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南秋悠悠转醒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已经在行动的马车上。上一世,她在王府住着,虽受尽屈辱磨难,却也锦衣玉食,该享受的都享受过。看到内设并不觉得吃惊。
马车内放了垫子,还放了好几个,所以她躺着倒没觉得不舒适。
可是毕竟睡了很久,马车上的纱幕被风儿掀开,可以看到已经白亮的日头。姜南秋挣扎起身,就浑身酸痛忍不住“啊”了一声。昨晚被瑞安帝翻来覆去,为所欲为的情景钻进了脑海中,她的脸滚烫,微垂的脖颈雪白无瑕,却印着数不尽的暧昧痕迹,那痕迹蜿蜒蔓延,一直延伸到贴身小衣的深处。
姜南秋纠结尴尬,拉了身上锦被直到脖子,就听到耳边传来沙哑的男子嗓音:“醒了?”
姜南秋回头,就看到瑞安帝一身端正整洁地坐在马车山,手里拿着一卷书帛,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姜南秋本来红着的脸,就变白了。
系统还以为姜南秋傻了,忍不住提醒道:“宿主,这是任务对象。别忘记了。”
姜南秋内心翻了一个白眼,她才没有忘记,只是见过瑞安帝两次,他都是这般又端又冷的表情,让她总有种身在梦中,犯了错误的荒谬感觉。
姜南秋声音低低切切:“南秋多谢公子。。。。”多谢什么,她却说不出口。
瑞安帝没说话,却单手掐了姜南秋滑嫩的下巴,对上她秋水潋滟的双眸,冷然道:“朕说过会报答你的救命之恩。如今你已经孑然一身,就随朕回宫吧。”
姜南秋突然抬头,震惊道:“您,您是陛下?”
正巧,外面传来暗卫小心翼翼的声音:“陛下,药送来了。”
瑞安帝微微拉开马车门帘的一条小缝,一个圆银盒就落入了手中。他拉好了帘子,确定姜南秋无法被看到一分,才一把把姜南秋拉入怀中。姜南秋只觉得唇间一热,有软糯强硬地钻入,直搅得她呼吸急促,不到几息就瘫软下来。
瑞安帝神色如常地给姜南秋涂着药膏,姜南秋想躲闪,却抵不过那不容拒绝却又不弄疼她的动作。她的全身上下,就连那隐秘的某处,也没有被放过。姜南秋给弄得周身颤抖,娇声呜咽,狼狈不已。
瑞安帝擦好药膏,就给她拉好小衣,盖上锦被,把人抱在怀里,道:“朕已命人让你与那孙游亭解除了婚约,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姜南秋听了,真想仰天大笑,可实际上忍不住哭泣,却不大声,嘤嘤咽咽。瑞安帝误解姜南秋不愿意,有些烦躁:“怎么?觉得跟了朕委屈?”
这声音又冷又寒,明显是帝皇之怒,姜南秋虽然心里恐惧,却不得不抬头,第一次主动看向瑞安帝:“陛下误会了,民女只是后悔自己这些年错付了人。自从发生了那些事,民女也想和他早日了断。如今希望达成,喜极而泣。”
瑞安帝脸色这才稍稍有所回缓,却仍然质问道:“跟了朕没有觉得勉强和委屈?”
如果是曾经的姜南秋,自然会有此感。瑞安帝今年已经三十有五。姜南秋不过十六岁,皇帝大她一旬有余,若是她爹在世,也不过这么个年纪。
可是姜南秋为了复仇而来,心思已不在儿女私情上。对于她来说,只要能够报仇,即使皇帝年愈古稀,她也愿意。可实际上,皇帝看起来只有二十多岁,肩宽腰阔,体型修长,又因为常年习武,身体的强韧性比常人好上许多。
想到昨晚的狂乱,姜南秋有些害怕地并拢了双腿。
“民女怎么会觉得委屈?陛下是九五之尊,能跟了陛下是民女几辈子都修不来的福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