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为了表现自己特意把在山上过冬的山贼给叫了下来，你也是够了。”
听了老五的供述，叶之舟的翻了个白眼，老五实力确实不错，但还达不到叶之舟这种一骑当千的地步。
偏偏老五把山贼叫下来的那天，空灵父母的仇人也追上门了，两伙人一同进攻，老五只能勉强挡住了山贼这边。
之后镖师们逐渐抵挡不住，空灵父母便夺了缰绳带着满车金银吸引走了大部分人的注意，临走时随便拿了包金子给老五并将空灵托付给了他。
老五捡了条命逃到了这里，他认为空灵父母不知道这事，才会临终前把空灵托付给引发这一切的自己。
所以他没脸照顾空灵，便把空灵送给了紫金庵的主持，至于那包金子他这些年都陆陆续续的资助了紫金庵，希望空灵能生活的好点。
“合着空灵要寻仇的话，直接找你就行了。”
我算是明白了为什么这个任务直接逼问老五不会有好结果。
没有老山贼这个当年的证人在，老五绝对不会老实交代自己的过错，到时候我们误以为罪责全在山贼头上，清理了山贼，老五也将把这个秘密彻底隐藏在心底。
看着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老五，我对叶之舟招招手，我们可没有审判他们的权力，最好还是把这件事告诉空灵让她自己来做选择。
紧接着我们离开酒楼，去往紫金庵，正好主持和空灵刚做完早课，手头无事。
“施主可是已经查清了当年的事？”
“嗯，这两个都算是主犯，至于剩下的那些凶手，我怕是追查不到了。”
虽说找空灵父母寻仇的人没找到，但毕竟空灵父母已死，老五也没细问当年的事，这一点线索都没有，任务是进行不下去的。
主持拉着空灵在蒲团上坐下，慢慢听我们讲述此事，半刻钟之后……
起初年仅十六的小尼姑空灵还没意识到这事与自己有关，直到我们将当年的关系全部说清后，空灵原本活泼好动的双眼也是颤抖不已。
主持发现了空灵向自己投来求助的目光，便摇了摇头。
“阿弥陀佛…空灵，此时你自己做主吧，即便是违反了佛门心法，为师也不怪你。”
“这……”
主持拂袖而去，背对我们，面朝佛像小声的诵经。
见师父不帮自己，年纪尚小的空灵也是紧抓着衣袖，牙关紧咬不敢吭声。
老山贼看出了空灵杀心很轻，估计哭得很大声恳求原谅，布满皱纹的老脸在地板上很磕了几个响头。反而是老五无动于衷，盯着地面一声不吭。
很快一刻钟过去了，空灵的小肚子都传来了咕噜咕噜的声音，我无意瞥了一眼，却看到老五的眼神灰暗的吓人。
“嗯？”
我明明记得老五内功浑厚，不可能耐力比空灵差吧？
磕头的老山贼早已口干舌燥，一个不小心就碰到了跪在蒲团的老五，结果老五的身体直挺挺的就栽倒在地不省人事，嘴角流出一抹黑血。
“这……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