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雌虫小时候都是那样冷硬吗?”卡文奥大公想起童年被艾文森掐灭的爱情火苗,不由得感到好笑:“当年我可是被吓得厉害。”
厄洛斯摇了摇头“这个问题我恐怕没有办法回答阁下。”
“为什么?”
“因为我没有童年。”
“啊…你真是一只奇怪的雌虫啊。”卡文奥大公仔细地看着厄洛斯:“长着一张与我雌君神似孪生兄弟一样的脸,性格却一点也不一样。”
厄洛斯点了一下头,表示对卡文奥大公的回应。
卡文奥大公停下脚步,转头看着身边的雌虫:
“厄洛斯,我还是希望你能够成为艾利小雄子的志愿者。”
“我只是希望他能够没有遗憾的长大,就算有了遗憾我也希望这种遗憾对他造成的伤害缩小到最小。”
“艾利是我最疼爱的虫崽。”
“恕我冒昧,大公阁下。”厄洛斯对卡文奥大公行了一礼:“我对婚姻的结果只接受自愿的成为雌君或者是被迫着成为雌奴。”
厄洛斯想表达的意思已经很清楚,如果他不能当雌君,就只能靠降罪成为雌奴,在自己能选择的情况下,宁肯下半辈子不与雄虫结合也绝对不接受退而求其次地成为雌侍。
艾利殿下的雌君必然是精神力等级高,出身贵族,拥有军功与名望而且还要有一具健康的能为他孕育虫崽的身体。
厄洛斯自己的条件根本连成为雌君的门槛都碰不到。
“你不想成为他首次分化的引导者也可以,只需要照顾好他,如果你愿意,我会支付你丰厚的报酬,而且我还能让你不再受到像肯亚那种雄虫的骚扰。”
厄洛斯一顿,对于丰厚的报酬他没有兴趣,但是今天肯亚雄子的出现的确让他很是头疼,一次他能躲过去,那两次,三次,万一再遇到其他认识他的雄虫呢?
一个两个他能应付,那再多怎么办呢?
厄洛斯的心有些动摇:“大公阁下,您能让我不再遭受其他雄虫的骚扰?”
卡文奥大公悠然地点点头:“你成为了艾利的志愿者,如果有雄虫骚扰你,就是在挑衅艾利小雄子,家族的雄虫崽被挑衅,卡文奥家族是会出面插手的。”
“你这样漂亮的雌虫,走到哪里都是目光聚焦的对象,如果不想被骚扰,就需要一个强大的后台。”
厄洛斯心动了,但是他还是不想脑子一热就点头答应:“大公阁下,能不能再给我一些考虑的时间?”
“当然可以。”卡文奥大公点头。
厄洛斯将右爪放在左肩上,对着眼前的雄虫鞠躬:“非常感谢大公阁下对我的厚爱。”
厄洛斯跟随卡文奥大公回到宴会厅时,宴会已经要到末尾。
他重新回到自己的岗位上,从代替自己的雌虫那里拿回自己的工作证。
期间有几只亚雌凑过来询问方才他如何能与卡文奥大公跳舞,厄洛斯能听出他们言语中的羡慕与嫉妒,但还是耐下心一个个地敷衍过去。
他虽不软弱,但也不想树敌,能好声好气解决的事情,他不愿意再节外生枝。
“天啊,我听见他刚刚答应了肯亚雄子,现在又接受了卡文奥大公的邀请,竟会有这么不知廉耻的雌虫!”
在宴会结尾收拾物品的时候,一群招待员聚在一起窃窃私语的讨论着方才厄洛斯的事情。
“还不是因为他长了一张像那位的脸,多少雄虫都喜欢那位,他不过就是个替身罢了。”
一只虫酸溜溜道。
“我可听说过他是从那种地方出来的虫,靠着身体与许多雄虫勾搭才能来到这里上学。”
“帝国第一军事学院可是帝国最好的军事学院,怎么什么虫都收,也不怕影响了学院的名声。”
那群招待员压低声音,窃窃私语。
厄洛斯一边刷着杯子一边将东西摆好,他的听力极好,将这些声音全都收入耳中,默不作声地用目光淡淡地扫了那几只亚雌一眼。
将手中的工作做完后,厄洛斯直径走向那群对他指指点点的亚雌。
看到厄洛斯直直地走过来,那群亚雌一个个都心虚的住口噤声,几乎是对他行了一个注目礼。
厄洛斯没有停留,直径走出来宴会厅。
比这些闲话更脏,更恶毒的话厄洛斯都听过,这些不痛不痒的话,对他来说没有任何影响。
到门口将一天的工作量交代好,把工牌上交后厄洛斯领到了今天五个小时一共450星币的工资。
拿到工资的厄洛斯走的很快,他早早地就看到被一群雌虫包围的肯亚雄子。
厄洛斯转头就想要赶紧离开这里,不料却被一个小小的身体挡住了去路。
“艾利殿下?”
艾利小雄子拦在厄洛斯身前撅着嘴:“你不是要跟肯亚雄子走吗,怎么还在这里呢?”
厄洛斯看到艾利小雄子一脸“被我逮到了吧?”的表情,大概猜到了他的想法:“艾利殿下是担心我误入歧途,所以来拯救我这只好像是准备要自甘堕落的雌虫吗?”
艾利睁大眼睛,气呼呼地鼓起圆润的腮帮::“谁要来拯救你呀?你堕落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不要太自恋啦!”
“原来,艾利殿下并不想管我的事情。”厄洛斯弯了弯眼睛,微微鞠躬:“那我就先告退了。”
“喂,等等!”艾利见厄洛斯要溜,赶紧叫住他:“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呢!”
厄洛斯停下脚步,回头看着艾利小雄子:“那艾利殿下,你还有什么吩咐?”
“你叫厄洛斯是吧。”艾利觉得这只雌虫真是诡计多端,还很不要脸。
“就算我雄父想让你当照顾我的志愿者,但我也不会娶你的!而且我会让卡么看清你的真面目!”
厄洛斯听着小雄子毫无危险的威胁,嘴角微微翘起:“我明白了。”
“那么艾利殿下如果没有其他吩咐,我就先走了。”
艾利从没见过厄洛斯这种不把雄虫放在眼里的雌虫,雌虫无所谓的态度让他一直自喻对雌虫很好的态度也绷不住了:“你这只雌虫为什么这么傲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