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也是!”
炎国太子天生一对异瞳也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也不是什么秘密了。所以,月可会识破他的身份,也是正常的。
“怎么了?”
“你知道他是来干什么的吗?”
“我管他是来干什么的,一来就要我出诊,我都跟他说好几遍了,过年之前我不出诊,可他就是不听,非要我出诊。”月可吃着糕点,激动的说道。
“那炎国太子有告诉你,让你出诊去哪里吗?”战景奕拿起茶壶给月可的茶杯里倒茶问道。
“没有,当时我想发火的,然后你就出现了,接着就把他带走了!”月可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说道。“怎么了?”
“没有,只是想搞清楚,他为什么会偷偷来到朝阳国。”
“他为什么不能光明正大的来?”月可吃着糕点问道。
“光明正大的进入朝阳国,会限制他的活动范围。”
“原来如此!”
看来,跟那边给的资料是一样的,这炎国太子也真是笨,来就算了,起码也得乔装一下嘛,这样大摇大摆的进来,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的身份似的。
“你不好奇吗?”
“好奇什么?我又不认识他,好奇那么多又有什么用,你听说过,好奇害死猫吗?太大的好奇心,会害死自己的!”
战景奕听到月可的话,也点了点头。
“月儿。”
“怎么了?”
“玉笙的伤怎么样了?”
“没什么大碍了!现在只需要好好休养,等伤口愈合就行了!”
“能走吗?”
“这个,暂时还不能确定,毕竟现在还不知道恢复的怎么样,等伤口愈合后再说吧!”
“行。”
隔天
月可在沙发秋千上看书,战景奕坐在她的身边剥着瓜子。
“姑娘。”
“冬青,怎么了?”月可放下手里的书,看着冬青不解的问道。
“你有看到赛乐和克莱儿吗?”冬青看着月可问道。
“没有啊,怎么了?”
“它们两个今早都没有来吃早饭,我到处找都找不到他们两只。就想着会不会出什么事了。”冬青一脸紧张的说道。
“放心,它们两只聪明的很呢。不会有什么事的,最多就是偷偷跑出去玩而已,晚点就回来了。”月可说完拿起书继续看。
“我是怕它们跑到村子里去了。”
“不会的。它们最多就是跑到山上去了,应该不会往村子里去。你就别担心了,或许晚点它们玩累了,就会自己回来的。”
“是。”
“你确定不会有事吗?”战景奕剥着瓜子问道。
“不会的,我有特别交代它们两个,不许跑到村子里去,更不许伤人。”
“它们会听你的话?”
“不听话,就没肉吃。赛乐之前试过的,所以它会管好克莱儿的。”
“嗯。”战景奕听完月可的话点了点头,继续为她剥着瓜子。
正如月可所想,赛乐和克莱儿是偷偷的溜了出去跑到山上玩耍去了。
另一边
司琪正在给叶南雨磨墨,叶南雨正嘟着嘴在抄写女则。刚写完一页,她就负气的扔下了笔。嘟着嘴看向一旁正在给她磨墨的司琪。
“司琪。”
“小姐,怎么了?”司琪放下手里的墨条问道。
“我写的手好酸呐。”叶南雨朝司琪伸出手说道。
“那奴婢给您揉揉。”司琪伸手给叶南雨揉了揉手。
“司琪,我可以不写吗?”叶南雨嘟着嘴问道。
“可是您要是不写的话,到时您怎么向二小姐交代呢?”司琪开口说道。
“可是我抄的手好酸呐。我不想再抄了。”叶南雨看着桌子上才抄了一页的女则,委屈的说道。
“那请小姐以后就不要再做这么危险的事情。如果不是您做错在先,二小姐又怎么会惩罚您呢?”
司琪的话直接让叶南雨羞愧的低下了头。
是啊,如果不是自己爬上树去摘桃子,也就不会有后面的事情发生。不过,昨天那个男人,怎么会出现在那里呢?
“小姐,小姐,您在想些什么呢?”
司琪看着陷入沉思的叶南雨,伸手推了一下她问道。
“没什么。”叶南雨回过神来说道。
“那您快点抄吧。等您抄完了,奴婢拿去给二小姐看,或许二小姐愿意看在您抄完女则的份上,解了您的禁足呢?”
叶南雨听到司琪的话,顿时来了精神。
“你说的是真的吗?”
“奴婢也不确定。但是二小姐,是心疼小姐的。如果不是小姐做错了事,二小姐也不会发这么大的火。”
“你说得对!”叶南雨点了点头。
拿起毛笔,继续奋笔疾书。
她希望月可能够看在她写的这些女则份上,能够放她早点出去玩。
所以,月可在吃完晚饭之后,就收到叶南雨让司琪送来的五遍女则。
“她抄完了?”月可一页一页的检查道。
“是的。二小姐,小姐希望您能看在她愿意认错的份上,可以尽早解了她的禁足。”司琪如实的说道,“其实,二小姐,奴婢也明白,您之所以会罚小姐,是因为您心疼她。”
“你倒是个明白人!”月可将手里的女则放到桌子上说道。
“二小姐,小姐她只是小孩子心性,心里想到什么便做什么。还请二小姐原谅小姐这一次吧。”司琪跪到地上,为叶南雨求情道。
“你可知道我罚雨儿,是为何事?”
“小姐告诉奴婢,是因为她偷偷爬上处去摘桃子。”司琪如实的说道。
“不错,那你认为她错在哪里?”月可看着跪在地上的司琪问道。
“奴婢认为,小姐她是不顾自己的人身安全,私自爬上树。”
“不错,那你觉得我应不应该解除这个惩罚?”
“这个,奴婢不知。”
“司琪,你在娘亲身边也服侍很多年了吧?”月可端起茶盏问道。
“是。奴婢自打记事起,便在夫人身边服侍。”
“那你知不知道,如果我这次放过了雨儿,下次她还会这么做。”
司琪听到月可的话,低着头,不敢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