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尘把酒一开,给自己和谢毅一人倒了小半杯酒,两人端起酒杯碰杯一饮而下。
这款全球仅限百件的轩尼诗百年禧丽干邑被誉为是时间艺术和轩尼诗调配总艺师家族传世天赋的完美结合。
轩尼诗现任调配总艺师扬?费尔沃(Yann?Fillioux)亲自精选了100种最精粹的“生命之水”,以最精妙的调配艺术呈现,口味丰盈,沉淀隽永,堪称顶级干邑中的世纪典范之作。
两人真是不怕死在这里,这酒虽然入口顺滑,但是是有100种的生命之水的提取出来的,相当于他们两个喝的这小半杯就是平常白酒的一瓶多,含酒精量达到大部分洋酒的最高。
所以按照两人这种喝法,怕是今天晚上是个不眠夜。
两人后面稍微倒少了一些,不过也是直接喝完,等两人喝的有些上头的时候,谢毅大着胆子去问了一些问题。
“沈逸尘,我知道你在读书时就喜欢上了然然,可我在你前面先喜欢上,虽然我和你约定过两个人公平竞争,但是你看她居然这么久了对我们两个完全不上心”
谢毅拿起酒往自己的杯中倒了一些,拿起酒杯在手上晃了晃,让酒香味散发出来,一口饮下。
“呵呵,那只是你的认为罢了,我可不这么认为,我觉得然然还是喜欢我的,只是并不多,有时候她隐藏的太好,我差点都发现不了。”
沈逸尘看着谢毅自嘲的笑了一笑。
“你的意思,她心里有我?为什么我看不出来,只感觉我一个人在唱独角戏。”
谢毅有些摇摇晃晃的用手撑着下巴看着沈逸尘说的话,有些惊喜。
“你蠢”
白了他一眼。
“不对,那按照你的意思是,她喜欢我,也喜欢你?”
谢毅惊讶的张开了嘴巴,又伸出手默默地把嘴巴合了上去。
“嗯”
沈逸尘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了下去,其实自己之前是没有太注意的,因为自己有时候沉浸在然然营造的泡沫下,没看清楚,每当看着然然一些不喜欢的举动,总是会被谢毅打破,以及容忍他一些行为,就感受到了。
再说自己又不像谢毅那么蠢,看不出来,相对比起来,夏然更喜欢自己一些,这一点沈逸尘自己还是很开心的,不过对于夏然两个喜欢的事情有些难过。
难不成就不能只喜欢我一个嘛,我既有颜值又有钱财,还有八块腹肌,人鱼线,他们有的我全部都有。
并且自己还发现然然不止喜欢我们两个,好像对另外一个男孩子也感兴趣,叫什么凌墨寒的,自己的这些信息就是在今天中午得知的。
要是自己不去调查都不知道,哼,然然可真花心,还伤害我们,讨厌你一秒钟。
谢毅听见沈逸尘的回答有点点懵,还没有在然然喜欢的自己的情况消化下来,又听见她也喜欢沈逸尘。
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了下去,怎么发现今天的酒格外醉人,明明自己的酒量很好的。
“喜欢就喜欢呗,至少她不讨厌自己”
谢毅有些忧愁,如果夏然讨厌自己,这比杀了他还难受,所以当沈逸尘说出来的时候,自己只有微微有些惊讶,压根就没有放在心上。
沈逸尘看见谢毅的反应笑了笑,看来这小子和自己差不多想法,至少自己没有被讨厌不是?
如果自己被讨厌还是然然喜欢自己的同时还喜欢其他人,要他选,他也是选择第二者。
谢毅也明白既然沈逸尘对自己说了出来,就证明他对这个想法也有想过,只是没想到他和自己一样,想了想,自己认识然然也有三年多了,从她15岁到现在的18岁,上学的时光和她在一起总是快乐开心的。
夏然在和自己挑战的时候,就喜欢上这个小姑娘了,一见钟情到日久生情,越往下面接触就越来越喜欢,戒不掉,也躲不掉。
在那个时候谢毅就觉得以后的余生是想和她走在一起,一起生活一起过生日。
沈逸尘自己也没有想到会被一个女的拿捏的死死的,她的一举一动都让自己着魔,牵动着自己的心弦,一瞥一笑都能让自己的内心快乐很久。
夏然做的任何事情自己都可以包容,甚至当知道她的身世的时候,就在想,无所谓了,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但真的被夏然说的话伤害到的时候,还是会伤心难受。
但是没关系,自己可以去调解好,对她的喜欢戒不掉,爱情就是这样,没有理由,爱上了就是爱上了,没有任何办法,就算自己是全国首富又如何,还不是栽倒在她身上。
沈逸尘看着已经趴在桌上的谢毅,他都醉了,自己为何没有喝醉,反倒越喝越清醒,
他不知道的是谢毅在来看夏然之前就已经熬了好几个通宵了去处理帮内事情,就是问了能够过来看一眼夏然。
继续放肆让自己喝着,直到酒瓶里的酒不剩多少,摇晃的招了招服务员的手,让他拿着自己的手机给夏然打电话。
这边夏然正准备开车去找他们两个,沈逸尘就给自己打电话来了。
“喂”
那边声音有些嘈杂,
“您好,请问是夏然小姐吗?”
一个陌生男的声音传来。
“我是”
“麻烦您来了一下星空酒吧,您的两位朋友都喝醉了,麻烦您过来接一下”
服务员打完电话就挂了,让夏然还想继续问一下的理由都没有。
摇了摇头,不就说重他们几句怎么都跑去喝酒了,什么星空酒吧和自己的公司名字怎么一样的。
这边服务员打完电话把手机还给已经醉倒的沈逸尘,来到前台等着夏然,自己为什么这么说是因为沈逸尘在酒醒之前交代了自己,如果不这样做,可以夏然不会过来。
等夏然来到酒吧前台的时候,就被服务台逮到了二楼包厢,打开包厢门一看,酒气冲天,满屋子全是很重的酒味,看见两人都趴着桌子上一动不动的,全喝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