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乙真人看了一眼床,冷笑一声,西方蛮夷不愧是西方蛮夷,竟然要依靠这种腌臜之事增进修为!
太乙真人冷笑,“贫道可没功夫等你完事,要么交人,要么打死你再交人,选一个!”
欺人太甚!
药师琉璃心中怒吼,看了一眼自己的药师古刹,此处乃是自己的道场,有众多的天材灵宝,大本营作战,未必不是个王八蛋的对手!
药师琉璃顿时有了定夺,药师宝珠飞旋上空,五彩霞光明晕了太乙真人的眼睛,手中的柯子枝如利剑,向太乙真人杀去!
“好狗胆!”
太乙真人也想不到西方的小瘪三敢对自己动手,当下手中雷霆游动,带着无上威势轰然砸下!
………………
另一边,床上,日光照正在对石矶“循循善诱”。
“姐姐,药师琉璃大人如此之好,你为何要这么抗拒呢?”
日光照笑容淡淡,有一股渗透力。
石矶轻抿着红唇,嘴角挂出一丝冷笑,“好,你说是绑走我的童子,逼我给他做奴婢吗?”
日光照摇了摇头,“当奴婢有何不好?”
石矶不想和这个脑子有点大病的女人说话,日光照也知道对方看不起自己,但却笑着说。
“我曾经也想当一个桀骜不驯的女王,征战四方,唯我独尊,但是后来渐渐的,我认识到了,我的力量实在是太渺小了,在这四方天地、众多强者面前,我不过是个小小的蝼蚁。
与其为了所谓的尊严,拼上性命去读那个缥缈的未来,不如早早的依附于一个强者,才能得到大逍遥大快乐,不用被所谓的梦想束缚。
那样的东西,压力太大。”
日光照的眼光盈盈,像是真心的在劝导石矶,石矶不禁有些奇怪,这个人不应该被完全精神控制了吗,怎么会说出这么有人情的话?
不过石矶倒是一定程度上的认可这句话,虽然她严格意义上属于通天教主的从属,但实际上和散修没什么区别,所以才任人可欺。
如果能有个实打实的依靠,李靖、太乙真人也不敢那样对她吧。
石矶,“就算我抗不抗拒又何妨呢?反正我的童子在你们手里,我也反抗不了,也是要被你的主人精神控制,变成和你一样的东西的。”
石矶看向放在床边的那一身西方法衣,那个金身蓝宝石项链显得尤为耀眼,蓝宝石旁边的金链子可以遮住人胸前的锁骨,可以显得贵气十分。
不知道为什么,石矶很是渴望那个东西。
日光照微微一笑,直接把那个项链拿了过来,戴在了石矶的脖子上。
“你要干什么?快放开!”
石矶大惊,看到药师琉璃被太乙真人缠住,石矶是想着要逃出去,虽然对这个项链很渴望,但是保不齐什么精神控制类的东西呢!
“别动,这是我对昨晚事情的补偿。”
日光照浓艳的红唇在石矶的耳根轻吐,将对方的耳根微微吹红,蓝宝石项链彻底被带上,蓝宝石上,一阵蓝光绽放开来,石矶脸色微红,顿时舒服的叫出声,身体慢慢变成本体的顽石,淡黑色的碎片渐渐剥离,露出蓝色的晶莹剔透的琉璃。
“好好享受吧,希望你能活出自己。”
日光照拥抱着石矶,双手放在对方的那一双澎湃上,目光温柔又惆怅。
另外一边,太乙真人一脚踹飞浑身是伤的药师琉璃,不屑一笑:
“呵,废物!”
太乙真人不再去看药师琉璃,而是看向正在床上入定的石矶,微微冷笑:
“贱人,就是你杀的我的弟子吧,哪吒生性纯良,不过是不小心杀了你一个童子,赔你点灵宝就是。
我的徒儿,可是奉了元始掌教的敕命,下凡有大任务在身的,岂能给你那卑贱的童子以命换命!”
日光照已然消失,石矶盘腿坐着,不说一句话。
太乙真人见对方没有反应,也懒得废话,拂尘像橡皮筋一般变长,想要缠住石矶。
嘶——!
石矶的双眼陡然蹬开,黝黑的眼眸中散发着蓝光,身体也变成晶莹剔透的蓝色,一把抓住太乙真人的拂尘,将拂尘给粉碎!
“本体竟然进化了!”
太乙真人心头大骇,石矶的本体是一颗天地顽石,根基浅薄,命数该早死,只不过得了圣人传承才勉强苟延残喘至此,即便太乙真人杀了对方,那也是命数所致。
可此时的石矶,不知道用了什么法门,直接本体进化成了蓝月琉璃,变成了先天生灵的一种,虽然还是妖灵,但已经根基厚实,命数福德,可以绵延千万年的仙途了。
并且石矶现在的境界,已经是大罗金仙中期稳固之境,比药师琉璃还厉害上几分!
太乙真人恶哼一声,“就算你本体进化,杀了我的弟子,你也一样应该偿命。”
太乙真人手上雷光涌动,呼啸着像雷龙一样朝石矶杀去,石矶出招抵挡,雷龙消散!
太乙真人打药师琉璃本就耗费了力气,现在与体力充盈的石矶打,只能五五开,双方在半空中战了数千回合,不见胜负。
可是突然,原本专心战斗的石矶愣住,对着一个方向施了法术,太乙真人抓住空挡,一个五雷神咒轰下,石矶被打的五脏挪位,吐血落地!
太乙真人好奇的朝着石矶刚刚施法的方向看去,见石矶的那个方向设了一个防护罩,防护罩下,彩云正安全的躲在里面。
“你战斗中突然分心,是为了救这个童子?”
太乙真人感到不可思议,原来刚刚是因为战斗的余波打碎了药师琉璃原本设置的护罩,差点要伤害到彩云,石矶娘娘才分神出手。
“因为,她是我的命啊………”
石矶娘娘捂着自己的胸口,看一下在防护罩里为自己担忧哭喊的彩云,笑靥如花,安慰着对方。
“你是脑子有病吗?将自己的性命寄托于外物!”
太乙真人只觉得对方不可理喻,我辈修道者,当以利己为最高目的,可以对童子徒弟施以感情,但岂能将别人的性命看的高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