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真是一物降一物,或许就是他的那股狠劲,才导致主子对他一见倾心。”
东西走过来,听到两人的对话,往房间瞅一眼,挠挠脑袋,一脸不解,“主子抱着夫人不是应该的,夫人怎么可能有主子心狠,她是最善良的人,你们不是都知道。”
“夫人?你说什么?里面那位狐狸公子是夫人?”顾北和南北吃惊不小,异口同声的问道。
“是呀!夫人今日出府之时,就戴了一张狐狸面具。”东西点头,很诚实的告诉两人。
两人一听,尴尬的笑起来。
“呵呵呵~夫人就是女中豪杰,难怪主子对她念念不忘,爱的至死不渝。”
“对,只有咱们夫人也配得上咱们的主子,缝起尸体的姿势都堪称世界一绝,那英姿绝对飒爽,不是深闺女子能比的。”
院子外面几人讨论的热火朝天,房间里面的两人相对无言。
陶安冉小脸微红,眼神闪烁,不敢直视眼前男人的眼睛,心砰砰的都要跳到嗓子眼。
他应该不会发现她的真实身份吧?
她总觉得他的眼神,好似能看透世间的一切,这种认知压的她喘不过气。
思来想去,还是溜之大吉。
“多谢!大将军又一次出手相助,你的大恩在下铭记于心,但今日的确还有要事,改日必当重谢!”
她尴尬的推了推眼前男人的胸膛,纹丝未动。
魏景墨狭长的眼眸中露出一抹玩味,双手力道不由的加深几分,“不必改日,就今日谢恩吧!”
“可……可我不方便。”陶安冉眨着大眼睛,委屈的望着眼前的男人,希望他能放过自己。
魏景墨看着她水雾般的大眼睛,心莫名一软,“那万一以后你不认账了怎么办?我不能白出力,再说还有两日我就要开拔了,以后或许就见不着了。”
陶安冉听到最后,心里莫名一紧,不知道是哪根神经搭错了,急忙伸手挡住他的薄唇,嗔怪“不许胡说,大将军骁勇善战,以一抵百,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一定会大胜归来。”
魏景墨听到她的话,心里雀跃不已。
她还是关心自己,在乎自己,爱着自己的。
他抓着她的手,深情的注视着她,小心翼翼的询问,“你想让我大胜归来?”
陶安冉想都没想,重重点点头,“大将军是我们天启王朝的战神,我们所有的百姓都希望你能凯旋而归,保护我们的家园,为国争光。”
这话说的没错,魏景墨本就是守护边疆,防止外族入侵的大英雄,陶安然自我安慰。
魏景墨许下诺言,“好,只要你想,我一定会保全自己,回来与你相见,以后定不会再辜负你。”和孩子。
他趁机低头,覆上她诱人的红唇。
陶安冉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不可思议的望着近在咫尺的俊脸,脑中一片空白,不知该作何反应。
魏景墨像是上瘾般,不断的索取,差一点就想将她给就地正法。
仅有的一丝理智,令他不舍得松开了她,终止继续探索。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摸挲她微肿的嘴唇,“你全身上下都属于我,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内,好好的保护自己,不许任何人碰触,知道吗?”语气霸道中透着温柔。
陶安冉感到一股凉凉的触感从嘴唇传入自己的五脏六腑,大脑瞬间清醒过来。
他刚刚做了什么?
他竟然吻了她?
她现在是男装,可是一个男人的身份,他怎能对一个男人动心啊?
陶安冉颤抖着食指,指向男人的鼻子“大将军,你……你真的喜好男风。”
难怪新婚夜他弃她与不顾,让她独守空房。
难怪她这么一个大美人儿,在他面前出现了近半年时间,他都丝毫不动她一分。
难怪她刚假死两个月的时间,他就迫不及待的找别的男人。
原来这一切都是因为他喜欢男人,而非喜欢她。
陶安冉想明白之后,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忧?
魏景墨以为自己听错了,诧异“你说什么?”
陶安冉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推开他的钳制,双手紧紧抓住自己的衣襟,结结巴巴说道:“告诉你,我是正经人家的公子,正常不能再正常的性取向,没有龙阳之好,那个你……你要是喜欢男人,去找别人,不要找我。”
魏景墨剑眉微皱,脸上露出一丝不悦。
这次他是听的真真切切,明明白白,这个女人误认为他喜欢男人,不喜欢女人。
有时候他真想掰开她的脑袋,想看看里面都装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怎么就能油盐不进,他暗示了那么多,她怎么还不明白呢?
既然自己的娘子如此迷糊,不上道,那他也干脆不陪她演了。
“我没有龙阳之好,一直一来我只爱一个女人,她就是陶安冉,无论她跑到哪里,变成什么样,我都能第一时间找着她。”
魏静墨犀利的眼神,紧紧盯着眼前的女人,看的陶安冉直发毛。
这一次,她心中已经肯定,魏景墨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她对着魏景墨嫣然一笑,巧妙的转身,不动声色的朝着门边后退,妄想开溜。
“哈哈哈~,那就是误会一场,都是在下眼拙心盲,看错了,大将军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与我一般计较。
大将军对夫人的爱,惊天地,泣鬼神,真是令在下感动。”说着还装模作样地抹一把不存在的眼泪。
魏景墨看破不说破。
她往后退一步,他向前走两步,两人不知不觉退到门边。
眼瞅着陶安冉的背,就要撞到门框上,他长臂一伸,将她瘦弱的身子拉进自己的怀里。
在她耳边轻声细语,“冉儿,不玩了好不好?我马上就要出征打仗了,你真的不会心疼我吗?舍得我就这样孤独的离去吗?
这些天你的惩罚够重了,我整日茶不思饭不想,夜不能寐,心里眼里都是你,以后我发誓觉得再不多看别的女人一眼。
你要是还不原谅我,我们的孩儿都会嘲笑死我这个做的爹爹的无用。”
说完,他的头埋在她的颈窝处,像小狗一样,在她的脖子里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