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我与君华,曾也是夫妻,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崔将军,你说呢?”
崔祐:“……”
我说?我说我想打死你!
“凌益,你去死行不行?别来这里恶心君华了,你把君华害成这样了,你还不肯放过她吗?她欠了你什么?让你这么对她?”
“就算欠了你的,当年君华让霍家扶持你出人头地,她为你生育子嗣,也该还完了吧?”
“算了,你就是个畜生,我给你说这么多有什么用?我就是对牛弹琴,你特么就是个听不懂人话的畜生!你滚!别出现在君华的面前!”
凌益气定神闲的一笑,“这么多年了,崔祐,你连个名分也没有,你拿什么来撵我走?杏花别院的男主人吗?可惜,你不是。”
啪的一声脆响,凌益被暴怒的霍君华一巴掌扇偏了脸。
很难想象,一个久病、精神不正常的女人有这么大的力气。
崔祐都怔了怔,霍君华还要再打,崔祐要上前拉她,怕霍君华伤着,被俞柔一把拦住了。
俞柔笑道:“崔姑父稍安勿躁,您拦着让姑母打不到人,姑母这口恶气可能一直就顺不了,有些人要打痛快了,才能一拳头一口的出了心里那郁结于心许久的恶气。”
崔祐恍然,撸起袖子上前就要帮忙,俞柔这回没拦着,让他去帮着霍君华制住了还欲躲闪的凌益。
凌益去了一趟杏花别院,进去时人模狗样,出来时鼻青脸肿。
俞柔同他一道离开杏花别院,分开时,凌益收到了来自俞柔最幸灾乐祸的问候。
“侯爷,过两日您的寿宴,可要小辈送您一瓶粉底液遮上一遮?不然有碍观瞻,宾客问起来,也不好如实道明原由。”
她笑得一脸纯善真诚,半点没提他脸上伤的来处,也没有挖苦他。
可凌益就是觉得俞柔这是明晃晃的嘲讽,他罕见的冷了脸,冷哼一声,甩袖走了。
凌不疑的新妇,和凌不疑一个鼻孔出气的,看着便让人觉得刺眼。
俞柔在马车内闭着眼假寐,她忽而摆了摆手,“去少商阿姊家。”
程少商听到门房禀报,俞柔还未下马车,她便扶着肚子出门亲自迎接了。
见到俞柔大包小包的带了一堆东西,程少商疑惑道:“阿妧这是?”
俞柔摸了下她微鼓的肚腹,笑道:“这些都是给少商阿姊肚子里的小侄女的。”
程少商一愣,随即眼眸亮晶晶的看向俞柔,“阿妧怎么知道我肚子的孩儿是男是女?不过,我和阿垚都想要个女儿,女儿可是阿母的贴心小棉袄。”
俞柔看到了程少商眼里一闪而过的伤感和遗憾,心下了然。
程少商的童年已经毁了,她无法原谅萧元漪,也无法治愈自己,于是,她将执念寄放到了下一代身上。
程少商若是有个女儿,她定会百般呵护,以来治愈自己心底受伤死去的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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