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望着眼前的水晶棺材,满脸的不可置信。
“我们不认识,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不会收。”中年男人死死的盯着,眼前的这个陌生的男人一字一句的说道。
“不用紧张,我没什么恶意,只不过看不惯有些人嚣张的嘴脸罢了。”男人看了看柜台里的老头说道。
老头刚完成了一笔大单子,心情极好,听见男人指桑骂槐的话语,就当做没听见自己忙自己的去了。
男人指着是中年男人手中的布袋,说道:“别抱在怀里了,快装进去吧,你也不想你妈走的不安生吧。”
中年男人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骨灰袋,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便是将骨灰袋装进了水晶盒里。
火葬场的不远处,就是安宁市的公墓,中年男人花了一大笔的钱,在这里为老太太买了一块墓地,带小心的将手中的水晶盒放到了墓地中,旁边的墓地工作人员,便开始着手封墓地。
中年男人将一束花放在了老太太的墓前,轻轻地抚摸着墓碑上的照片,然后俯下身子,跪了下来,磕起了头直道头上磕的血流不止,才停了下来。
身后的男人走了上来,对中年男人说道:“磕头就能表心意了吗?不够吧,这不是仇还没报呢,老太太能走的安详吗?”
中年男人听完,震了一下,猛地回过头死死地盯着男人说道:“你是谁?你怎么会知道我的事情?你跟踪我?”
“呵,你还不配我去跟踪你,不过嘛,我可以帮到你,帮你报仇。”说完,男人掏出一张名片递给了男人。
在男人伸出手的一瞬间,中年男人的瞳孔缩了一下,他分明看到,在皮手套和袖口之间本应该是皮肤的地方,居然反射出了金属的光泽。
“这是我律师的电话,我想以你的经济实力请不起很好的律师的,你想靠你自己告安宁公司,简直就是痴人说梦。”男人缓缓地说道。
“另外,我听说你儿子快要结婚了,房子还没买吧?我可以给你一套房子。”
中年男人脸上青白交加,他知道男人说的是事实,他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工薪阶层,请好的律师所要支付的律师费,是他几年都挣不到的,更别说一套房子,这是他想都不敢想的。
中年男人眼睛闪烁不定,他死死地盯着眼前的这个神秘的男人,开口问道:“你需要我做什么直说。”
“爽快!看来你也不笨,那我就不拐弯抹角了。”男人轻轻地鼓着掌,赞赏的看着中年男人。
“你只要一口咬定,就是安宁公司的人晚上去推倒了你家的房子,让你妈惨死的。”
“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中年男人内心开始犹豫起来,他虽然文化不高,但是他知道这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对别人好。
男人见中年男子还在犹豫,继续劝说道:“别犹豫了,你别无选择,现在只有我能帮你了,想报仇你就得乖乖听我的话。”
中年男子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过了一会儿,眼睛猛地睁开,一把便夺下了男子手中的名片。
“我已经没有妈了,但是我的生活还要继续,我一定要让爱你公司得到应有的惩罚,我一定要拿到我应有的补偿。”中年男人眼中迸射出仇恨的光芒。
“识时务者为俊杰,你是一个聪明人,我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到时候我会找你。”男子说罢便直接离开了这里。
“少爷,这点小事下人去办就好了,何必劳您亲自跑一趟。”男子身后的保镖疑惑的问道。
“棋子要自己埋下,才更有意思不是吗?”男人嘴角上扬,他将手上的皮质手套退了下来,下面露出了一只金属义肢,在阳光的照射下泛出幽蓝色的光芒。
“贾凡,我已经开始进攻了,希望你能多陪我玩玩。”
白狗那边所有的线索都已经断了,现在他只能寄托于能够和受害人家属达成赔偿协议,将这整件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白狗准备继续去受害者家属那边,协商一下是否能以赔偿的方式化解这件事情,但是当白狗再次来到,受害人家属所租住的房屋时,发现整个房子已经人去楼空。
他敲了半天门也没有回应,便找到了房子的房东想要问明情况,房东得知他的来意,便告诉白狗这家人已经退租了。
白狗连忙问房东他们去了哪里,房东连忙摇头说他本人也不知情, 说他们一家是突然离开的,甚至连押金都没有退。
白哥意识到事情已经脱离他的掌控了,他赶忙驱车前往安宁公司,他准备要将这个情况告知贾凡。
“你是说现在不仅连线索都断了,而且受害人家属也不知去向?”贾凡看着眼前的白狗,他知道背后的人要开始动手了,这本是一件可大可小的事情,但是有人要拿这件事大做文章,那这件事就不可能轻易的结束了。
现在最要命的就是,这辆推土机,就是安宁公司名下工程队的,而直接的负责人就是白狗,如果这件事有人拿来大做文章,甚至作为一个把柄把要挟安宁公司,甚至将白狗送入狱中那对贾凡来说都是不小的打击。
现在敌人在暗,他们在明加之现在所有的线索都已经断了,受害人的家属也已经不知所踪,只能等对方先出手,而贾凡这边只能以不变应万变了。
“对不起,老板!是我无能,拖累了公司。”白狗低着头,歉意地对贾凡说道。
贾凡摇了摇头说道:“不,这不是你的错,这是人家故意给我们下的套。”
贾凡轻轻揉着太阳穴,望着窗外阴云密布的天空,喃喃自语道:“风雨欲来。”
接下去的几天,格外的平静,就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一般,让白狗心中犹如压了一块大石,但是项目进行却不能停,他指挥着所有的工程车入场,开始拆除所有人工湖周边的房子。
社会上原本的那些舆论,在楚萌的几日奔波下,已经开始慢慢的平息了下来,网上该删的言论都已经删光了,正面公关形象,该洗白的也慢慢洗白了,因为没有受到任何的起诉,加上受害人一家不知去向,所以警察局那边你一直将这宗案子压在档案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