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周围漂浮的符号,不知道这些都是什么,但是每一个符号都闪着金黄,她继续往前走着,突然发现一块金光闪闪的石头上坐着一位面容慈祥的白发老者,白发老者摸着胡须笑着说道:“小友,你终于来了”辰雨晴有些懵,行礼问道“您是谁?认识我吗?”显然这个白发老人是认识她的,白发老人回道“小友,你我有缘,是你的血唤醒了这本书,你可愿意认我为师,我愿倾囊相授”辰雨晴则警惕道“晚辈不想拜您为师”“为何?”白发老者心想没有之前记忆也如此不好说服呢,辰雨晴道“晚辈对您并不了解”言简意赅,白发老者心里道:我就想收你当徒弟真是难,之前也是现在还是,哎,“我是青提仙人,在我的世界也算是一方泰斗,你现在灵根被换,我可以帮你修行”辰雨晴看看这个老人,心想:我除了是个穿越的现代人,也没感觉我哪里跟别人不一样,他既然是一方泰斗为何上来就要收我为徒,还知道我灵根被换一事,便道“不知您是如何知道晚辈灵根被换一事的呢?”青提仙人摸摸胡须道:“天机不可泄露”辰雨晴道“那请送晚辈出去吧”说着便行一礼,青提仙人有点着急心道:这个丫头还是如此啊,罢了罢了,我在她面前真是拿不了大,赶紧说道“小友莫急,你我有缘,所以我对你也刻意了解下,我现在帮你,也是为了将来你能帮我,可否?”辰雨晴看看老者并不像说谎而且她的第六感告诉她这个老者不像坏人,但是她觉得这么厉害的人执意认她为徒还是有些说不过去,便道“就这么简单?”青提仙人好似被看透了心思赶忙道“就这么简单,缘分嘛”辰雨晴觉得眼前这个仙人打破了仙人在她心中刻板的形象,他更像是一个老小孩,于是道“虽然晚辈没有什么特殊之处,但是晚辈从小就被替换灵根,所以还是谨慎些好”言外之意就是不想拜师,都是千年的狐狸能听不懂嘛,于是老者道“既然小友还有顾虑,不如这样,我先教小友,等小友无顾虑之时再拜我为师也不急”辰雨晴想想反正现在自己也什么都不会,也没什么可图的,先答应看看倒也无妨,于是道“不知您想先教我些什么呢,我这副身体几乎什么术法都不好修行”老者道“不急,你先夯实基础,充盈识海,等到寻回灵根一切都将水到渠成,我以后叫你晴儿吧,小友过于生分了,你现在既不愿意叫我师傅那就叫我爷爷也行,我的岁数让你叫声爷爷也不亏你”青提老者高兴的捋捋胡须道,辰雨晴觉得叫爷爷还是有些奇怪便道“晚辈还是叫您仙人吧”青提仙人叹口气,眼里有些失望,不过他也知道辰雨晴的脾气,便道“好吧,称呼而已”辰雨晴看到他眼中的失望不知为何有些心疼,但是她不确定他的目的,还是不要太过亲密就是称呼也是如此,否则就会有羁绊,于是道“不知仙人今天要教晚辈什么呢?”青提仙人道“晴儿,你先打坐,然后我会用术法引导你”辰雨晴随即坐下,她觉得眼前和身体周围都出现了一些金色符号,虽然闭着眼睛,但也能看到金色符号在她周身游动,然后一个符号带头开始钻进她的经脉里,这些符号经过的经脉开始由原来的干枯狭窄变得充盈宽阔,辰雨晴有些惊呀,心道“这就是修炼吗,感觉身体暖洋洋,从未有过的放松舒适”一会金色符号就走遍了她全身的经脉,并且融到她的经脉里,不在发光了,青提仙人看到此处心想“不管如何轮回你的天赋永远不会变,看来当初我们做的是对的,这一世我们会拼尽全力助你归来”青提仙人捋捋胡须道“晴儿,可以睁开眼了,今天就到这里,你先习惯下,晚上在继续教你”辰雨晴刚说完好,就回到了石头房间,辰雨晴觉得自己身体轻盈了很多,而且全身从未有过的清爽舒适,她不禁自问:这就是修行吗?如果有镜子她会发现不只她的内在有变化,她的皮肤也更水润有光泽了。辰雨晴一身轻松走出屋里,四人齐齐看向她,辰雨晴一头雾水道“怎么了?”辰子宁道“晴儿,一会不见你好像变得更漂亮了,仙气飘飘的”“啊?”辰雨晴有些不知所以,不过看到这四人的眼神二哥应该没有骗她,司徒景走上前拉着辰雨晴转了一圈继续道“小晴儿,快说这么一会不见你吃什么好东西了”,辰雨晴刚想说就听到轩辕渊冷冷道“司徒,放手”司徒景吓了一跳才发现他拉着辰雨晴的胳膊,赶忙甩开手道“呀,那个,我不是有意的,就是有些好奇,小晴儿不要怪我啊”然后逃似的跑到了轩辕渊的后面,不想看他剑一样的眼神,轩辕渊和辰子初一起走到辰雨晴的身边都伸出手想去搭脉,两人眼神交搓像是战斗了无数回合,最后轩辕渊胜利了,不过轩辕渊还是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让辰子初先来,“毕竟辰子初是晴儿哥哥啊”轩辕渊心道,辰子初诧异下,然后开始给辰雨晴搭脉,他们两个搭脉并不是看病,而是想看看辰雨晴身体内部是否有变化,辰子初看了一会并未发展辰雨晴有何不妥,他皱起眉头不知道怎么回事便道“渊王爷,您看看,在下才疏学浅并未看出什么”轩辕渊道“好”便给辰雨晴搭脉,轩辕渊要不是境界高深也看不出她的变化,轩辕渊皱皱眉心道“晴儿这是什么时候得的造化,经脉塑造的如此之好,而且还是上古金文帮她重塑的经脉,是谁帮她呢?难道那几个老头的计划也开始了?”辰雨晴看他们一个两个的都紧皱眉头,却不说什么便道“我怎么了?”轩辕渊道“无妨,就是经脉通畅,身体很强健”,“哦”辰雨晴知道轩辕渊肯定是有话没说,便也没有问,毕竟隔墙有耳,不是什么都能说的,而且她现在也不准备把书的事情告诉他们,第一是现在环境不适合,第二想过一段时间看看成效在做打算,于是众人也没有继续探究是怎么回事,虽然辰子宁和司徒景平时口无遮拦的,但是此时他们也知不是问缘由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