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糖点了点头。
沈初安沉默的看了她一会。
微微抿唇,深邃的瞳眸越发黯淡。
看到他这副犹如失恋的表情,姜糖心微微一揪,她张了张嘴,想安慰一下他,却感觉到一阵凉意袭来。
大脑变得浑浊了起来。
很快便在这股冰凉的气息中晕了过去。
沈初安任由她倒在自己的怀里,一条又细又长的蛇信子不断的在她软糯的小脸上舔舐,原本清冷的瞳孔却带着一丝的涩情。
他把少女的脑袋按在自己胸膛处,低喃道:“糖糖,你听一听,我的心跳好快,它是为你而跳的。”
说着,眼底浮现出病态的疯狂来,“休想回家,你是我的。”
少年说这番话的时候,那只手不紧不慢的往她身上探索,耳根泛起了可疑的红色。
听说人蛇找到伴侣的时候,会做一些特别的时候,特别让人愉悦的事情。
他只见过自己的父亲会这么对娘亲,但他父亲还没有教给自己就去世了。
不过有些东西,是天性也是本能。
骨子里面遗传下来的,无师自通般。
沈初安把少女抱起,刚踏出门槛,就碰见了那鬼鬼祟祟的顾昊。
顾昊打着手电筒,直直的照射到两人的身上,傻眼了,特别是那股阴风阵阵,让他握着手电筒的手抖了两下。
少年眯了眯眼,刺眼的灯光给他一种强烈的不适感,他缓缓抬脚,丝毫没有停下,如同没看见他一般,径直走过。
压根不屑于他多说两句话。
顾昊也感觉到了自己被忽视,他咬了咬牙,切了一声,有什么了不起的,等他找到宝贝了,可就发财了。
说着便进了这祠堂。
他贪婪的看着这张古画,一开始被这画中的两人惊艳了一瞬,但很快他就满脑子都是钱了。
这幅画,要是能拿出去,去市场上竞拍,得拍多少钱啊,估计都是天价,这可比刚刚找到那些桐镜,古代锅碗瓢盆强多了。
找了这么久,这是他目前最满意的一件东西,这古宅看着大,值钱的东西就那么点。
顾昊接着到处翻找了一下,发现在烛台下面压着一张画纸,他激动的大笑了两声,颤抖着手将画翻看了一眼。
霎那间,阴森恐怖的气息将他包裹。
这张画,是一个被凌辱的小孩,那股惨状已经不能用词语来描述了。
特别是那条蛇尾,硬生生的被砍去了一半,锁链将他的双手困在十字架上,血淋淋的一片。
唯一能看的就是他那张脸。
稚嫩,却布满阴霾。
而画中那双冰冷的竖瞳,正阴冷的盯住了自己。
待顾昊看清小孩那张脸时,已经没法平静自己的心情了,这分明就是缩小版的沈初安!
这古宅就是沈初安的,这一切都是沈初安搞的鬼,难怪,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他们面前,他们还傻傻的信了那人的鬼话!
简直离谱。
他要把这个消息告诉顾星河他们,说不定把沈初安杀了他们就能回去了。
沈初安肯定是只蛇妖!
顾昊这么信誓旦旦的想着。
事不宜迟,他赶紧起身,却发现自己的双脚变的僵硬了起来,动不了了。
再一抬头,便对上了少年那双带着一点阴冷的竖瞳,只见他吐了两下蛇信子,声线平静的说:“被你发现了啊……”
少年像是一个天真烂漫的孩童,像是找到了个什么好玩的,勾了勾嘴角,“想拿走我的东西,去地府翻吧……”
顾昊小脸瞬间变的惨白了起来,他双脚腾空,挂在半空中,自己掐着自己的脖子,眼珠子都快被瞪出来了。
随着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他被摔下来便没了知觉,眼睛鼻子嘴巴开始七窍流血。
沈初安眯了眯眼,目光冰冷。
*
少年漫不经心的坐在进她的床榻上,他抬起睫毛,纤长羽睫后一对清冷深邃的紫色竖瞳静静地看着她。
低垂着的纤长睫,透着一种空寂,他轻声道:“糖糖,你非要离开这么?”
他舍不得吃她,但一想到她离开,就无比的暴怒,难过,慌乱,委屈无措的像个小孩。
沈初安钻进少女的怀里,盯着她那张粉嫩的唇缝,眸光渐渐变的晦涩了起来,他伸出蛇信子从那唇缝中探了进去。
在碰到那块软肉的时候,他先是一愣,然后试探性的舔了起来。
一种美妙的滋味在心尖上冒出。
他顿了顿,默然看了少女几秒,垂下眼睫,纤长睫毛在眼睑下透出淡影,将自己的薄唇贴了上去。
边蹭着她娇软的唇瓣,变用蛇信子去勾里面的软肉。
亲着亲着,他有些难受的蹙起了眉梢,他低头看着自己冒出来的蛇尾,有些疑惑。
怀里的少女忽然动了一下,稚嫩的肌肤不知道蹭到了他的什么,一种酥麻的电流从那头窜起,还有种难言欢愉。
很舒服的感觉。
少年茫然的一下,接着用蛇尾磨蹭了起来。
确定这样会让他更舒服,便越发的孟浪。
第二天,姜糖醒来的时候,傻眼了。
她跟沉初安居然睡在一起!!
她看着这张盛世美颜,呼吸一滞,眨了眨眼,忍不住用手摸了摸他那纤长浓密的睫毛。
少年睁开双眸,清风朗月的眸子,平静地看了她几秒,声线带着一点哑:“早啊。”
姜糖看着他。
还是有点懵,她难道在做梦。
咳咳,虽然沈初安长这么好看,但这种梦确实挺羞耻的。
沉初安的视线停留在少女脸上,看着她的疑惑又激动的表情,轻轻的勾了勾嘴角。
他不常笑,一贯如青灯古佛,古井无波,这一抹弧度让整白皙绝美的脸,深谭冰化,冬雪初融。
姜糖看呆了一秒,舔了舔嘴角,“早啊。”
少年睫毛却只颤了一下,清冷的眸子中含着一丝浅淡的温柔笑意,他掀开被子,下了床榻。
随后沉默的看着床上的少女,浅声道:“还不起床么?”
姜糖这次意识到,自己不是在做梦。
她小脸先是一红,把被子往上盖了盖,支吾道:“我们怎么睡在一起?”
少年雪白的衬衫微微有些凌乱,有些褶皱,衣领处敞开,半截线条漂亮的锁骨若隐若现,有种被揉搓过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