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婚之后,关黎跟路颂今按照计划去度假了。
关黎还有一些工作没收尾,零零碎碎的一些资料还没翻译整理出来,舒晚就拿回来帮她做。
上半年接近尾声了,大家好像一下子又忙碌起来。
这天刚好是周末,舒晚自己给自己放了假,暂时先不处理那些让人头疼的资料。
关竞则还没回来,舒晚睡了一个下午,整个人现在精气神十足。
出来倒水的时候,看到中午关竞则出门时随手放在茶几上的大盒子,只拆了外包装,里面还没动过。
是一个印着哆啦A梦图案的盒子,上面还用漂亮的字体写了“生日快乐”四个大字,下面还写了时间,刚好是今天的日期。
生日礼物吗?这时候给关竞则送生日礼物,会不会太早了。
舒晚没有刻意关注过关竞则的生日,但隐约记得应该是下个月才对。
怎么会是今天呢。
舒晚问了关黎,关黎也说是六月份,还没到呢。
带着疑惑,舒晚对着那个盒子拍了张照片,发给关竞则,并问:“今天是你生日吗?”
关竞则看到消息的时候,刚刚和合作方聊完,双方在停车场告别。
喝了点酒,关竞则的助理开的车。
关竞则看着舒晚拍的那张照片,指尖顿了会儿,才回了个“嗯”。
舒晚得到肯定的回复,没再回消息。
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九点了,还有几个小时,也来不及准备什么。
舒晚叹了口气,窝在沙发上犯愁。
关竞则九点多回来时候,看到的就是舒晚撑在沙发上,眉头紧皱的样子。
走近,坐在她旁边,关竞则捏了捏舒晚的脸,“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舒晚轻轻拍开他的手,坐直身子,看着他。
“你怎么会是今天的生日呢?”舒晚想不通,农历生日也不应该这么早呀。
关竞则斜靠在沙发上,闻言眯了眯眼,“你愁眉不展的,就为了这事儿啊?”
舒晚看着他,正色道:“你别打岔,我明明记得你是六月份的生日。”
关竞则长腿伸过去,压住舒晚乱晃的脚丫子,舒晚下意识低头看自己的脚,同时听到他说:“小时候登记错了出生日期,就一直这么将错就错了。”
舒晚没想到居然还有这种事情,关竞则这种家庭出身,也会登记错出生日期?
舒晚又瞥到那个哆啦A梦盒子,想了想才说:“不过,你今天还是收到生日礼物了。”
舒晚指了指茶几上的盒子。
关竞则却好似没什么兴趣,随意嗯了声,看了一眼桌上的礼物。
舒晚用另一只脚轻轻踢开他压着自己的腿,噔掉拖鞋,将自己双脚收到沙发上,疑惑看向他,“你不拆开看看吗?”
好歹是生日礼物呢。
而且这个礼物看着还挺有意思的,挺有童趣的。
关竞则顺势也收了腿,双手撑在脑后,靠着沙发,嗓音慵懒,“没意思,又不是你送的。”
这是在暗示她?
舒晚往后挪了两分,嘟囔着:“我又不知道今天是你的生日,都没来得及准备。”
“而且现在都很晚了,也来不及准备了。”
关竞则侧过头看她,她身上还穿着睡衣,头发也松松散散的,说话的时候拢了拢垂在额前的碎发,看起来却依旧是漂亮的。
关竞则手臂伸过去,把舒晚拉到自己怀里,舒晚猝不及防,吓了一跳,整个人下意识往前扑,趴在关竞则腿上。
关竞则一手揽着她的腰,另一只手穿过她腋下,把人提起来抱在腿上。
本就松散的头发,更乱了。
关竞则抬手把她的乱发撩到耳后,最后干脆摘了她的发绳,用手帮她顺着头发。
这个姿势未免过于暧昧。
舒晚想挣开,被关竞则按着后背,她仰头看他。
四目相对,有些东西一触即发。
关竞则按在舒晚后背的手缓缓移到了她后脖颈,下一秒,炙热的吻不由分说落在舒晚的唇上。
“唔。”
舒晚下意识揪着面前的人,衬衫很快就被她拽出了皱痕。
胸腔里的氧气仿佛都被抽走一般,舒晚有种沉溺在水底,缺氧的感觉。
关竞则适时松开她,唇齿相离,面前是彼此熟悉的气息,耳边是彼此强劲有力的心跳。
舒晚靠在关竞则胸口,缓缓平复紊乱的呼吸。
半晌,舒晚听到他说,“这个不用准备。”
舒晚微微喘着气,不由脸热。
哪有人的生日礼物是这样要的,况且,一个吻算什么礼物?
“生日礼物,你就只要一个吻呐?”
“我改天去挑礼物补给你也行呀,你不介意的话。”
“或者下个月再给你过生日。”
既然他这么多年都将错就错的话。
关竞则还揽着她的腰,闻言睨了她一眼,“那要两个吻?”
说罢作势要亲她,当然是开玩笑的,关竞则只在她额头亲了亲。
舒晚坐在他腿上,他的腿部肌肉硬邦邦的,硌得慌,她身体往前倾了点,抱住他的脖子。
“关老板,你想要什么礼物啊?”
虽然没有赶上在今天送,但是补上礼物还是可以的。
“这么说,我还可以要别的?”
舒晚丝毫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可以呀。”
舒晚已经在心里想着,男士生日礼物,默默列了个单子,想着哪天出去逛商场再看看哪个合适。
关竞则看着她发呆的样子,眸色深沉,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边舒晚在心里过了一番这会儿能想出来的礼物,基本上都都否决了。
被忽视的关竞则有些不满,拍了拍她的腰。
舒晚在他怀里扭了一下,“干什么?”
关竞则眼底笑意不明,“你说呢?”
舒晚还没回答出个所以然来,双唇再度被覆住。
很明显的,跟以往的所有亲吻都不太一样的,火热。
松松垮垮的睡裙很快就不见了踪影。
舒晚再回过神时,人已经躺在床上了。
静谧的卧室了,喘息声及其明显。
舒晚只觉得关竞则的动作过于强硬,但没多久,她就无法自控般沉浸其中。
卧室的床帘没拉严实,月光透过缝隙倾泻在墙壁上,映出交缠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