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原本是K国的军舰,因位置赶巧,在陈子乐操纵海水的时候,就搁浅了,当时的曹锐宝带领的一小支队伍刚刚遭遇了敌军的围剿,全都深受重伤,就上了这艘战舰准备与敌军缠斗,夺取这艘军舰藏身。
但是刚刚登上这艘军舰,孟开就发动了异能,没有专业防护服的K国士兵,一瞬间全都冻死了。
曹锐宝几人因早早穿上了乌拉佐的战斗防护服,而逃过一劫。
但是曹锐宝的心情并没有因此而感到轻松,而是捂着伤口大骂一声:
“妈的,少主还真上前线了,我还以为能拦住她呢,就这架势,陛下来了也拦不住啊,我真服了,她来干嘛啊。”
其实曹锐宝知道,陈子乐和孟开加入战斗,直接拯救了战局,甚至扭转了这场战争的结果,但是从人臣角度上来讲,曹锐宝宁愿打败仗,自己战死,也不愿意孟开上前线来冒险。
不是因为害怕被孟塘责罚,一个死都不怕的人,怎么会真的害怕女王生气责罚呢?
纯粹是因为,曹锐宝也真的心系孟开的安危。
从出生再到研究院,再到乌拉佐,孟开九死一生,在阎王殿门口闪来闪去,活到今天已属不易。
曹锐宝是看着孟开长大的,一点意外都不愿意发生在她身上。
孟开和陈子乐走进来的时候,曹锐宝正生无可恋地平躺在地上,明显是受了很严重的伤,但是由于不知道孟开在哪,何时还会再发动异能,所以没有人敢给曹锐宝把防护服脱下,包扎伤口。
见到孟开来了,跟着曹锐宝的军医,连忙把曹锐宝从地上扶起来,对孟开说:
“少主,您这异能,还是先别用了,让这些战士先脱衣服治疗吧。”
孟开点点头,没有说话。
曹锐宝脱掉了上衣,上身不知道是被枪打的,还是炮弹炸的,已经血肉模糊了,但是看曹锐宝的状态,应该伤的不深,不然,就凭受伤得的这个位置,曹锐宝早就死了,挺不了这么久。
曹锐宝一见到孟开,眼泪都下来了,道: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一见你们使用异能了,就知道你们肯定过来了,怎么这么不听话啊。”
孟开:
“我们再不过来,就得等着给你们收尸了。”
曹锐宝看着一身是血,一脑袋土的孟开和陈子乐,哭得更厉害了,道:
“哎呀,你看看你俩弄得这么热闹,大夫你先别给我看了,快给少主看看吧。”
军医有些为难,说道:
“军长,您再不止血就要死了。”
孟开也说:
“快死了就少说话吧,我觉得我没什么事。”
曹锐宝确实是失血过多,哭这两下子已经用了全部的力气,再也没有余力和孟开掰扯,对一旁的士兵道:
“快,快联系指挥部!”
士兵听话地举起一旁的对讲机,喊道:
“指挥部能不能收到?”
不愧是乌拉佐的技术,虽然隔了很远,但是指挥部马上有了回应,是一个士兵的声音:
“收到,指挥部收到。”
“找苏军长。”
过了几秒钟,对讲机里传来了苏万宜焦急的声音:
“我是苏万宜,哪里?”
那士兵拿着对讲机,递给了孟开,孟开摁着对讲机说道:
“不知道这是哪,曹锐宝找你。”
对讲机安静了几秒,随后传来了苏万宜歇斯底里地大喊声:
“少主!你怎么和曹锐宝在一起!”
这个声音极大,吵得孟开连忙调小声音。
苏万宜还在那边大喊大叫:
“我说莫名其妙怎么就联系不上你们的车了,果然你们跑到前线去了?你们想死吗?”
孟开说道:
“我们没死,但是曹锐宝要死了。”
苏万宜像是没听到孟开的这句话一样,继续喊道:
“陈子乐,陈子乐呢?你怎么也不拦着点!”
二人的沟通,驴唇不对马嘴。
陈子乐从孟开手里接过对讲机,说道:
“我们要是再不来,咱们的人就要死光了,K国怎么来了这么多战力?”
苏万宜骂了声娘,道:
“情报有误,咱们的防守太少了,让曹锐宝撤退,他也不撤,妈的,你们没有一个人听指挥,都想当英雄,把命丢了当英雄有什么用?”
陈子乐道:
“那现在怎么办,他们海上的增援全部都动不了了,就天上几架飞机了,问题不大吧。”
苏万宜:
“形势还是不容乐观,我们的好多队伍都已经联系不上了,K国到G地区的距离比乌拉佐到这,要近太多了,他们一定还会加派空中增援,他们损失了这么多飞机战舰,肯定舍不得就这么撤军。而我们已经不能指望等乌拉佐的增援了,就算叫了增援,也来不了那么多,乌拉佐也要留防守战力。”
陈子乐:
“我们在岸边一艘搁浅的战舰里,你可以定位到这吗?”
苏万宜:
“可以。”
陈子乐:
“你这样,一会儿,组织所有步兵全部撤回,只留下坦克飞机,你派一架飞机过来接我和孟开,我们两个去空中,会会他们。”
苏万宜道:
“绝对不行,天上的战斗都是真枪实弹,咱们的地面防空炮全都被炸毁了,你们上去,一个水一个冰,打人家的钢铁飞机,能有什么用?”
陈子乐:
“总之,你先派几个飞机飞机过来,曹锐宝受伤了,一副半死不活的鸟样,先把他接回去治疗,让所有步兵撤退,我和孟开守在这里,地方要是再有陆上战队,或者伞兵过来,我们就能对付了,最大限度地减少伤亡。”
苏万宜愣了一下,又说道:
“你们那艘战舰,能防空吗?要是敌军轰炸你们,你们有办法活命吗?”
陈子乐:
“放心,我们躲在这里绝对安全,敌军的飞机,也不会疯到轰炸自己的战舰,我们不会暴露位置的。”
苏万宜见事已至此,只得同意了:
“那好吧,只有一点,你千万保护好少主。”
陈子乐:
“放心吧,她是我老婆,我死都不会让她死。”
苏万宜稍稍降低了声音,道:
“你也不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