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老板,你......你怎么能如此对我?你明明知道我的心意,我是喜欢你的。”
牡丹双眼含着一汪泪,要掉不掉,咬着自己的下唇,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让旁边的其他男人看到甚是怜惜。
眼前的君子夜压根不为所动,看都懒得看她一眼,深情注视着陶安冉,此时眼里心里只有这个女人,“夫人,气可消了?要是不满意,为夫还可以出手。”语气温柔,满是宠溺。
陶安冉白他一眼,“不需要,管好你自己,看看都是惹得什么烂桃花,好歹也找个像样的。”
一脸嫌弃的将君子夜推开,带着白芷头也不回的离开怡香院。
“夜,小嫂子没事吧?我瞧着她有些生气,要不要去送送她?”宇文玥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音量提醒。
看着陶安冉离去的背影,虽然不知道在二楼雅间他们夫妻两个发生何事,但是作为朋友还想善意指点一二。
君子夜正有气没地方撒,看到不开眼的宇文玥走近自己,语气不善,“你对她很上心?”。
“没,你千万别多想,兄弟妻不可欺,这个道理我懂。”宇文玥急忙笑着解释,生怕眼前的男人会拿他开刀。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容昊给宇文玥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脚步往后退开几步。
君子夜不念兄弟之情,对着宇文玥就是挥出一掌。
宇文玥堪堪躲过,险些被打成内伤。
他伸出手,指着君子夜的鼻子,“你......真下死手,就不怕我受伤。”
“受伤有我, 没关系,宇文玥别担心,只要你有一口气,我都能给你医好。”另外一名陌生男子笑着接过话茬,完全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纳兰杰,你太过分了,好歹我刚刚还请你听曲来着。”宇文玥气得恨不得将纳兰杰的嘴巴的给撕烂。
“刚好,等一下我帮你治伤,我们之间就两清了。”
纳兰杰腹黑的大笑,和容昊,一左一右,饶有兴趣地看着两人比试。
“夜,他们都太坏,你可千万别上当,不能受他们的挑拨。”宇文玥一边说一边到处躲,压根不敢还手。
君子夜对着他才出几招,宇文玥刚开始还能躲过,后来只有被挨打的份,没有招架的余地,最后也失去教训他的兴致,不屑瞥他一眼,“以后要勤加练功,整日只知道寻花问柳,武功太菜。”
“呜呜呜~人家说打人不打脸,你怎么能打我的脸呢?夜,你真是太坏了,难怪小嫂子不理你。”宇文玥捂住自己那张不满挂彩的脸,小声抱怨。
君子夜抬眸,眼神犀利,“皮还痒?”威胁意味十足。
宇文玥缩缩脖子,急忙跳到纳兰杰身边,“纳兰杰,你说过要为我医治,一定要保护我的人身安全,我的脸可千万不能留疤。”
他决定好男不吃眼前亏,不与这块冰块脸一般见识,等他伤医好,一定亲自登门拜访小嫂子,以报今日之仇。
纳兰杰微笑不语。
君子夜懒得再对宇文玥出手,迈着修长的腿,离开怡香院。
宇文玥,容昊,还有纳兰杰三人相继离开。
陶安冉回到静雅院,将房门和窗户都关闭好,还反复坚持几遍,这才拉着白芷与自己睡在一张床上,相安无事渡过一夜。
次日,两人用过早膳,又离府,朝着大街而去。
“小姐,我们去哪?”白芷疾步追上前面的陶安冉。
“去找宅子。”陶安冉脚下不停,直接朝着猫儿胡同一处最大的牙行走去。
她决定先将宅子搞定,再想着开店事宜。
不管是娘亲那边还是魏景墨这边,她都不能再等。
明日便是那个便宜的爹给自己三日期限的最后一日,要是还不能将布防图交给他,那她娘亲那边就会危险。
魏景墨昨晚像一个发情的公猪,对着她就是吻,真怕他会哪一天失常,真会来自己房中睡觉,到时候,她一定不会是他的对手。
白芷虽然不清楚小姐心中的想法,只觉得找宅子将夫人接下山,有利于她和小姐去探望,也解决了小姐的一桩心事。
两人一起来到牙行,说明来意,刚好有几处宅子正在出售,陶安冉经过对比,又去实地考察,与售卖之人讨价还价,当即以一万两的价格,买下城东稍偏远的一座六进六出的院落。
之所以选择六进六出的院落,陶安冉还想在里面开办一个小型的加工厂,专门生产香皂,香水,以及护肤用的东西,另外再设一间绣衣坊,请一些绣娘,专门做一些内衣,月事带,还有一些玩偶之类的。
具她观察,这个朝代还没有像样的玩偶,孩子们玩的玩具大多都是木制品。
两人是最快成交的买家,牙行老板高兴的不行,听到陶安冉还想再寻间商铺,立即将这个任务包揽下来,说三日之后便给她答复。
陶安冉很满意牙行老板的服务,将寻找店铺一事,全权交由他办理。
牙行老板看到她们离开,转身走进后院,推开主屋的门走进去,恭恭敬敬的禀告:“主子,已经按您的吩咐,将城东那处宅子卖给夫人。”
“嗯,她可还满意?”君子夜坐在案桌旁,看着桌子上的账本。
“满意,夫人很豪爽,当场买下。”掌柜一脸笑着附和,将陶安冉给他的一万两银票递给君子夜。
能不满意吗?
价值十万两的宅子,以一万两买到,去哪里找这样的好事。
也不知道主子们抽的什么疯?
一个口袋出,一个口袋进,这还不是他们自家的钱吗?
在这折腾来折腾去,简直就是闲的,就是苦了他们这些底下的人,跟着瞎折腾,罢了,都是主子,爱怎么折腾随他们吧。
“可知她现在去哪里?”君子夜端起桌子上的茶杯,悠哉的问道。
“听夫人说,要去人市,买一些丫鬟和小厮,说是要看宅子。”牙行的老板不敢有半句隐瞒,如实禀告。
他跟主子有些年头,深知主子的脾气,不喜欢身边的人撒谎。
“人市?可有安排人过去?”君子夜又问。
他现在倒是很好奇,这个女人又买宅子,又买丫鬟和小厮,到底意欲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