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想没有选择未来的前程,反而回到那座充满回忆的小店,他是在用另一种方式让父母活着。鲁迅先生曾经写道“有的人活着,但他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但他还活着”。
在这两个月的时间里,我与李想认真谈过,他的言谈举止有点市井的味道,但我又能感觉到他的博学渊源。我不只一次的问过李想,如果时间能够倒流,你的选择还会变吗?
他对此问题的答案每次都不一样,给人一种捉摸不透的感觉。他总会在结尾时说一句“我不能站在现在的角度来审视当时的态度。”
我感觉李想并不应该守在这座酱香饼店,他能和古人产生对话,能对现代提出批判,他总是以一种审判的眼光看待这个世界。他本可以成为惊天大才,让天空之上都能响彻他的名字,可他选择成为无名小卒,芸芸众生……
我想“燕雀安知鸿鹄之志”,我只和他做了四五年的朋友,并未深入了解他,他的人生目标又岂是我这种人能看的懂的。
不再纠结李想的未来,思绪放空,看向窗外,品味不一样的人生风景。
火车的速度很慢,它飞不过鸟,游不过鱼,可否认的是它一直在往前开。一路上,它会经过山川大河、驶在蓝天白云、跑过万家灯火,在时间的见证下到达目的地。
两天的时间,我到达了昭阳区,我没有回家,我不敢回家,我还在害怕面对噩梦里面的雨白。
过街的老鼠——人打人骂,我恐惧的不是雨白,是自己内心不敢确定的未来……
开学之后的两三个星期里,班上流行了“打二条”(一只手食指和中指合并成二条形态,另一只手将他人的手臂拉出,高高举起“二条”,重重地打在对方手掌与手臂之间)的玩法。男生和女生对此玩的不亦乐乎,不过吃亏的总是女生,她们的力气总要小很多。
下课的时候经常能看见许多女生快速的搓着手臂,脸上流露出痛苦的神情。不用猜都知道是打二条输了,不过还好,至少没有女生大哭大闹。
班上的学习委员看不惯这种场景,可能是打扰到他学习,便向班主任汇报此事。老班骂骂咧咧的走进来对我们喊道
“你们这一群西瓜皮,上课不好好听讲,下课尽在搞这些歪风邪气。如果把这心思放在学习上,我们班就不至于次次倒数。再让我看到谁在玩,我拔了你的皮”
坐在座位上看着班主任的口水犹如滔滔江水流不尽,真的想撑起一把伞来抵挡她的口水飞溅在脸上。
之后打二条的现象倒是减少了,不过男生们好像喜欢和女生打闹。不再猜拳就直接开始无理取闹,女生对此无可奈何。这可能是青春期时,男孩想要在女孩心里留下深刻印象的方式,毕竟哪个少年不怀春呢?
杨雨锦就是其中一个被打的最惨的女生,矮矮的身体,皮肤白白的,看谁都是一副笑容满面的样子,煞是讨人喜欢。在她手臂上轻轻一打就可以红一大片,而且声音还特别响脆。这就导致了班上大部分男生都想和她嬉戏打闹,但其中并不包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