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刚才说什么?”
听到赫奈拉说要娶自己的发言之时,娜塔莉当即眉毛都不禁挑了挑。
“啊...没...没什么,你听错了。”
赫奈拉见此,则是又忽然脸颊一红,完蛋,刚才一激动,不小心把心里话给说出来了。
“你认为我可能会听不清你刚才在说什么吗?什么叫成为维度主宰后来娶我?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
“我...唔...我...”
面对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娜塔莉,赫奈拉一时间不由得开始慌张了起来。
但下一刻,他却又强行的故作镇定,并一脸深沉的样子上前捏住娜塔莉的下巴道。
“美人只配强者拥有。”
然而娜塔莉这时却不禁翻了几个白眼。
“算了,跟你这个笨蛋思维无法连接,说不到一块去。”
娜塔莉说着,一边挣脱开了赫奈拉捏着自己下巴的手,并看向亚诺道。
“这位是我的朋友赫奈拉,以前跟我一起在黑土平原居住过,就跟塔丽莎一样。”
“哦?所以这位女士也是魅魔咯?”
听到她的话后,亚诺不禁有些好奇的开始看着赫奈拉上下打量了起来。
本来亚诺看她刚才一副无敌的样子,心里还正打摆子呢,却没想到她竟然是娜塔莉的熟人啊。
虽然现在她那委屈巴巴的样子导致人设崩了,但她刚才给亚诺带来的压迫感,却是远超娜塔莉的。
想必应该是比娜塔莉还要厉害许多吧?一想到这儿,亚诺心里就不由得对娜塔莉更是敬佩。
什么叫人脉?跟这种厉害的人物都能够谈笑风生,这就是人脉啊!
“嘿!人类,我可没有允许你能一直盯着我看,你面对的可是灾厄魔神。”
“我原谅你不对我下跪的行为,但你要是再这样看我,我就会让你看看什么叫做灾厄。”
“啊...抱歉,我就只是对自己妻子的友人比较好奇,没有不尊重你的意思。”
想来也是,他的眼神因为本能,可是一直停留在她那世界级别胸口之上,这确实比较失礼。
因此,文明青年亚诺便习惯性的向她道了个歉。
啪!
“哦!”
然而下一秒,赫奈拉的屁股就重重的被娜塔莉拍了一掌,疼的她都不禁叫出了声。
“你要是再这样凶我的丈夫,那我就会让你好好理解一下什么叫做恐惧。”
“唔...”
后者此时则是眼中扑闪着泪光,有用那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在看着娜塔莉。
“赫奈拉的话你最好十句中有九句都不要听,她这里有点问题。”
娜塔莉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用你那个世界的话来说,大概可以用中二病这个词来形容。”
“什么中二病!?你是在说我脑子有问题么!?很好...娜塔莉,你激怒了我!看来我要久违的再来跟你打一场了!”
赫奈拉听到娜塔莉的话第一反应是恼怒的想要辩驳,但下一刻,她却又恢复了那深沉的样子。
并微微张开自己的双手,同时周身还围绕起了恐怖的暗黑能量。
“我没心情跟你玩,你可以去找塔丽莎,她时间多。”
“况且就凭你现在的状态,我一只手都能杀掉你,别闹了。”
娜塔莉见此则是撇着嘴说了一句,而后便又上前搂住了她的腰肢。
“嗯~你...你干什么?”
后者被搂住腰肢后,顿时则是不禁身子一颤,并轻咬着自己的手指道。
“就算你诱惑我,我也不会原谅你刚才骂我脑子有病的,除非...除非你诱惑的再努力一点。”
“都是雌性,诱惑什么啊?我是在检查你身体哪里还有问题。”
“你的灵魂之前受过重伤是不是,到底怎么搞的?你又怎么会被镶嵌在石柱里?”
娜塔莉无视了这个家伙的怪话,直接这般向她问道。
而面对娜塔莉那满脸关心自己的神色,赫奈拉的脸则是不由得变的更红了。
“我...我记不清了,我的记忆在之前离开宫殿的那里就中断了,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被卡在石头上。”
“总算是不嘴硬说自己是在修炼魔法了?”
娜塔莉说着,一边有些好笑的捏了一下她的鼻尖。
“唔...”
后者则是害臊的低下了头,乃至于脑袋都开始冒白色蒸汽了。
“走吧,离开这里,塔丽莎见到你的话一定会很高兴的。”
“嗯....”
就这样,原本看上去还一脸无敌的赫奈拉,就这么变的跟听话的新婚妻子一样,乖乖的跟在娜塔莉的身后,与她一同飞出了这处地下洞窟。
....
画面一转,来到了一处摆满了各式炼金仪器,药水,且画满了各种诡异符号的房间之内。
一名戴着眼镜,留着长发, 且身着破烂黄色长袍的人,正拿着两把类似小手术刀一样的东西,在身前躺椅上所躺着的男人身上不断切割着。
“大...大人...”
躺椅上的男人肋骨外翻,内脏全部被掏空,四肢也被切割了下来。
但就算是这样,他却竟然还能够向眼前戴着眼镜的男人说话,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东西在维持着他的生命。
“我...我好难受,求求你,杀了我吧。”
“不行,艾克先生,你的身体与灵魂,可是千年来都不一定能够遇上的特殊素材。”
“我要把你,炼成足以承受【锅炉】的躯体,而你将带领我前往炼金之路的根源,你应该为此而感到荣幸。”
嘭!
就在这时,屋子的房门忽然被撞开,一名年迈的老者随之闯了进来。
“先生【锅炉】发生了异动,那里的能量场忽然变的十分紊乱,再这样下去,锅炉可能会爆炸,而那些祭品们更有可能趁此机会全部跑掉!”
“学徒爷爷,请你冷静,并且保持优雅,这世上没有任何一种东西是永恒的。”
“锅炉的存在本身就是一项奇迹,能维持到现在,已经非常不容易了。”
男人则是推了推自己的眼睛,并优雅且冷静的收起手中的刀具站起了身,一如他自己口中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