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薇薇神情淡淡:“嗯,我知道了。”
老饕有点担心:“姐,你不去问?”
“这群男人的嘴比金刚钻都硬,我问什么。”时薇薇漠然:“他是不是跟陆桑桑有联系,以后会知道的。”
“姐,我是担心你被骗。”老饕幽幽道:“其实你身边这么多男人,我觉得顾江生是最好的,年轻帅气有钱,他和他家里都不嫌弃你是二婚,虽然我不太喜欢他,感觉他总是自以为是,但是从我一个男人的角度来说,顾江生最值得托付终身。”
时薇薇轻笑:“对他评价这么高,我跟他说一声,撮合一下你们如何?”
“姐……”老饕无语。
“我怎么忘了,你有康小姐呢。”时薇薇笑了笑:“开车吧,送我回去。”
“好。”老饕点点头。
路上,老饕叽里呱啦的说了很多。
时薇薇安静的听着。
“姐,你不会觉得我很烦吧?”老饕讪讪地问。
“不会,习惯了。”时薇薇道:“你帮我调查一下时悠然手里的画都是什么,值多少钱。”
“好的。”老饕点点头。
此时,他们已经到了别墅门口。
时薇薇解开安全带:“逆向查找时悠然资金来源的事情,我自己来你不要插手了。”
老饕一顿:“姐,你是不是怕我有危险,没关系的,我不怕。”
“不是,我是想让你帮我处理画的事情。”时薇薇解释:“不能让他们有钱,有钱就等于他们有随时东山再起的资本,我可不想让他们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我会想办法把时悠然账户里的人都转走,这样她就只剩下那些画了,她缺钱肯定会想办法卖掉的,你弄清楚她的画是什么,找高手仿造,然后替换,让她的画变成赝品,卖不出去。”
“好的。”老饕颔首。
“他们的钱都是靠着吸血我妈妈才有的,这些钱本来就不属于他们。”时薇薇下车:“有消息了记得通知我。”
“好的。”老饕点点头。
时薇薇转身而去。
老饕开车离开。
时薇薇来到房间,她拿出电脑,开始操作。
她想和对付陆桑桑一样。
把时悠然账户里的二十亿转走。
不过时悠然比陆桑桑聪明,她的账户是请了黑客进行了加密的。
时薇薇想要破解,就会暴露自己。
这时,时薇薇的手机响起。
她滑到接听键。
“妈咪,你不要弄了,让我来。”时小乐的声音传来:“我这里配有高端解析器和路由器,一次性能生成几千万个ip地址,他们查也要调查很久的。”
“不行,这太危险了。”时薇薇蹙眉:“反正也无所谓,时悠然就算知道是我做的,她也不会把我怎么样的,这笔钱本来就是不义之财,不然她也不会只敢放在匿名账户里。”
时薇薇不想让时小乐掺和进来。
“妈咪,你说的太晚了,其实我已经开始行动了。”时小乐就道:“我也要提外婆报仇。”
“小乐……”时薇薇深深地拧眉:“你怎么这么不听话?”
“解开了!”时小乐眼睛一亮:“呵,这个女人一直派人盯着自己的账户,一旦发现有人黑进来,她的钱就会转入十几个账户,我们必须把她揽住!”
“我来。”时薇薇操作着电脑。
“一起。”时小乐非常的沉着。
两分钟后。
时薇薇和时小乐同时按下了回车键。
系统提示:转账成功。
他们俩把时悠然的钱全部转入了不同的国内外福利机构。
就算时悠然找人调查,恐怕没有一年半载是查不到他们的。
而且到了那时候,时悠然还有没有钱继续查下去,都不清楚。
“太棒了!”时薇薇勾了勾唇。
“妈咪,下次这种事你还是让我来帮你吧。”时小乐就道,“你太忙了,有些事你根本忙不过来。”
“我只是不想把你牵扯进来。”时薇薇捏捏眉心:“有几天没通话了,你那边怎么样?”
时小乐抱着手机窝在椅子里:“我很好啊,上午上课写作业,下午武术钢琴小提琴。”
时薇薇讪然。
时小乐过得就像现在每一个普通的孩子。
从小就忙。
反倒是时小乖,过得无比轻松。
当然这不是时薇薇逼着他们这样的。
是他们自己的选择。
“小乐,累的话就做一个普通人吧,那样也挺快乐的。”时薇薇心疼道。
“我不要当普通人。”时小乐解释:“当普通人是保护不了你和妹妹的,我学这些从来就不是为了自己。”
时薇薇轻叹:“小乐,抱歉,是妈咪无能,让你从小就这么累。”
时小乐会变成这样就是因为他从小没有父亲的原因。
他事事要强,想要快点长大,想要保护时薇薇和时小乖。
所以他才会让自己学那么多的东西。
如果时小乐有父亲的话,也许他就能有小孩子的快乐了。
“才不是妈咪的错,都是那个男人的错,不管妹妹怎么样,我是一辈子都不会原谅,更不会接受他的。”时小乐嫌弃道:“妈咪,我还要去上武术课,挂了。”
他挂了电话。
时薇薇深感无力,不知道该说什么。
——
时家。
时悠然整张脸都是惨白的。
因为她刚才接到通知,自己的匿名账户里的钱都没有了。
她让银行调查了一下,她的脸已经捐到了不同国家的儿童福利院去了。
她质问银行为什么没有看好她的账户。
然而银行说,他们并没有发现任何的端倪,应该是时悠然这边出了问题,是她把密钥告诉给了别人。
毕竟这个匿名账户,只有她自己知道,她不说,就不会有人知道。
如果被外人盯上,那也是时悠然自己的问题。
气得时悠然破口大骂,挂了电话。
但是依旧无法解决问题。
又没有办法报警,只能自己吃这个哑巴亏。
这笔钱是当初她暗地里帮陆桑桑用原研药研究出仿制药的报酬。
这笔钱本来就见不得光,没有了,她也不敢声张。
现在她只剩下了那几幅画了,看样子,也不能留在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