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想法……”斯塔克忽然激动的从床上坐了起来,他说:“我有一个很大胆的想法!”
“只要实现了这个想法,那我们就能够从这里逃出去了!”
“什么想法?”殷森还是很不解:“有我能够帮得上忙的地方吗?”
听到这句话,斯塔克便把目光放在了殷森的身上。
他的目光带着好奇以及激动,问:“殷森,我记得你说过,你除了是 一个医生之外,还是一个工程师?”
“是的斯塔克先生。”殷森指着斯塔克胸前的泛舟反应堆说:“不过我的工程师身份应该是有两个,一个机械 工程师,一个电力工程师。”
“所以我才会在 救你的时候急中生智,想到了用电磁铁的办法来阻止那些细微的弹片通过血液循环进入你的心脏。”
“好!”斯塔克只说了一个字,脸上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他赶忙在山洞里面找来了纸和笔,开始在纸上写写画画起来。
一边画还一边对殷森说:“现在有了米斯特刘借给我的泛舟反应堆,我在想以前想过的一个东西。”
“如果我们能够在山洞里面把这里面的东西制造出来,那么逃出去就不是问题了。”
他手上的速度很快,殷森在一旁好奇地看着,最后看了许久还是一头的雾水。
他问:“斯塔克先生,你这是在画什么?”
“这是一个导弹吗?”
“别急。”斯塔克神秘一笑,说:“等我把这个东西所有的零部件都给画出来,你就会知道我画出来的东西到底是一个什么玩意了。”
殷森闻言,便不再说话了。
不过他心里的好奇却是越来越盛,急切地想要知道斯塔克最后到底要制造一个什么样的东西出来,以至于要用上图纸?
经历了几个小时的时间,斯塔克的图纸终于完成了。
他画出来的图纸有好几份。
看着这几份图纸,殷森满脸的问号,说:“斯塔克先生,请恕我直言。”
“你在图纸上面画出来的这个东西,我依旧看不出来是做什么用的。”
“那你觉得这个图纸上面的东西最像什么?”斯塔克似乎来了某种兴致,冲着殷森卖了个关子。
“像什么?”听到斯塔克的话后,殷森便思考了起来。
不过无论他如何思考,都觉得斯塔克画出来的东西像是导弹之类的武器。
要说图纸上唯一一个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就是那个带着孔洞的东西。
一开始的时候殷森以为这是个面具,还是个半边脸的面具。
可是面具怎么能够作为武器?
这就让他非常不解了。
看着殷森脸上的疑惑之色越来越浓,斯塔克感到非常满意,最后他给殷森揭晓了答案。
先是把所有的图纸按照一定的顺序整理好,拿在手中。
随后斯塔克说:“你跟我来。”
殷森跟上,两人来到了灯光之下。
这里是在监控的下方。
所以监控能够拍到的也就只有两个人拿着图纸走到这里,至于两个人干了什么,那就没人知道了。
举着手里的图纸,斯塔克对殷森说:“现在你看这个东西像什么?”
“嘶~”此刻殷森终于看清楚图纸上面的东西了,经过了重叠之后,一个覆盖全身的装甲跃然在纸上。
“斯塔克先生,这个东西……另外震撼!”
搜遍了自己的脑子,殷森也只想到了这个词。
“厉害吧?”斯塔克收回了图纸,打乱了图纸的顺序之后,便说:“现在我们这件事情就我们两个人知道就好。”
“如果米斯特刘真的无法对付那些恐怖分子了,我们就假装答应恐怖分子们的要求,不管他们要让我们做什么我们都照做。”
“只要偷偷地把这个东西打造出来了,那我们就有了随时可以逃跑的资本。”
“明白。”殷森的脸上充满了激动,他说:“斯塔克先生,我会守好这个秘密的。”
“而且我也会协助你把这个东西给制造出来。”
然而他这句话刚说完,山洞里的铁门便被推开了。
一个恐怖分子从外面走了进来。
来人正是圆顶帽,他是第一个从刘铁柱手上离开的人。
可是圆顶帽知道,自己就算是从这里 逃脱出去了。
外面那些十戒帮的人也不会选择放过他的,不仅是他,接下来在刘铁柱手下离开的恐怖分子们也会 一个不留。
因为他们的首领死了,他们却什么都没有做。
十戒帮的人绝对不会让给他们这样的人活下来,这就是恐怖分子们的处事方式,没有人比恐怖分子更加了解恐怖分子。
所以圆顶帽需要一个让外面的十戒帮的人不杀他的筹码。
筹码在哪里找?
圆顶帽很快想到了斯塔克,这个人是M国最臭名昭著的大屠杀犯,他的脑子就是一种 极为宝贵的资源,拥有大量武器设计的知识,只要敲诈出来一点,那他就拥有了足够的筹码了。
更加让他感到幸运的是,他一进来就看到了斯塔克手里的图纸。
这年头,能被写在纸上的东西都是珍贵的。
更何况这些图纸还是出自于斯塔克的手?
所以圆顶帽毫不犹豫地举起了手枪,对斯塔克说:“把你手里的东西交出来。”
“只要就交出东西,我就保证不杀你!”
……
与此同时,刘铁柱刚刚找到了最后一份被王秋藏匿起来的黄金。
将这些黄金转移到了安全的地方之后,他的脸上便露出了一个危险的笑容。
屠杀开始了。
但是屠杀未必需要让自己的手上沾满鲜血,所以刘铁柱选择把恐怖分子们一个又一个的丢进被巨石堵住的山洞内。
那里面关押的可是许多已经疯了的恐怖分子,一个大活人进去,很快就会被撕成碎片。
哪怕是认为自己的心理素质很强,刘铁柱也受不了这种活人被撕成了碎片的场景。
所以他只看了一会儿,就离开了被巨石堵住的山洞。
走在路上的时候,他边走边想:“奇怪了,那个戴圆顶帽的家伙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