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这个意思,是我说的不够清楚吗?她是来与你作伴的,怎么能做妾。”
百里尘有些生气,她怎么能把他想的那样不堪。
黎姣一副你看我信吗的样子,这么巧,随便带回来个给她作伴的女人就和女主璎珞长的那样像?
她又不是傻子。
“那将军的意思是要抬平妻?”她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个目的了。
说着那双倔强的眼睛里,眼泪就掉了下来。
她一阵无奈,【统统,这身体的泪失禁能不能治一治,这样显得我很弱。】
【不能哦,除非宿主换一具正常的身体,流个眼泪而已啦。】
【··············】
想着在脑子里查找起治疗泪失禁的方子。
最高兴的就是秋水,她本以为能做个妾室就是天大的福气了,没想到将军这样看重她。
见到她掉眼泪,百里尘心里堵得慌,这辈子最怕的就是女人哭,一下子更没胃口了,直接把筷子放下,
“时候不早了,回去歇着吧。”说完直接站起身走了。
呵呵,被她猜中了恼羞成怒了是不是。
他还真是痴情男主,连女主的替身都不想委屈。
大大方方的承认有什么呢。
“姐姐,秋水还劳烦姐姐安排!”
见着她欢喜的和她行礼,黎姣呵呵两声,
“那就先住在莲花苑,管家,找个丫头带她过去吧。”
百里尘想抬秋水,那她偏偏不给她名分,想要名分就直说出来。
秋水立刻欢喜的谢恩,只要留下来就好,就不愁将军不来找她。
府里的管家叫张德,是个稍微上了年纪的男人,
见到这美差落在他身上,立刻点头哈腰的领着秋水走了。
“秋水姑娘,奴才是这府里的管家,以后您要是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奴才一定办妥!”
秋水洋洋得意的应声,“您说的哪里话,往后秋水要是做了姨娘,还要仰仗您呢!”
张德听的心花怒放,将军这么多年也只有夫人一个人,他都是看在眼里的,夫人并不受宠,两人从未圆房也是人尽皆知。
如今这秋水跟着将军入府,前途无量,他自然是要讨好的。
收拾好回到卧房,她简单的洗了洗就躺上床要睡一觉,人吧,一吃多了就爱困。
“夫人呢?”
雅韵轩的丫鬟奴才看见百里尘过来,甚至以为自己得了幻视,直到百里尘不耐烦的又问了句,
“夫人呢,都怎么当差的?”
喜儿立刻回他,“夫人已经睡下了,将军有事明日再来吧。”
“这是本将的卧房,本将还睡不得了?”
他有些生气,这丫鬟又是怎么回事。
顿时一屋子丫鬟奴才跪了一地,喜儿摸不着头脑,
“请老爷恕罪,喜儿不是这个意思······”
整整五年两人都没睡在一间房,她哪里知道他是想来卧房睡觉的。
懒得理这些下人,他大步直接进了屋里。
百里尘左思右想都想不明白,她到底是为什么对自己冷淡了下来,想到她淡漠的眼神,心里就不舒服,鬼使神差的就走了过来。
推开门进来,便看到她穿着薄纱里衣躺在床上,睡的正香,连他进来都没发现。
他头一次见到她这副样子,若隐若现的腰肢纤细,青丝如瀑,躺在那小小一只,恬静绝美。
若是头两年他能来屋里,想必她一定会开心的落泪。
正做梦的时候,她突然觉得床边陷下去了一块,立刻被吓醒了。
腾的一下坐了起来,就发现是百里尘。
成婚头三年他为女主守身如玉,一直都是她一个人睡的。
此时的百里尘已经脱了衣裳,只穿着一身白色里衣,正侧躺对着她,手举起来不知道要干什么,又讪讪的放下了。
黎姣被惊醒嗓音还有些沙哑,“夫君怎么会过来?”
她纳闷起来,就算他不回自己房间,也应该是要去找秋水吧,来她屋里是抽什么风,兴师问罪吗?
百里尘听了这话皱起眉头,
“这也是我的卧房,莫非我睡了三年客房,夫人便把这事忘了?”
“秋水还眼巴巴的等着你呢,夫君不去?”
他顿时有些气,“你很希望我去?”
她简直跟前两年判若两人,若是以前,她定会钻进他怀里傻笑。
“难道将军不想去?”她才不信,他肯定想那张脸想的很,又觉得对不起女主才来的这边。
说着,她就感觉到眼泪又流了下来,顿时大无语。
百里尘偷瞄她看见又哭了,无奈的叹口气,“你莫要吃醋了,我没打算收了秋水,倒是你与我有些生分了,怎么倒像是我的错?”
“那是我的错了?秋水是我带回来的不成?我才没吃醋,你不要瞎说。”
她的语气微颤,带着让她感觉离大谱的哭腔,她真的没吃醋,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但她不知道越描越黑,百里尘见着这眼泪心就硬不起来,
“如今朝廷战事吃紧,我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不在家了,秋水善歌舞,又懂些诗书,想来能跟你说上话,陪你做个伴。”
他边说边拉了拉她的寝衣袖子,“快睡吧,你眼睛都红了。”
黎姣擦了擦眼泪望着他,“那你带她回来是为了我?真不是你想纳了她?”
“不然呢?我下马车的时候就说了。”
“那秋水为什么长的那样像璎珞?”她突然一瞪眼睛,好险就被他骗了。
终于他张了张嘴找不到说辞了,秋水确实和璎珞长的很像,
他也承认是因为长相才注意到秋水,可璎珞已经嫁了摄政王,他一直都在劝自己放下。
但是看见秋水的时候,他还是鬼使神差的把她带了回来。
可收了秋水的想法他确实没有,但都带回来了,总要好好安置的。
黎姣也知道,书中世界的男主对女主的感情怎么可能说放下就放下,那都是要命都给的设定。
“夫君以后有什么想法就直说吧,妾身不是善妒的人,就比如今日她跟你我坐在一起吃饭,妾身不是默许了吗?”
可没停下来过的眼泪让她这话看起来没有一点说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