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不是第一次了啊,那太子殿下次次送礼,这是何意?”俞柔把目光转向脸色难看的梁尚,她道:“梁公子可知?”
梁尚心里憋屈得要命,他只觉得头上绿油油的,恨不能现在就把曲泠君原地打死算了。
对上俞柔那双笑眼,他更是觉得这女人在看自己笑话,既然爱看,他便让她看个够,女人都是贱的,都嫁人了,心里还想着别的男人,谁知道他那一双儿女是不是别人的种呢!
梁尚抱着这种心态,破罐子破摔的说道:“臣自然知晓,每回太子殿下送礼时可都没有避着臣,让臣看了个一清二楚,清楚的看到了自己的妻子是怎么跟别的男人暗通款曲,互、诉、衷、肠。”
他说话一字一顿,咬牙切齿,俞柔听到他牙齿咯咯咯的声音,都替他牙酸。
曲泠君闻言心头苦涩,她没有第一时间反驳,只是默默流着眼泪,或许是她这十年来能辩解的都辩解完了,辩无可辩,不愿再说了。
自己分明与太子清清白白,可丈夫就是不信自己,昔日情人还年年送一些令人误会的物件,她还拒绝不了,真是有苦难言。
俞柔听了梁尚的话,沉思了一下,问小黄门,“你家主子真的是太子殿下吗?用如此卑劣的手段让昔日的心上人活在痛苦之中?这是喜欢一个人的表现?”
小黄门把头垂得更低了,不敢说话。
倒是梁尚闻言紧紧皱眉,语气不客气的道:“郡王殿下这是何意?曲泠君这贱人哪里就痛苦了?我看她好得很!人证物证俱在,郡王殿下难道还要帮着太子说话?”
俞柔凉凉瞥他一眼,“本郡王没和你说话,你闭嘴。”
梁尚瞪大了一双死鱼眼,抖着手指指着俞柔,“你!”
凌不疑一巴掌拍在梁尚的手背上,眼眸阴鸷,“你什么?你欲如何?”
梁尚面对凌不疑,一下就萎了,他不欲如何,不敢如何,只能鼻翼翕动,宣泄着心里的怨气。
俞柔盯着小黄门的头顶,轻笑了声,道:“我没有在太子殿下身边见过你,倒是在储妃身边见过你,你究竟是谁的人呢?如果不说实话,我不介意让凌将军带你去廷尉府一日游哦。”
小黄门额上沁出冷汗,他坚持道:“郡王殿下,奴才不知道您在说什么,奴才真的是奉太子之命来给梁夫人送礼的。”
俞柔眼底笑意凉薄,“死鸭子嘴硬,既然你说你是太子的人,那便去太子殿下面前当面对峙如何?本郡王有的是时间跟你耗。”
小黄门差点给俞柔跪下了,他心里害怕,可他不能现在反水,他一旦反水了,不说太子殿下得知了这件事情之后放不放过他。
他若是敢反咬太子妃,太子妃心狠手辣,落在太子妃的手里,他便活不了,何况他宫外家人的命还被太子妃拿捏着呢,他不想连累家人。
小黄门左右为难,当场便要寻死撞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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