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次醉酒之后,马拉莉斯都就一直躲着摩拉克斯,她一想到那天晚上喝醉酒之后的各种行径就尴尬的不行,怎么人喝醉酒之后脸皮也能变厚吗,想想就脚趾扣地。
摩拉克斯也似乎知道马拉莉斯不敢见他,也极为体贴的特意减少了跟马拉莉斯之间的相处。
哪怕是之前已经说好的,每次马拉莉斯为诸位仙家夜叉去除业障时,他必须在身旁,也为了体谅马拉莉斯的心情,每次都是在门外等候。
留云,马克休斯他们还以为他们俩吵架了,每次见到他们两个不是在劝摩拉克斯要体谅,就是让马拉莉斯有误会一定要直接说出口,不要憋着。
摩拉克斯倒是并无所谓,每次都是好脾气的点头应是,而马拉莉斯则是每听一次就头顶冒烟一次,到最后索性躲在了石门,非必要,不回璃月。
这一天,马拉莉斯正在石门处理最近的公务,好不容易处理完了,又有仙家通报说有魔神在盐中之地,在向石门的方向行进。
说起盐中之地,马拉莉斯就想起了之前自己将赫乌利亚的权柄送回去时,那些人的神态,一个个的都是惶恐不安,后来听甘雨说,盐中之地的子民把赫乌利亚的权柄又送回了地下城,祈求神明的原谅。
马拉莉斯一边想着赫乌利亚的子民,一边朝盐中之地赶去,又出现了一位新的魔神,自己需要探明他的身份。
只是等马拉莉斯到达盐中之地时,才发现那是一位熟人。
“泉水之魔神拜帕尔,怎么是你?”看着眼前熟悉的蓝色长发人鱼,马拉莉斯很是不解。
拜帕尔是摩拉克斯的朋友,是海洋系魔神,什么会出现在盐中之地?
“嗨,美丽的马拉莉斯小姐,又见面了。”浅水中的人鱼,并没有理会马拉莉斯的质问和黑脸,一如往常一般热情洋溢。
“不要摆出这副表情嘛,这样会让我觉得,我并不受欢迎。”
“我确实不太欢迎你,所以拜帕尔你到盐中之地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在璃月的西北方游玩的时候见到了一种独特的水下之花,然后就突然想到了马拉莉斯你这位美丽的小姐,想把这束花送给你。”说完一直在水中游动的人鱼,突然化身人形走上岸来。
“鲜花赠美人。”边说一边从怀中掏出一束色彩绚烂的花苞,浅粉和淡蓝相互渲染,哪怕还只是花苞的样子,便已经有了如梦如幻的美感。
虽然眼前的花束很美,但马拉莉斯还是故意挑刺,自己就是迁怒,就是讨厌海洋系魔神,自己可没有摩拉克斯那样的包容心。
只是随意地瞥了一眼,说,“原来送花也只送花苞啊,啧啧。”
“给美人的鲜花自然是要盛开的。”扬起灿烂的微笑,拜帕尔将手放在了花束上,细细密密的水雾缓缓落下,而怀里的花苞也慢慢的绽放开来,花瓣上还残留的露珠,如同珠宝钻石点缀其中,更显梦幻。
“好了,不要再搞这些小把戏了,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马拉莉斯已经被眼前拜帕尔的举动搞得烦躁不已。
自己好不容易处理公务,结果还没等休息,就又来了一个讨厌的人,而这个讨厌的人还一直浪费你的时间。
“呃,是这样的,之前我和摩拉克斯有一个约定,他会为我打造一柄独属于我的神锋利剑,只是材料难寻,一直都没有消息,我想托你问问摩拉克斯,现在还差什么材料,什么时候能够打造好?”
“那你为什么不自己去找帝君?而到盐中之地来呢?”
“虽然我并没有加入魔神战争,但是我的身份也不适合进入璃月的领地,之前我都是在云来海的边境找摩拉克斯,可是最近他都没有出现在云来海,之前探索赫乌利亚的地下城时,你说过你就在这儿附近驻守,所以来碰碰运气,看能不能见到你,帮我捎句话。”
“好,我知道了。我会为你转达帝君,但下一次不要再来盐中之地了。”
不知道为什么马拉莉斯每一次见到拜帕尔有一种被人窥视着的感觉,明明四周都空无一人。
“怎么回事?”
皱了皱眉,似乎想到了什么,马拉莉斯在即将回到石门时,再次返回,来到了盐中之地。
此时拜帕尔早已经离开,不见踪影,盐中之地除了之前元素爆发所造成的碎石断瓦,也没有其他的建筑。
只是刚一回到盐中之地,马拉莉斯就又有那被窥视的感觉。
“盐中之地绝对有问题。”
一而再,再而三的被窥视的感觉,让马拉莉斯的警惕心瞬间拉满,“既然盐中之地的陆地没有问题,那地下城呢?”
有了上一次的进入,马拉莉斯这一次进入地下城并没有迷失方向,很快就来到了地下城的正门口。
上一次进入地下城,自己和摩拉克斯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地下城的雕像和盐上,这一次马拉莉斯更多的则是看向了地下城其他地方,阴暗的房间,潮湿的角落。
每一处马拉莉斯都认认真真的搜索了一遍,最后在一个隐蔽的角落发现了一处明显的水元素痕迹。
“这个痕迹,刚离开不久。”残留下的液体很明显是海洋中的生物,而且是刚刚离开。
地下城的建筑马拉莉斯并不熟悉,只能隐隐感知到离开的方向,但面前的却是一堵石墙,根本没有其他的路。
而马拉莉斯也没有工夫去找其他的小路绕过石墙,直接以力破万硬生生走出了一条道,很快就在石墙的前方看到了逃窜的海洋生物,那是一条海蛇。
更让马拉莉斯心惊的是自己在那条海蛇身上感受到了泉水之魔神拜帕尔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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磐岩结绿的故事
据说在璃月初兴时,帝君曾执翠玉琢成之剑行走大地。
在年岁不停的磨砺下,血洗的碧绿剑锋仍旧闪亮如新, 鲜血随千年雨水而去,凝结的思念与怨恨却难以涤除。
「结绿拥有碧水的魂灵与柔情,自能清晰残留于其上的宿怨」 「但以美玉之身被塑成的杀戮之器的伤痛,又有谁能抚平呢?」
淡忘了名字的故友曾如是嗟怨,如是叹息, 但无可阻遏的命途终于淹没了恻隐的言语。
在过于悠久的年月里,浴血死斗的仇敌也曾言欢同乐, 终将反目的挚友、仇恨消弭的死敌也会相约举杯一醉。 这柄宝剑也是在那时,作为赠予某人的贵礼雕琢而成, 名为「结绿」的翠玉,身受削凿本是为了和平与华贵。
当酒器被血水溢满,温情被冷酷的欲望撕碎,化作尘埃飞散, 未能送出的赠礼,未能诉说的友意,亦成了斩向旧友的利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