似是这只小鸟的房子一样,它可以一点不担心的在这个院子里走来走去。
哪怕是稍微有了一些声音也依然可以飞动着翅膀,然后逃脱的很洒脱。
因为对这只小鸟而言,它的整个人生是很自由的。
遇到优美的环境,可以很自然的落下停留;遇到可能会对自己有害的东西便立刻可以飞动翅膀逃离。
那小鸟在院子里呆了片刻,真的只是片刻而已,便挥动着翅膀离开。
等到那只小鸟飞走之后,初七才收回了自己的视线,将视线又一次落在了身前的长老身上。
也许她不明白初七的感受,但只需要听得懂她的话就好。
┈.
深吸一口气,而后往外吐着。
初七:" 天下人和我有什么关系?"
初七:" 我势单力薄的一个人,为何要去关心天下人?"
朝前迈了一步,说着:
初七:" 假设我救下了这个天下,救下了天下人。"
初七:" 他们便会对我感恩戴德,奉我为神吗?"
轻笑着摇了摇头,显然这个答案是没有人能够给一个准确的。
她不能,长老也不能,就连那天下人也不能。
环视一圈,继续道:
初七:" 假设我救不了这个天下,救不了天下人。"
初七:" 反而让自己陷入那无尽的漩涡里,又有谁能来救我?"
初七看着长老,倒是在等她的回答,但她没有给回答。
很显然,连她自己也不确定谁可以在她之后成为那个救世主。
连她都不确定在她之后,谁可以救下处于这个假设漩涡中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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