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凡一早上将自己准备好了的“寿礼”让人精心的包装了一番。
包装极为精致远远的看去,挺唬人的,以为是什么宝贝呢?
贾凡站在一旁,越看越满意。
这时候朴鑫带着朴鸯从外面走了进来,看见硕大的包装,两个人都愣了愣。
“这是什么东西啊?怎么这么大?难道是准备给朴文远的寿礼?”朴鸯捂着嘴惊讶的问道。
贾凡点了点头说道:“没错,这就是我精心准备的寿礼。”
朴鸯一脸疑惑的看着贾凡,十分不解的问道:“你难道就让别人扛着这个东西大摇大摆的走进朴家?”
“不然呢,我当然要大摇大摆地将这个礼物抬进去,不然的话,我包装的这么好干什么了?我就是要吸引所有人的目光,然后疯狂的打朴文远的脸。”
朴鸯翻了个白眼,不过也不在意,反正今天过后她也算是正式叛出朴家了。
“今天就是朴文远寿辰,走吧,我们给他祝寿去哈哈哈。”
贾凡说完率先踏出了大门,而身后的手下将礼物扛了起来,一些人浩浩荡荡的走了出去。
朴家主厅,所有的事情都井然有序的进行着,朴文远为了掩盖自己略显憔悴的脸色,便是在化妆间化了一点妆。
朴杨惠畅一点恭敬的站在朴文远的身后。
“准备做怎么样了?”朴文远淡淡的开口的。
”爸,您放心吧,一切准备妥当,寿宴马上就要开始了。”
朴文远满意的点了点头,他觉得他这个小儿子,总算是开窍了一回。
“你先出去招呼客人吧,我随后就来。”朴文远朝着朴杨惠畅甩了甩手,示意他先出去。
朴杨惠畅早就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听到朴文远的话,如大赦般,赶紧退了出去。
主厅内已经有相当一部分客人在里面了,每个桌子上面都有各自的编号和号牌,每张桌子坐的客人都是有讲究的。
按照桌子大小,不难看出这座坐的是什么样的人。
“省长到!”
门口的下人大声喊道。
朴杨惠畅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后昂首阔步的朝着门口走去。
只见省长气宇轩昂的从门口走了进来,朴杨惠畅热情的伸出的手,笑着说道。
“省长大驾光临,真是让我们朴家蓬荜生辉啊。”朴杨惠畅热情地伸出了手,想要和省长握一下。
那知道人家省长压根儿就看不上朴杨惠畅,甚至是连他是谁都不认识。
“你是谁?怎么没见到朴宇和朴家老爷子?”省长没好气的说道。
朴杨惠畅尴尬的笑了笑,眼中有一丝寒芒掠过,但是对于省长的问题他不敢不回答。
“是这样的,朴宇被派到外地去考察项目去了,而老爷子还在里面,稍等一会儿就出来了。”
省长点了点头不再理会,自顾自的带着人朝前走去。
“哼,拽什么拽,等我有一天当了朴家家主,我要让每一个欺负过我,看不起我的人我都要像他们一个个的踩在脚底下。”
随着客人的陆续来到,宴会马上就要开始了,贾凡一群人站在大门口却没有进去。
“贾凡难道我们难道不进去嘛?”朴鸯疑惑的问道。
“我们现在进去没什么意义,等到里面进行的差不多了,我们就冲进去,把这份大礼展示出来,我想应该所有的人都会惊讶吧,哈哈哈哈。”
贾凡得意的大笑道,惹得朴鸯一脸的黑线。
渐渐的主厅已经坐满了前来祝寿的客人。
朴文远看着大厅里,嘈杂的声音率先从后台走了上来。
朴文远对着话筒敲了敲,轻喂了两声,顿时整个会场都安静了下来。
“大家静一静,大家静一静,听我说两句。”朴文远脸上堆满了笑容,对着众人说道。
要看大厅中的人都已经安静了下来,朴文远继续开口说道:“今天是在下60岁的生辰,感谢各位厚爱在百忙之中抽空来参加这个生辰会,老夫在这里先谢谢各位了。”
朴文远端起了一盘礼仪小姐端上来的一个酒杯,冲着底下的人一扬手说道:“我先敬各位来宾一杯。”
朴文远说吧,便是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当酒入口的那一瞬间,朴文远脸色大变。
而台下的那些来宾,抬手也将手中酒杯里的酒倒进了嘴里,不少脸色都变了变。
朴文远贱男的将口中的酒咽了下去,眼睛望向不远处的朴杨惠畅。
朴杨惠畅背后的冷汗,刷的一下下来,但脸上装出了一幅茫然的样子。
朴文远用手狠狠地点了点朴杨惠畅,眼中有着暴怒,如果我现在不是在台上的话,朴文远必定现在已经暴跳如雷了。
当朴文远转过头时,朴杨惠畅心中暗暗发苦,内心咒骂道:“他妈的被他害惨了,不是说人家尝不出来吗,看着底下一个个的表情,明显人家一尝就尝出了这个酒的不对劲。”
朴杨惠畅,感觉自己待在这里绝对没有好果子吃,立马便是逃走了,他准备去找自己的朋友好好掰扯一下这件事情。
朴文远咽下口中的酒,看着台下表情各异的开宾,哈哈一笑继续说道。
“今天不仅仅是因为老夫的生辰,所以这样大家伙全部请来,也是为了商议我们这个省的未来。”
坐在台下的省长微微皱了皱眉头,他其实根本就不想来的。
作为整个省明面上最大的指挥官,他对于朴家这样的庞然大物,心中忌惮万分,但又束手无策。
朴家在这个省,攀居多年,树大根深,整个家族有不少的人都在政府,没有机关单位担任要职。
省长虽然是这个是明面上最大的指挥官,但是对于朴家他还是不敢过于得罪,所以到拿到请柬的那一刻,他还是决定来了。
朴文远正在台上唾沫横飞的,正要讲述着自己伟大的抱负和野性的时候。
“轰隆!”
主厅的大门被人撞开,朴鸯带着一群人,抬着一个巨大的方盒走了进来。
朴文远看着慢慢走过来的朴鸯皱了皱眉,低声呵斥道:“朴鸯,你怎么来的如此的晚?居然还如此无礼,没看到现在是什么时候?直接闯了进来,赶快滚下去!”
朴鸯犹如未闻一般,一动不动的站在那儿。
朴文远朝着远处的保安招了招手,保安们朝着朴鸯众人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