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资聪慧?”
“是啊,而且他的背后可是有座大靠山。”
“什么意思?”月可疑惑的问道。
“六皇子的母妃是皇上的宜妃,她可是出身名门世家的女儿。”
“名门世家的女儿?”
“是啊。”
“那宜妃是选秀进宫的吗?”月可好奇的问道。
“不是,当年宜妃的父亲金太傅并不同意她进宫,而且进宫的事情还是宜妃自己提出来的。”
“自愿进宫的?那金太傅也同意他的女儿进宫吗?”
“是啊,金太傅只有宜妃这一个女儿,虽然他很不舍得自己的女儿进宫,但架不住宜妃自己愿意,所以最后他还是给皇上上了奏折。”。
“那这金太傅是什么来历啊?”月可好奇的问道。
“金太傅可是皇上的启蒙老师,如今皇上让金太傅给小皇孙启蒙呢!”
“那这座靠山可是大大的好呢!”
“是啊,而且宜妃也很会教子,都说锋芒若是太盛的话,必会遭到别人的嫉妒。六皇子的脾性与宜妃十分的相似,而且为人处事方面也都处理得很好。对老五来说,这可是一个大敌!”战景奕朝月可笑着说道。
“那这位六皇子会不会也存有那样的心思?”
“这个我也不清楚,毕竟知人知面不知心。但可以肯定的是,以前宜妃和六皇子都没有这个想法,但是人一旦要是接触到了权力,那最后会变成什么样也不可知的!”
听完战景奕的话,月可点了点头说道。
“说的也对!古往今来,有多少人为权为钱而丢了自己的性命,真是不值当!”
“人这一生,为权为钱而活!没了这两样东西,人生也失去了很多的乐趣呢!”
“那你是不是也要这样的生活?”月可托着下巴,笑着看向战景奕问道。
“我现在不就过着这样的生活吗?可是有了这两样东西之后,我觉得我的负担更加的重了。如果有可能的话,我还真想卸了这层身份。”
“那你舍得吗?”
战景奕将月可搂在怀里,笑着说道。
“舍得啊,我就想跟你过着闲云野鹤的生活。”
“还是先不要想那么多了!庆郡王的事我会让人盯着。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我们的二人时光。”
“是啊。”战景奕拉起月可的手说道。“我真的很舍不得,总是希望时间不要过得太快!我想要多陪陪你。”
“暂时性的分别,只为了我们更好的未来。以后若是有机会,我想去边关看看。”月可玩着战景奕的手指说道。
“嗯,等我把暗藏的危险全部都消除后。就让人去接你。”
“好。”
十二月中旬,苏老爷迎娶礼部尚书的庶女为平妻。新夫人过门后,苏家的管家之权就正式的交到了她手里。
虽然管家之权是到了新夫人的手里,可是府里的下人都觉得不服,但明面上也不会对新夫人作对,都只敢在私底下议论纷纷。
而身为原配的苏夫人原本还以为苏老爷会带着新人来给她敬茶,毕竟她才是苏家的当家主母,可是新人过门都半个月了,苏夫人也没有等到人来。这让她在自己的院子大发雷霆。
新夫人自然也收到了苏夫人在自己院子里发火的事情。
“夫人,大夫人这事该怎么处理才好?”婆子朝着正在梳妆的新夫人问道。
“老爷知道了吗?”
“还不知。”婆子老实的答道。
“大夫人的事我也不好处理,你就把这件事告诉老爷吧!”
“夫人,这不太好吧!”婆子反驳道。
“怎么不太好?”
“这毕竟是后宅的事情,夫人处理就行了,何必去叨扰老爷?”
婆子的话让新夫人笑出声来,她转过头看向那个婆子说道。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些人在想些什么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私底下说我的事情。我之前只是不想跟你们计较。现在居然还敢管到我的头上,真当我是软柿子不成!”
新夫人突然的变脸把刚才说话的婆子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夫人饶命!”
“我告诉你,包括外面的那些人,现在管家的人是我,今后这苏府里的人若是再敢没事乱嚼舌根的话,全都给我发卖了!听到了没有!”新夫人生气的冲着婆子吼道。
婆子被新夫人突如其来的发火吓得直哆嗦,她没有想到这个新夫人发起火来这么的可怕。
新夫人看到跪在地上直哆嗦的婆子,随即便开口道。
“听到了吗?”
“奴婢明白了!”婆子哆嗦的问道。
“滚出去!”
婆子听到新夫人让自己离开,连忙连滚带爬的离开了新夫人的院子。
“夫人又何必如此生气!”陪嫁的嬷嬷朝着新夫人说道。
“嬷嬷,所有人都以为我是软柿子,以前我是为了不抢长姐的风头,我才听娘的话,收起自己的锋芒,这才躲过了嫡母的手段。可是现在嫁人了,这苏府的人还以为我是软柿子,我怎么能够再忍下去!”新夫人满脸怒气的说道。
“老奴知道夫人的心里苦!可是夫人,毕竟老爷将整个苏家交到你的手里,那大夫人也只是一个摆设,老爷如今最疼爱夫人,夫人还是好好养着身子,早日怀上子嗣才是最要紧的!”
听到嬷嬷的话,新夫人显得有些忧心忡忡。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虽然是礼部尚书的女儿,但却是个小妾所生。嫡母虽然是个严厉的,但只要她们这些庶女安守本分,嫡母也不会亏待她们分毫。可是偏偏有些人想要在嫡母的眼皮子底下作死,就像二姑娘一样,想要利用自己的姿色勾引长姐的夫君,那样她就能成为对方的妾室,可是事情还没发生就被嫡母给知道了,后来二姑娘被打了个半死,最后不但连累她的生母被关了起来,连她自己也被配给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为妾,听说她刚嫁过去才几天,就闹了一场,最后就被那个老头给关在院子,就这样过了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