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叶军哥,叶军哥……”
丛玉珠今天是被男友叶军叫来给他大姐送嫁的,不想酒席开始她回来准备换衣服,这一群人哄着闹喜就闯了进来。
丛玉珠不傻,几个人这又亲又摸的根本就是耍流氓。
穿着海魂衫的流氓吊儿郎当走近,一把扔掉墨色蛤蟆镜露出一双猥琐的眼睛。
“妹妹,喊叶军干什么呀,闹喜呢,这是闹喜呢。”
“对,闹喜呢,闹的越厉害,这婚越喜庆。”
“蒋庆哥,摸摸伴娘腚,三年不生病,快摸啊。”
“摸!”
“摸!”
“摸!”
几个男人兴奋吹着口哨,看着丛玉珠隐隐露出的雪白一个个露出了幽狼一般的眼神。
蒋庆早受不了了,身下可是梨花带雨的大美人,别说几个大队,就是在这镇上也是排的上号的。
他急吼吼冲过去,但丛玉珠挣扎的太厉害,气的他抬手一巴掌就扇了下去。
“给我老实点,伺候的老子舒服了,老子明天就去大队提亲。”
丛玉珠被蒋庆一巴掌打的耳边嗡鸣,仍然用力踢踹个不停。
“你们这是耍流氓,要拉去公社枪毙的,我要去告你们。”
“呸,臭娘们,等你破了瓜,老子看你有没有脸去嚷嚷,到时候是舔着小爷脚趾求小爷娶你呢。”
蒋庆张着一口被烟熏的黑黄的牙笑道,妈的,他第三大队最强街溜子搞不定一个小丫头片子,传出去还怎么混。
“庆哥,你行不行啊,俺们可不是来看你口水仗的。。”
“别是被这小丫头几句话给吓车欠了吧。”
“庆哥,你要不行,我上,我不怕她当过兵的爷,也不怕吃花生米。”
几人取笑的蒋庆火气上来了。
“放你他娘的狗臭屁,二子,把五斗橱上的烧刀子拿过来,老子让你们看看啥叫雄风。”
“哟,还雄风呢……”
眼瞅着那吊三角眼的小个子乐颠颠跑去拿酒,丛玉珠慌了,趁蒋庆不注意用力一膝盖顶了上去。
屋内顿时响起一声杀猪的叫声。
丛玉珠边大叫着救命边往外冲,屋内这么多人怎么可能放过她,没几下就把丛玉珠抓了回来。
“放开我!放开我!”
“妈的,臭娘们!”
蒋庆捂着蛋,一张脸痛苦的扭曲着。
正好二子把烧刀子拿了过来,蒋庆一把抢过咕噜噜猛灌了几口。
烧刀子里是搁了从大队兽医那儿偷来配种的马水的,几口下去,蒋庆雄赳赳的也不觉得疼了。
他恶狠狠骂了句娘,拎着剩下半瓶烧刀子野狼一般扑了上去。
丛玉珠被按的动弹不得,辛辣的酒水从喉咙一个劲儿灌到了胃中,她不停挣扎。
怎么会这样?她只是来送亲,叶军哥说,只要送新娘进洞房就行了,为什么有什么闹喜?为什么有这群流氓?
加了马水的烧刀子发效很快,丛玉珠很快发觉身上燥热起来,耳边听到酒瓶摔在地上的碎裂声,她绝望了。
忽然,门板砰的一声被踹开。
丛玉珠模糊间感觉身上一轻,接着听到接连不断的惨叫声。
“跑,快跑。”
这是镇上机械厂单位的屋子,对面就是生产车间的二层砖楼,蒋庆几人许是害怕人看见耍流氓,一早拉了帘子,屋里有些昏暗。
丛玉珠费力睁开眼,隐约看见一个高大硬朗的身影。
“同志,你怎么样?”
强烈的男性荷尔蒙忽然靠近,丛玉珠心都要跳出胸口,体内马水已经发效了,她软的棉花般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陆应戎矜傲幽冷的眸光闪了闪,他是军人出身,五感都比普通人敏锐些,哪怕现在喝的有些醉也能闻到空气中的酒味有些不对。
他皱了皱眉头,还没想明白哪里不对,听到了丛玉珠细微的声音,蚊子哼哼不知说些什么。
“同志,你说什么?”
丛玉珠有气无力的重复着两个字:医院,这最后一点理智在陆应戎缓身靠近时被体内的yu火吞噬了个干净。
……
生命大和谐。
丛玉珠的意识断断续续,一会儿是她绝望的放下一把大火,一会儿是这黑沉沉的屋子。
好不容易脑中清醒些,就是一道尖利的痛。
“疼。”
一声甜软娇糯的声音带着撩人的尾音从丛玉珠口中溢出,上下的人都是一僵。
女人的声音像猫尾巴扫在心口一样,陆应戎本就有些混沌的大脑彻底雪白一片。
丛玉珠在这要将她魂魄撞出体外的疼痛中,意识渐渐清醒,怎么回事,她不是死了吗,怎么还会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