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整个海宁市就工地巡逻的人被活活打死这件事,在各大媒体的炒作下,铺天盖地而来,几乎所有的人都在谈论这件事情。
这件事情甚至比上一件军师的事情社会舆论的关注度更大,所有的人都是害怕死亡的,尤其是底层人的生死,所有人都是普通人,如果这一件事情没有得到合理的解释,那所有的群众都会恐慌。
网上的舆论众说纷纭,有的说一定要将犯罪的人绳之以法,有的人说这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贾凡这边,对于自己工地上的工人,落了个这种下场,心中悲痛不已,毕竟没有这个巡逻人的示警,那结果将不堪设想。
对于这人的后事,贾凡十分的重视,命白狗将此人厚葬,并且给他的家属一大笔抚恤金,在得知巡逻人还有一个在上学的孩子,便是承担了这个孩子读书的所有费用,并将巡逻人的妻子,安排到了保洁部门。
而朴恒那边,对于这次没有炸毁建筑,十分的愤怒,给了自己手下每人一个耳光,手下们都敢怒不敢言,甚至有些人的眼中流露出了仇恨的光芒。
朴恒在连续的失利下已经渐渐失去了理智,他命手下的人寻找机会在家烦,在车底下安上引爆炸弹,想在贾凡出行的时候将其炸死。
接到任务时,所有的手下都垂头丧气的,在朴恒的威逼利诱下,准备前去安装炸弹。
贾凡的府邸是有很多监控设备的,朴恒手下已经事先踩好了点,在午夜时分,有一个人悄悄的摸上了墙头,然后用剪子将监控设备的线全部剪掉了。
当所有的监控设备失效了以后,朴恒手下看着贾凡经常使用的车辆,爬到了车底,将远程引爆炸弹安了上去。
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只是减除了平面上的监控设备,而隐藏式的所有监控设备都在正常工作。
当朴恒的手下,将炸弹安放完毕以后,便是悄悄地摸了出去,他们退回到车子上,便开始了等待。
毕竟是深夜时分了,朴恒的手下都打着哈欠,一个个疲惫不堪,在凌晨的时候,伴随着呼噜声,一个黑影偷偷的摸上了他们的车,然后悄悄地将一样东西粘在了他们的车底下。
第二天天亮,朴恒的手下盯着贾凡府邸的大门口,但是左等右等都没有见到贾凡出来。
他们的耐心渐渐已经被磨光了,本就对朴恒极其的不满,加上一晚上的疲惫,他们不满的情绪全面爆发了开来。
等了半个小时,也不管贾凡有没有上车,也不管能不能炸死贾凡,他们直接驱车离开了。
在监控设备里面,贾凡冷冷的看着,渐渐离去的车辆,脸上流露出了嘲讽的神情。
“朴恒,我就小小的送你一个礼物吧,希望你能喜欢。”
朴恒的手下开着车回到了朴恒那边,车辆刚刚进门,只听到一声巨响,他们乘坐的车直接爆炸了,整个车因为爆炸的冲击弹上了天,然后重重的摔在了园子里。
这一声巨响将朴家所有的人都吓了一跳,所有的人都跑了出来,看到浓烟滚滚正在燃烧的汽车,都瞬间呆在了那里。
朴家家族拄着拐杖,赶忙赶了过来,当看到一地的狼藉和正在燃烧的汽车,整个人都愤怒了。
庄园的人拿出灭火器开始给汽车灭火,看着烧的只剩下个车壳子的汽车,和汽车里烧的面目全非四肢扭曲的几个人,朴家家主用拐杖狠狠地跺了一下地。
“把那个逆子给我找来,快点去!”
眼见家主满脸愤怒,整个人犹如快要喷发的火山,家仆赶紧跑向了朴恒都别院。
朴恒听到爆炸的声音已经在穿衣服准备出去看个究竟,只见一个下人,匆匆忙忙的跑了过来。
“少爷少爷!老爷叫你赶紧过去呢,快去看看吧,出大事儿了。”
朴恒一听心里咯噔一声,他的眼皮狂跳,心中有非常不好的预感。
来到院子里,朴恒看到院子的一片狼藉还有自己父亲铁青的脸庞,已经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朴恒心中正在咆哮“贾凡贾凡,我找人去暗算你,结果你居然反到了暗算了我,你可真厉害呀!”
朴家家主,将朴恒喊到了面前,呵斥道:“跪下!”
朴恒扑通一声便跪在了地上,朴家家主论其手中的拐杖狠狠的抽着朴恒的身体。
“你这个没用的废物,我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个儿子来?你看看这个院子,这炸的不是一个院子啊,这是打我们朴家的脸。”
朴恒只是默默地承受着,整个脸因为愤怒和忍受,都开始剧烈的扭曲了起来。
“贾凡,我今天所受的屈辱都是拜你所赐,这个世界有我没你有你没我。”
朴杨惠畅脸上流露出了幸灾乐祸的表情。
朴家家主发泄了一番,似乎是对朴恒这里已经失望透顶了,便是甩了甩手。
“滚吧,滚吧!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朴恒带着屈辱与愤怒的表情,站起的事往自己的院里走去,他拳头紧握着,他现在不仅恨贾凡,连带自己的父亲也恨上了。
朴恒从小到大都没有受过这样的屈辱,父亲更是从来都没有打过他。
“老东西,总有一天我会接管整个家族,到时候我要让你和其他人都要仰仗我的鼻息而过。”
朴恒冷哼一声,便消失在了众人的目光中。
朴恒回到了自己的住处,整个人暴怒,开始疯狂的砸着屋内所有的东西。
发泄完了,他整个人都冷静了下来,他开始思索怎么继续对付贾凡。
整个朴家已经对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少爷,已经流露出了不屑一顾,曾经巴结着朴恒的人现在甚至是底下都开始绕着他走,他在整个朴家的威望已经一落千丈了。
朴恒现在可用的人越来越少,而他的亲信们,给朴恒出了一些主意。
朴恒听着他们所出的主意,心中十分的不满,他已经高高在上惯了,低三下四求人他是做不到的。
但是一想到现在身边已经无人可用的,甚至朴家的家仆都已经不再听从他的命令了,他心中甚至掠过了一丝凄凉的情感,深深地无力感,竟然从曾经骄傲的他心底涌现而出,他已经没有任何理智可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