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明悟呛回去,“你上回那个男朋友呢?怎么不开豪车送你回公寓了?非要找上我?你不知道接你这一单会耽误我赚多少钱吗?”
崔慧廷被踩住了痛脚,一下不吱声了,她上回钓的那个有钱老男人找了个更有钱的富婆,富婆为人强势,那个孬种就甩了她,连个分手红包都没有,气得她连吃了三碗泡面。
孙明悟点了根烟,他一手拿烟,一手扶方向盘,偏头对崔慧廷道:“文东恩约晚上聚一聚。”
崔慧廷一听文东恩的名字,下意识心里就是一虚,这些年,他们虽各自生活,可文东恩却是掌握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偶尔她接触到了不该接触的人,文东恩甚至会发短信提醒她注意分寸,这让她怎么能不害怕?
至于金京兰,就更可怕了,她至今记得她当初是怎么一刀切掉全在俊半条命的,那将是她一辈子的心理阴影。
若是文东恩大学学的是金融,那么她们两人当真是一个谋财,一个害命,天生就是来克他们的阎王。
晚上文东恩的复式大平层公寓里,几人围桌而坐,俞柔开了瓶红酒倒入高脚杯中,文东恩端着牛排和意面从厨房出来。
红酒适合小酌,几人喝至微醺,文东恩才慢悠悠道:“再过几个工作日,就是朴妍珍和全在俊出狱的日子了。”
当年朴妍珍的母亲断尾求生,托各方关系去了国外,忘记了国内还有个正在蹲监狱的女儿,而全在俊的家族因偷税漏税一事陷入调查和舆论风波,但他家产业还算多,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全在俊分明要比朴妍珍多蹲几年,硬生生的减了刑。
崔慧廷和孙明悟都明白,文东恩虽没有明说,但他们知道,朴妍珍和全在俊出狱了,定然是要报复他们的。
其中最慌的当属孙明悟了,要知道他混了这么多年,不仅一点人脉也没有,还连个吃饭的本钱都没有,那两个人要对付他,可谓是不费吹灰之力。
他当即表明立场,问文东恩,“我要怎么做?”
崔慧廷也看向文东恩,等待她的指示。
文东恩却是看向俞柔,俞柔笑弯了一双杏眸,她声音温软道:“慌什么?大家就算是有龃龉,也是当年的事情了,过去这么久了,难道还要耿耿于怀不成?何况你们当初可是与他们玩得好,反目也是因为年轻时候不懂事,你们若是好朋友,哪里会计较呢?何不坐下,握手言和?”
崔慧廷才不会信金京兰的鬼话,金京兰焉坏焉坏,十句话里面有九句话都是在骗人,偏偏她说得真情实感,好似她真的这么想,稍不留神就会被她绕进去,若不是她一直对她保持警惕,她也会和孙明悟一样着了道。
没错,孙明悟已经开始想着怎么和全在俊握手言和了,毕竟他当年可是什么也没干,只是敲了全在俊一闷棍而已,其余的事情可都是另外三个恶女人干的,与他全无半点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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