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沧山川的话让我一惊，祸水东引这成语不可能有别的意思吧？
换言之，沧山川是把这个世界需要面对的挑战直接踢给了其他世界，考虑到崩坏强度这不相当于间接毁灭其他世界吗？
“我似乎明白为什么德尔塔追杀你了，你这么做良心不会痛吗？就算是其他世界……”
“不会。”
沧山川的果决让我有些意外，他摊摊手完全没有任何心虚的情感，反而言之凿凿的介绍道。
“在崩坏灾难面前，人类可以为了提高效率对同为人类的各种难民孤儿下手，我摧毁的不过是与我毫无关联的世界，就算在你的视角我是恶人，可我保证了这个世界不受崩坏影响，在这个世界，我难道担不起一句‘英雄’？”
“你这未免太强词夺理了吧，你从一开始就没直面过崩坏，为了这个世界未来会有不计其数的世界被你拖下水的。”
沧山川的意志力很坚定，哪怕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是在错误的路上狂奔，但他依旧可以比成功之路上行走得更远。
之间沧山川脸不红心不跳的辩解着：“即便虚数之树衍生的树生世界数量没有量子之海的世界泡多，但数量级依旧多如牛毛，牺牲一些有什么问题？”
“而且有多少个世界为了应对崩坏狼狈不堪苟延残喘，我同样是在拖延，比他们还体面些，又有什么卑鄙的。怎么——那些壮烈而死的失败者被称为英雄，我尚且没有失败，为什么就否定我？”
“你这——”
该说不说，我好久没有见识过这种意志坚定有三观扭曲的人了，哪怕是失败，也能把自己说得多高尚。
沧山川此举无疑是用本就胜算渺茫的未来换取稍微体面的现在，堪称饮鸩止渴，偏偏他还铁了心这么做，八头牛都拉不回来。
或许是知道自己的逻辑有问题，沧山川也不打算说服我走和他相同的路，只是提取出一部分记忆握在了手中。
“走自己的路就无所谓他人的议论，这是取得世界之力的方法，如果你有需要更改的过去就完成我们的交易——”
“算了算了，这个世界迟早被你拉下水，我救不了了。”
我从沧山川手中接过那团记忆，虽然他的道路有问题，但修改过去这点实在是最大的亮点，如果运用得当，满足私心是一，更重要的是把将损失的精英挽回到现世。
单单我所知道的便是第一、第二律者的爆发。
初代理之律者最早于上个世界在柏林被发现，后为了守护纽约而阵亡，虽然律者核心传承了下去，可当时最顶尖的科学家夭折了一大片，只剩下爱因斯坦和特斯拉等寥寥几位，如果把她们救回来，即便崩坏强度会上升估计也能接受。
至于空之律者就更不用多说了，直接带走包括塞西莉亚在内的众多天命女武神，使得天命遭到重创。
当然这个我就得斟酌了，毕竟现在天命和我算是对立关系，贸然增强他们的实力恐怕会有风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