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前夕,苏颖沫告诉了佑佑实情,怎料,小团子早就知道了。
在第一次见迟宴的时候,小粉团就觉得这个人很亲切,而且和哥哥的五官有些像,就找时间和左左说了,左左当即就告诉她了。
“那你不生妈妈的气吗?”
佑佑抱住苏颖沫的脖子:“一定是爸爸做错了事情,妈妈生气,才不认他的。”
“那如果他没错呢?”
“那也是他的错,妈妈永远是对的。”
苏颖沫哭笑不得,又很欣慰,给了佑佑一个爱的亲亲。
婚礼当天
按照习俗,新娘必须由自己的哥哥或弟弟背到婚车上。
迟宴看着萧轩背着苏颖沫,脸都黑了,但又不能说什么。当放下苏颖沫的时候,萧轩觉得,自己是真的放下了。
他低沉的说道:“小沫,从此以后,我就真的,成为你的哥哥了。”
苏颖沫巧笑倩兮:“哥哥,请多指教”
两人相视一笑,心中满是坦然。
系统告诉苏颖沫,那一家三口在监狱相聚了,任务已经完成了百分之九十五。
“宿主,这个世界完成,要离开吗?”
看着眼前俊美耀眼的男人,苏颖沫勾起唇角,对系统说道:“还没吃到肉,怎么能走呢!”
“不是吃过两次了吗?”
“第一次我醒的时候都完事了,第二次我喝多了,不算。”
系统假笑:“好,您是老大,您说了算。”
和系统聊天刚结束,唇就被吻上了,反应过来台下有很多人,推了一下眼前的人,小声道:“人太多”。
迟宴笑的别有深意:“好,那就等着洞房花烛。”
苏颖沫羞耻的别开脸,进行着繁复的流程。
婚礼空前盛大,引来了无数媒体,避免发生意外,有邀请函的,进场的宾客都要进行电子检测门。
而大家都没有意见,毕竟都是举足轻重的人物,他们也不希望出事。
放了几个权威的媒体进来,其他都挡在了外面。
Lizette和S作为伴娘出席,S刚开始是不同意的,他可是男士,怎么能做伴娘呢?不知道Lizette用了什么法子,说通了S。
迟宴这边的伴郎,是他那两个堂弟 。
婚礼进行的十分顺利,等回到婚房的时候,苏颖沫已经累成了一条鱼,不能动的那种。
就在快睡着的时候,身子突然腾空,苏颖沫睁开了眼。
就见男人如墨的眸子,如饿狼一般,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她结巴的说:“迟,迟宴,你要干吗?”
男人忽而一笑,让怀中的人晃了眼:“累了吧?我帮你洗澡。”
苏颖沫沉浸在美色中,还没清醒,身上的衣服,就已经不翼而飞了。身上一凉,才惊醒。
慌张的抱住男人的脖子,不想让他看到。
但忍了这么久的狼,怎么可能放过她。浴室中水声淅淅沥沥,时而快,时而慢,那水中的花,起起伏伏,没有了丝毫力气。
迟宴抱着已经睡着的女人走出浴室,将人轻轻放在床上。
手指描绘着她的眉眼,神情温柔的能滴出水。指腹经过唇畔的时候,一个没忍住,偷了个香。
婚后两人如胶似漆,迟家的人对苏颖沫都特别的好。
夏婉见女儿稳定下来,和萧逸安回了J国,萧轩不知道打开了什么机关,时不时来给迟宴找不痛快,还乐此不疲。
左左8岁就考上了高中,九岁就考上了GF大学,被有关部门盯上,上门好几次,希望可以将这位天才带走培养。
可苏颖沫和迟宴就是不松口,最后无法,只好派了人,在暗中保护左左,并希望有一天,能打动苏颖沫。
佑佑的巡回演奏结束,小团子安心开始学习,她觉得自己再不努力,就连哥哥的尾巴都追不上了。
五年后,苏君茹和她母亲出狱,虽然都在监狱,但他们却没见上一面。
前后脚出来后,苏君茹的母亲去找了苏国良,苏国良比她早出来半年,找不到工作,又坐过牢,为了生计,现在在工地里搬砖。
再见到苏君茹的母亲后,装作十分想念。
苏君茹的母亲同样找不到工作,年龄又大。偶然间从以前的富太太,挖苦的嘴中得知,苏国良在这个工地。
就跑来碰碰运气,抱着侥幸心理,想着苏国良不知道他们在他入狱后,没有管他的事情。
两人各怀心思,又住到了一起。
苏国良虽然在工地,但每天也有两百的工资,平时除了吃饭,也没其他消费,所以攒了一些钱。
住的房子也比普通工人好一些,因为那些工人要养家糊口,而他不用,所以自己租的房子。
苏君茹的母亲在监狱待久了,觉得这样的环境已经很满意了。
原以为可以慢慢过上好日子,却不曾想,这才是噩梦的开始。
当天晚上,苏国良发泄了好几次,满意后才将人放过。
第二天晚上,苏君茹的母亲刚睡着,苏国良下工了,床上的人却不知危险即将来临。
刚开始还以为是苏国良,在睡意消退不少后,勉强睁开眼睛,看到的确是一个陌生的,强壮中年男人。
吓得床上的女人瞬间睡意全无,转头就对上了苏国良冷漠的眼睛。
她哭喊着求救,但坐在一旁椅子上的苏国良纹丝未动,哭喊累了,只剩下绝望。
完事后,她看见那个中年男人拿出100元,递给了苏国良,此刻的她,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之后的每天下工,苏国良都会带一到两个男人回来。白天离开的时候,就留下三个馒头和咸菜,将门锁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带回来的人越来越多,苏国良尝到的甜头,干脆不去工地了。
苏君茹得知了她母亲的消息,就以最快的速度找来,在看到她母亲的样子时,先是一愣,随即就是快意。
但她依旧不解恨,摸着戴着口罩的,恐怖的脸,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在监狱这么多年,唯一支撑着自己活下来的信念,就是自己的母亲。
自己最在乎,最爱惜的脸,被母亲毁了,她要杀了她,否则死不瞑目,每日都在计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