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接下来发生什么事情,周时恒只能暂时搁置了,他得赶回青柠国进行国王受礼仪式,他马上就要正式成为一个国家的国王了,和林怡婕的订婚仪式还得提上议程。
周时恒回宫殿的时候,群众在街道的两边拿着鲜花的篓子进行欢迎仪式,他们将鲜花洒在周时恒身上,表示自己的尊敬。
秦臻戴着墨镜就站在人群之中,看着她的英雄骑着白马凯旋而归,心中甚是欢喜。
突然,她和旁边的女人对上了眼,那个女人眼睛非常尖,一下子就认出了这个是秦臻,她的嗓子瞬间也变得尖锐了起来。
“秦臻,你竟然还敢出现在这里!”
周时恒的粉丝们对“秦臻”这两个字是非常熟悉的,就是这个女人在作战期间不知死活闯入作战区,这是一个愚蠢的女人!
一下子场面的气氛就变得焦灼起来了,不少听到声音的粉丝全部往前围着,更有激进的粉丝拿着鲜花就往秦臻脸上砸,很快,各种恶言恶语就把秦臻给淹没了,她一句话不讲,只能被挤在人群之中。
这种喧闹嘈杂的声音真的很让人难受,更别提还有人拿着指甲在她的脸上划着,秦臻抱头蹲在地上,小小的手臂遮住自己,不想被这种嘈杂的声音影响到。
周时恒注意到了这一幕,他赶紧叫保镖去阻止这场行为,全程一直皱眉看着这个蠢到爆炸的女人。
不知道自己在网络上的名声很不好吗?还公然出现在这里,这不是找抽吗?
秦臻被解救了,她松了一口气,口罩斜斜地挂在耳边,右边的脸颊上还被刮了几道指甲痕,和她白皙的皮肤相比,非常明显。
周时恒微不可见皱了一下眉头,但他没在这里停留多久,就继续往前进。
半个多小时之后,秦臻毫无形象地坐在王宫的待客室,她的伤口已经被人处理过了,此时正毫无形象地趴在桌子上,看着时臻这个cp超话,有些磕两个人cp的粉丝将刚才发生混乱的场景全部给拍了下来。
“你们看,臻臻在被人欺负的时候,王子的眼神一直聚焦在她的身上耶,这个眼神好担心哟。”
下面还配了一张图,是周时恒的一双眼睛,秦臻把这个眼睛放大了看,发现周时恒的那一双多情的桃花眼的确流露出了担心,他的眼睛非常好看,像是落满星星的银河,熠熠生辉。
“王子一直在看着我们未来的王妃耶。”
秦臻心里瞬间变得甜滋滋的,刚才的阴霾消失得一干二净,给每一个帖子都点了赞。
她太专注手机了,也就没注意到周时恒站在外面看着,恰好这个时候视频响了起来,她就接了起来。
是三小只,率先出现的时松长大和霍长大的脸。
他们两个人同时打着招呼:“妈咪,我们好想你。”
秦臻做了一个飞吻的动作:“宝贝们,我也非常想你们,小思柠呢,怎么不和妈妈讲话?是不是还在生妈咪的气?”
松长大无语地翻了一个白眼:“夜子穆来找秦思柠玩了,他们被揽月干妈带去逛超市了。现在秦思柠每天都在买买买,很烦的。”
霍长大也在旁边喊着:“对呀,每天都有好多舅舅和好多阿姨给秦思柠买东西,给我们买东西都是顺带的。”
秦臻捂着嘴轻笑:“可能你们长得和爸爸一模一样,舅舅们不喜欢爸爸,顺带着不喜欢你们吧。”
松长大和霍长大瞬间抿嘴了,一句话不说,他们也知道长得和自己的爸爸一模一样是一件很吃亏的事情。
周时恒就站在外面看着,看着秦臻和自己的孩子聊天,浑身散发着母性光芒。
可是他的眉头还是皱了起来,他感觉秦臻对他隐瞒了很多事情,比如他不知道秦臻的孩子是和他恋爱之前生的,还是恋爱之后生的。
这种和前女友分手之后发现自己被绿了的感觉真的不好受。
周时恒听着他们的话题变到了秦臻脸上为什么会有划痕,他深吸了一口气,靠在门边上就这样静静听着,脑袋里满是等会儿怎么欺负秦臻。
她看起来这么软,要是欺负狠了,肯定会哭的。
他又悄悄打量着秦臻的样子,腰那样细,裸露在外的脚踝都看起来那么精致,他想自己只要一张开双臂就能把眼前的女人搂在怀里吧。
足足聊了十多分钟,松长大和霍长大才挂掉视频,秦臻站起身子,伸了一个懒腰,一扭头就看到走进来悄无声息的周时恒,她赶紧捂着自己的胸口,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
“天哪,周时恒,你走路能不能不要这么吓人,怪让人觉得害怕的。”
周时恒冷笑着:“你害怕什么,又没有做贼心虚,害怕什么?”
他悄悄来到秦臻面前,不自觉张开双臂,果然,他能够把秦臻完全笼罩在自己的怀里。
秦臻无语:“我能心虚什么?反正那天的真相你可以去问士兵,我可不是故意要去边境那个地方打扰你们的,我也是真有事。”
“在战争面前,这也算是一种打扰,网上说的没错,你就是来搅浑水的。”
事实根本就不是这个样子的,秦臻觉得自己快要被气坏了,她深吸了一口气,彻底表示无语啦。
还没来得及反驳,林怡婕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时恒哥,你们在干什么?”
林怡婕听到别人说把秦臻带回来了,顿时浑身紧绷,处处透露着一股紧张,她赶紧来到待客室,从后面看到周时恒张开双臂搂住了秦臻。
她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那一瞬间,她有非常多的想法,第一个就是吴俊良给自己的催眠禁术再次失效了,她彻底没办法了,但这个想法很快被她给否决了。
第二个想法就是秦臻又在肆意勾搭周时恒,这个不要脸的女人。
秦臻被这个声音惊醒,这才发现自己被笼罩在周时恒的阴影当中,她有了一个决定,立马搂住了周时恒的腰,脑袋埋在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