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婉兮刚要开口,想到她如今和唐时谦的尴尬立场,一时之间找不到语言。
“我们是合作关系,反正你不能带他走。”
她坚定地拦在两人的面前,绝对不允许这个女人带着唐时谦从自己的面前离开。
“合作关系?”
女人眼神里满是轻佻的不屑。
“我看你,是想要截胡吧?像你这种女人,我可是见得太多了,想要从我手中把他带过去,也得看看你的本事。
我劝你最好还是不要多管闲事,否则,小心引火上身。”
“滚开!”
她朝着叶婉兮推了一把,随后扶着唐时谦继续往前走。
此时的唐时谦闭着眼睛,像是真的昏迷了一样。
叶婉兮咬了咬牙,拿出手机,快速翻出了她和唐时谦从前的甜蜜合照。
“如果你真的需要一个身份,那么唐时谦的女朋友,这个身份,够吗?”
她将手机屏幕举到女人面前,让她看个清楚。
照片里,唐时谦正在亲吻叶婉兮的脸颊,两人亲密无间,十分幸福。
女人不甘心地咬了咬牙,“谁知道你照片是不是P的?”
“你要是不信,我这里还有视频,视频总不能造假吧?”
话落,她又翻出一个文件,打开,正是两人从前一起约会的拍摄视频。
有照片,有视频,女人开始相信了叶婉兮的话。
可到嘴的鸭子,就这么飞走了,她实在是不甘心。
就在这时,身边的唐时谦突然有了动静。
他一把从女人的怀中挣开,迷迷糊糊看了叶婉兮一眼,叫了一声“小兮”后,扑到了叶婉兮的怀里。
“嘶……”
倒抽一口冷气后,叶婉兮用力扶着唐时谦,冷声警告道:“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要是不走,我现在就报警。”
女人被吓到,狠狠瞪了叶婉兮一眼,转身离开。
与此同时,唐时谦身上的药性也开始发作。
虽然只是碰到了一点,可是药性依旧很强。
“唐时谦,你醒醒!”
叶婉兮撑着他沉重的身子,拍了拍唐时谦的脸,然而,身上的人,重得像是一座大山,根本就动弹不了丝毫。
体温很快就升了上来,叶婉兮发现他身上的温度烫得可怕。
“你再撑一下,我送你去医院。”
叶婉兮快速联系叶沁,以唐时谦现在的状态,根本没法去医院,只能安排在最近的酒店,让医生前来看诊。
白川提着药箱过来检查了一番,有些震惊,唐时谦会被这种药物所迷倒。
“这种药物的药性非常强,是国外最新研制出来的黑药,目前没有其他手段可以解除药性,只能通过那种事解开药性。”
一群人站在客厅,听着房间里唐时谦低沉难耐的声音。
叶沁偷偷瞥了叶婉兮一眼。
“小兮,你和唐时谦本来就是男女朋友,要不……”
“不,我早就跟他分手了,我们没有关系。”
刚开口,就被拒绝,叶沁拿出手机,佯装要打电话。
“好吧,咱们这是没办法了,那我还是叫个人过来吧。
他醒来以后,知道是我们救了他,应该也不会因为这种小事生气吧。”
说着,她号码都拨了过去,叶婉兮面色却是一变再变。
就在电话被接通的瞬间,甜美性感的女声传出,叶婉兮死死咬牙下定了决心。
“不用别人,我帮他。”
这一步,对于叶婉兮来说,一定是很难踏出的一步。
可同时,叶沁却又深深了解,这件事过去之后,小兮和唐时谦的感情,一定会有很大的进展。
“好,那我们就先出去了,这里交给你。”
房门关上瞬间,叶婉兮察觉到所有的声音都被感官无限地放大。
她盯着主卧里的那道门,做了很长的心理建设,才缓缓走了进去。
刚进去,就发现床上空无一人。
她心底瞬间漏了一拍,以为唐时谦出事了。
刚要开口,身后一道火热的身体贴了上来,那双大手搂着她的腰,恨不得将她整个都镶嵌进自己的身体里。
“小兮,你别走。”
强烈的冷香与酒气交融,显得愈发暧昧。
叶婉兮咬了咬唇,知道此时的唐时谦神志不清,她压着声低哄。
“我不走,你先放开我。”
她拉着唐时谦,一步步走到床边,让他躺着,他却坐在床边,像个生闷气的孩子。
刚伸手准备解开他衬衫上的袖子,就被滚烫的大手一把抓住。
唐时谦抬起眼睛,与叶婉兮的眸光对视,那一瞬间,叶婉兮觉得面前这个人,似乎是清醒的。
他问:“小兮,你想好了吗?你真的愿意吗?如果你只是为了同情我,可怜我,大可不必牺牲到这种地步。我就算死了,跟你也没关系。”
强行压抑的沙哑声音,在昏暗的光线下,每一个字都带着诱惑的致命气息。
“看来,你并不严重,既然如此,是我多此一举了。”
话落,她抽出自己的手,转身就要出门。
原本坐在床上的人,却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他双眼充红,死死地手臂不让自己发出声来,浑身的筋脉似乎要爆破血管。
“唐时谦!”
因为太过用力,手臂上被咬的地方,已经沁出了红色的血痕。
叶婉兮又气又恨,“都这样了,也改不了你那死鸭子嘴硬的脾气!”
刚想将人扶到床上,就被一股大力压在了身下。
唐时谦的理智与体内的药性正在意识里拼命地拉扯撕裂。
他想要不顾一切地得到眼前的这个人,可一想到她看向自己时那冷漠的眼神,就又忍不住提醒自己不要那么卑微。
被他压在身下,叶婉兮觉得自己的呼吸都染上了唐思琪的气息。
她收紧呼吸,看着他的眼睛,像是用尽了力气。
“你别再忍着了,我帮你。”
她刚抬手,就被唐时谦伸手扣住,压在了头顶上。
“你以什么身份帮我?叶婉兮,我唐时谦,不是什么女人都要的?当初你什么理由都没有就跟我分手,现在,你又以什么身份帮我?”
叶婉兮气急。
“你都这样了,问这些有必要吗?”
她就不明白了,分明难受得都把自己咬出血了,还在纠结这些没用的事。
“怎么没必要?”
空余的左手,用力钳住叶婉兮的下巴,阴狠的眸光里,带着狼的野性与狠戾。
“我唐时谦,只跟我自己的女人上床。今天你做了我的解药,就只有当我老婆这一条路。现在,你还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