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那个恩人们啊,你们是不是忘了我们啊!”刀疤男适时的咳嗽出声说道。
陈星辰才反应过来身旁还有其他人,有些尴尬的说道:“忘了还有你们了。”
陈星辰:“你们要跟我们一路,还是自己一路呢?”
刀疤男说道:“我们就不去掺和了,我们还有伤员必须要回去了,要不然怕是会有生命危险,恩公们就此别过了。”
陈星辰:“好,那你们路上注意安全。”
陈星辰说完话后,刀疤男就带着伙伴向着出口走去,而陈星辰他们则是截然相反的方向。
陈星辰一伙人后面没怎么遇到妖兽,偶尔出现的也只是青铜一两星的妖兽,到达冰晶鸟的地盘时已是黑夜,而他们则是在冰晶鸟地盘的边缘外围休息。
陈星辰看着眼前的场景还是不由的惊讶出声,虽然书上看到过这种说明,但是还是没有亲眼所见带来的震撼多,在冰晶鸟地盘的交界处,一边是茂密的树林,一边是冰天雪地,两种不同的温度完全不会影响。
陈星辰一伙搭好帐篷后,就向着交界处走去,林峰则好奇是不是像书上说的一样,就将身子各边踩一半,过了两分钟后。
林峰:“清芯救救我,我的一半身子好像被冻住了,现在完全动不了了,只剩另一半身子能动了,呜呜呜。”
琳清芯扶额,用异能将林峰被冻住的另一半身子解冻,有些无语的说道:“你也是够奇特的,亏你想的出来这种方法。”
林峰:“这不是为了测验书上的说的准不准嘛?经过刚才的事情,我已经确定以及十分肯定书上所说的是百分百正确。”
陈星辰:“我们赶快休息吧,明天还要进入里面呢?得休养好精神才行。”
众人点了点头,留两人在警戒轮流着休息。
第二天陈星辰他们进入冰晶鸟的地盘,还是保持之前的队形,只是时不时,琳清芯需要停下向每个人的热能衣注入热能。
在走了两刻钟的时候,陈星辰他们遇到了七只冰晶鸟,四只青铜六星的和两只青铜七星的,还有一头青铜八星的。
陈星辰向众人点了点头,随后开启异能体现化,在手中凝聚出一把长枪向靠着最近冰晶鸟刺去。
冰晶鸟躲闪不及被长枪刺中翅膀,冰晶鸟发出惨叫声,陈星辰一击得手不恋战向后退去,陈星辰刚退回没两秒,原本的地方就被冰晶给覆盖了。
陈星辰看到此情景不由的拍了拍胸口,暗道还好躲得快要不然就成冰雕了。
其他三人每个人也都伤到了一只冰晶鸟,且都是青铜六星的,除了被陈星辰刺中翅膀的冰晶鸟,其余的六只都飞至半空中,俯视着陈星辰他们,飞在最中间青铜八星的冰晶鸟,发出一声脆响的啼叫,其余的冰晶鸟收到指令,在半空中凝聚出冰刺,向陈星辰他们刺去。
陈星辰看着满天的冰刺,对着林峰说道:“峰胖子,防御。”
林峰也是二话不说的,将手放在地面上注入灵能,原本平整的土地在林峰三米突然凹进去一个圈,地上的土也围绕着那个圈,凝聚出一面龟壳似的盾。
接连不断的冰刺攻击到龟盾上,虽说破不了防御,只是这样干耗着也有灵能耗光的时候。
陈星辰:“清芯,在我身上加增幅。”
琳清芯:“好,力之烛光、疾之烛火、炎之烛兵。”
林峰不解道:“清芯,为什么还要召唤烛兵啊?而且这么小一个。”
琳清芯:“召唤烛兵的原因,是因为怕星辰身上的热能衣中的热能用完后,不能及时补充,导致行动缓慢,而对战局不乐观的一种小方法。”
陈星辰点点头,从林峰的龟盾中飞了出来,二话没说就向飞在最低的冰晶鸟攻去,原本就受伤的冰晶鸟,行动就缓慢了,现在被陈星辰飞速的长枪锁定,完全躲不过去,冰晶鸟用冰刺不断的攻击着握着长枪的陈星辰。
陈星辰见冰刺刺来,飞速的躲闪着,而那只冰晶鸟见陈星辰为了躲避冰刺,而停止了刺向它的长枪,不由的放松了一下,也就是这一下要了它的性命。
原本陈星辰很可惜没有刺中那只冰晶鸟而感到可惜,但看着冰晶鸟有片刻的迟钝后,将手中的长枪向那只冰晶鸟抛去,直接刺中冰晶鸟的腹部,将冰晶鸟钉在了后方的冰晶上,冰晶鸟发出惨烈的哀叫后,就没有动静了。
冰晶鸟见一名族人被异能者杀害,全都加大了攻击强度,原本只是像小雨一样密集的冰刺,现在就像是暴雨倾盆一样。
陈星辰将长枪召回手中继续向冰晶鸟攻去,在最中间的冰晶鸟见那名异能者还敢继续攻来,啼叫一声就像陈星辰冲去。
向陈星辰冲去时,冰晶鸟嘴巴微张,在嘴巴中凝聚出冰息,随后向陈星辰攻去,陈星辰一边躲避着冰刺,一边还要躲避着冰息,三分钟后还是被冰刺攻击到了。
陈星辰摸着右手已经被冰冻住的伤口,暗道还是被伤到了,现在一时半会也解决不了这只青铜八星的冰晶鸟,该怎么办啊?
琳清芯是和所召唤出的烛兵是心意相通的,知道现在陈星辰现在的情况,十分的不妙。
琳清芯:“星辰,将你身上的烛兵向另外几只冰晶鸟抛去,接下来我会有办法的,相信我。”
陈星辰听到琳清芯的话,一刻也不敢耽误,将衣服里的烛兵向另外几只冰晶鸟抛去。
琳清芯时刻注意着烛兵的位置,当烛兵被抛到几只冰晶鸟的中间时,她立刻就将自己几乎全部的灵能转移到烛兵身上,空中轻喝“爆”。
原本小小的烛兵,随着灵能的变多开始逐渐变大,直到变的两米多高,随后“轰”的一声开始发生爆炸。冰晶鸟反应不及,在爆炸的正中间。
四只冰晶鸟陆陆续续的向下坠去,三头冰晶鸟都被炸的面目全非,只有一头冰晶鸟受的伤是最轻的,只是血肉有些模糊,没有什么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