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场上回荡起独孤然平静却异常震慑人心的声音,一时间所有人不自觉地地停下手上的动作,似乎行动因为独孤然的一句话而受到影响。
“你们炎国和羽国当真不怕死?不怕亡国?”
独孤然见局面一切都刚刚好在掌握之中,倒也不再着急,倒是讥讽地看着羽国和炎国的领将。
“哼,看来兽神国当真如冰国那般没有出息,真的屈服在你这个娃娃的膝下,简直让人笑掉大牙。”
敌军阵营的主帅看着滞空的帝火火和独孤然,面露鄙夷。
“呵!你们倒是有骨气,居然以最快的速度对我奕国边疆发动了进攻,不过我很好奇,你们是如何有勇气敢这样做的呢?”
按理来说,独孤然展露出的实力应该能给羽国和炎国一点小小的震撼,他们不应该选择这种鱼死网破的做法。
“切,对付你们,还需要什么勇气,我们两国底蕴深厚,岂是你们三国可以比拟的?”
此话一出,就连对方阵营的军士都面面相觑,他们底蕴那么深厚,他们自己咋不知道呢?
“哈哈,你们可真逗,既然有底蕴那就拿出来给本宫见识见识吧,不然等本宫把你们的脑袋砍下来可就没机会喽。”
独孤然丝毫不以为意,无非就是快死的老祖,献祭的阵法,逆天的武器以及强大的外援……就是不知道他们属于哪一种。
当独孤然出现的一瞬间,对方也知道再采取两军将士血拼的方式已经行不通了,至少得先解决掉独孤然,况且底牌不就是拿来对付独孤然的吗?
“既然如此,小娃娃,就不要怪我们以大欺小,以多欺少,要怪就怪你自己太过嚣张,太过目中无人,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然后羽国和炎国的主帅往一个空旷的地方躬身作揖,腰已经弯得超过九十度,显得十分恭敬。
“请前辈们出手!”
随着他们的一声呼唤,原本众人看来空无一物的地方凭空出现两个中年修士,看上去勉强算有些仙风道骨,但隔着大老远独孤然都能闻到一股让人作呕的小人气息。
“你们把我们请过来就是为了对付这个小娃娃?先说好钱不退!”
两个被称作前辈的人远远看了一眼独孤然,满脸不屑。
“那是自然,只要前辈们帮我们成功拿下奕国,原本许诺的价格我们再加三成。”
闻言,两人顿时咧大嘴角,露出满嘴的黄牙。
独孤然眯着眼打量他们两个,如果没猜错的话这就是那种在中洲混不下去的,跑到这里接外快,不然岂会不用真面目示人。
那两个人都没有用真面目示人,而是用拙劣的易容术掩盖自己的真容,可惜对独孤然无用。
这种人虽然很少但还是有铤而走险的,一旦被中洲的一些名门大派抓到了下场是十分凄惨的,除非是有很硬的关系……
但是就算插手五国的事情,那些人也只敢躲在背后,像这种亲自上阵的还从来没见过,难不成是中洲某个大佬的授意?
当然现在来说,这些似乎不重要。
“一个圣境三阶,一个圣境四阶,这就是你们请来的底牌?你们的底气?”
独孤然同样回以他们一个不屑的眼神,不过心里还是多少有些“底气不足”,不仅如此,独孤然还有一个疑惑不是说中洲圣人也是很稀有的吗?怎么这一下就出来两个?
难不成自己被骗了,中洲莫非是那种圣人多如狗,大帝漫天走?不过目前显然不是想这些事情的时候。
“唉,虽然这两天路上闲着没事就磕两枚丹药,无聊时也修炼一会,这修为也只堪堪提升了一阶,两三成的实力拿下他们恐怕够呛恐怕得三成半啊!”
独孤然长叹一口气,这一口气给自家阵营的人都给叹慌了,尤其下面的帝火火差点就停不稳。
“你……你打不过?”
“啪!”
她的脑袋上结结实实地挨了独孤然一巴掌,立马转过头恼怒地质问着独孤然。
“你打我干嘛?”
“质疑主人,该打!怎么,你不服气?”
独孤然一瞪眼,帝火火立马就怂了,就算他真的打不过那两个,但是教训自己还是绰绰有余,女子报仇十年不晚,她告诉自己要隐忍。
“太子殿下,没关系的,实在不行,您就先撤离吧,我们拿命给您拖延住他们。”
下面的奕国将士看见出现的两个圣者心已经凉了一半,再听到独孤然的叹气,顿时另一半也凉了。
“你听听,你听听说的什么话?就这两个歪瓜裂枣也能让本宫跑路?你们未免有些太看不起本宫了,弟兄们看好,今日本宫要屠圣。”
独孤然提起手中的天弑御空而行,径直奔向那两个圣人,至于帝火火还没资格近距离参与圣人战,战斗的余波就能让她死八百回,独孤然让她在一边看热闹。
“小娃娃,你怕不是没睡醒,我们两个可是圣境,你居然妄言屠圣,真是无知者无畏,今日我们两个就给你上一课,让你知道什么是无知者无畏。”
虽然嘴上这样说,他们的眼神却不约而同看上了独孤然手中的天弑,他们可不比五国的人那般没见识,那柄剑上分明有帝韵流转,两人默契对视一眼,没有声张。
“怎么反派老是喜欢说一些有的没的,要打架就不能直接出手吗?怎么老喜欢耍嘴皮子?”
在一旁的帝火火都惊呆了,怎么感觉独孤然像是在自我介绍,难道他不知道他自己打架之前也是这样?
“好好好,小娃娃,没想到这年头还有人上赶着去见阎王,我们这就成全你。”
在羽国和炎国的情报里,独孤然疑似有斩杀伪圣的实力,起初他们还不信,但见过之后他们有些动摇了,但是对上他们,独孤然将毫无反抗之力。
倏然,一抹剑光从他们眼前闪过,一时间来不及反应,他们的脸上就已经挂了彩,殷红的血迹顺着两人脸颊流下,全场百万之众顿时寂静,针落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