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垠觉得或许这个世界真不真实更重要，所以他抛开公司的事先聊起下午的遭遇。
王经理对此感到非常的惋惜，因为从吴垠的描述来看这是一位非常火辣的女郎，而且价格应该不贵。不过他也很语重心长的告诉吴垠，这个世界真不真实他不知道也不能确定，但是发生的延迟现象实际并非延迟，而是他参与公司实验造成的。
实验前吴垠饮用的药水能够增强大脑的活动能力，从而使人的视觉暂留有明显的延长，而本身视觉暂留是不需要那么长的。因为大脑会调节人的视觉暂留能力，如果时间太短的话，那么大脑确实会轻松一点，但这样看到的东西可能会不是很连贯并且非常暗淡，同样，如果视觉暂留时间太长，那么人所看到的物体就会出现很长的重影，这样就会影响人的视觉判断和分辨精度。
吴垠摸不到搭讪女郎就是因为吴垠看到的是女郎的影子，所以摸不到实物，但是因为这个重影非常的不明显，所以造成只是有点延时的感觉，但是还是能够摸到，只是稍微晚了一点。药水虽然没有副作用，但是由于所坐沙发的作用，导致吴垠的脑力在短时间内增加，并且调整了吴垠的视觉，短时间内无法回调，所以出现视觉暂留的拉长，最后使吴垠看到的物体都出现了细微重影。
此时吴垠大约是明白了，难怪他觉得建筑物都比之前要宽大了，看到的人也都比之前显胖了呢。王经理还跟他解释说，如果继续工作的话，这样的现象还有可能加重，但是肯定不会影响身体健康的，随着实验结束，吴垠过一段时间就会恢复正常的视觉。
世界的真实性目前保住了，不然吴垠还以为自己在虚拟世界中，这样这两天遇到这些怪事不留相符合了？所以重点还是回到公司奇怪的实验吧。
吴垠首先想问的就是这个公司里只有王经理一个人吗？公司靠什么挣钱？实验的那个沙发有什么用？
王经理摇了摇头，"公司里肯定不止我一个人，但是我只能在一楼待，所以楼上有什么我从来也不知道，而且一楼是有保洁人员打扫卫生的。曾经有个人上去过，他也有一块腰牌，公司里来过很多工作的人，但基本都工作不到一个星期就离开了。"王经理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沙发的作用是用来保持工作者的专注力的，它可以保证坐在上面的人注意力始终集中在面前的桌子上，从而配合药水的药力，是投影只产生在桌子上，而不至于其他物体都产生投影，也是对工作者的一种保护，曾经有一个工作者在工作时不顾劝阻，长时间的离开了沙发，后面结果被送去了精神病医院。"
吴垠听到这里忍不住要问"既然药水的作用是增强大脑的能力，相当于兴奋剂，这个我还能理解，但是那个沙发完全只是一个沙发而已，又不像电影里那样，充满了电线，然后再配合头盔戴在头上，或者哪怕有几个电极连在人身上呢？我完全想象不出它是如何发挥作用的呢？这个沙发是什么原理？"
"中医有没有了解过？"王经理得意的边乐边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