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路琢查清了路夫人孩子是与别人所有,暗地里想要让路夫人自己去和路老爷子说清楚,谁知这女人头脑发了昏,为了攀上路家这根高枝,不管不顾,非要与路琢拉扯,拿到路琢身上的证据销毁掉,结果,自己不小心失足摔下了楼梯,孩子一摔没了,她也再不能有孕。
要俞柔说,路琢当年处理事情的手段太温和了,才会给这女人可乘之机,否则这么劣质的手段,如何能够在路公馆嚣张这么久?
她也冲对面路夫人露出了个意味不明的笑容,随后放下杯子不再言语,一直到路琢和路老爷以及路老太爷下楼来,她才缓缓起身相迎,她笑着向两个长辈打招呼道:“路老爷,路老太爷,晚辈高启兰见过两位。”
路老太爷被路琢搀着,他看向俞柔的眼神中带着满意,严肃的面孔上是少见的缓和之色,他拿拐杖指着路老爷道:“小琢的眼光比你好。”
随后他目光扫见站在沙发旁的路夫人,冷哼一声,似是极为不待见的偏过了头。
路老爷无奈苦笑,看向俞柔,从中山装的上衣口袋中拿出了个巴掌大的丝绒礼盒,他打开,从里面拿出了一只通身翠绿,光泽如叶上露珠的手镯,“这是历代路家夫人身份的象征,虽算不得贵重,却意义重大,如今,你是小琢的妻子,这手镯理应交给你。”
俞柔双手接过,“谢谢爸。”
路老太爷坐到沙发上,瞧了那手镯一眼,脸色缓和许多,“丫头,过来,老头子我也有好东西要给你。”
一旁路夫人死死盯着俞柔手腕上那镯子,她见路老爷早死的原配戴过,可她成了路夫人之后却是见都没有见过。
她心中正愤恨,又听路老太爷又要给东西给这女人,不由暗骂一声老不死的,这几年来对她横挑鼻子竖挑眼,压制着她就算了,还不准她帮衬娘家。
她是成了路夫人,可她除了有个路夫人的名头还有什么?身上一分钱没有,还不能随意指使下人做事,她比豢养的金丝雀还不如!
她心里的种种不忿想法,俞柔可是一点也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也不甚在意,她走到老爷子身边,老爷子从一旁管家手中拿过了一份文件。
“我路家小琢这一辈有四个孩子,除却从政的他大哥,从文的他二哥,从军的他三姐,可没有一人从商,这些年路家商业方面的生意,都是他爸在打理,他眼看也要退休了,路琢这孩子是家中最小的,从小我们就惯着他,惯得无法无天,一点不顺心了就一走了之,一走就是六年,请都请不回来,好不容易回来了,也让他爸退退休,虽说他不是个经商的料,可丫头你是啊,这路家这方面的生意,日后可是交给你们啦。”
俞柔推辞道:“爷爷,我是医生,恐怕是不能管理这偌大生意。”
路老太爷捋了捋胡须,“既然给你了,你就收下,长者赐,不可辞,至于后面你们怎么处理,就是你们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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