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法?规矩!”李承鄞像是听到了一句十分可笑的笑话,他呵呵干笑了两声,表情略显狰狞,他在压抑内心暴虐的情绪。
“赵瑟瑟,你特么什么时候讲过礼法规矩,不久前你还与两位俊俏郎君打情骂俏,拉拉扯扯,本王一进京就收到了这么一个消息,真是惊喜万分。”
“赵瑟瑟,每当我觉得你已经足够狠心了的时候,你总能做出更加伤人的事情。”李承鄞捏着她的下巴,逼着俞柔直视他的眼睛。
俞柔眼睛里面依旧没有丝毫温度,她用看素未谋面的陌生人的眼神看李承鄞,“我之前有过几个情郎,与情郎如何恩爱,这好像不关楚王殿下的事吧。”
她嘴角勾起一抹冷嘲,“至于楚王殿下说我伤着你了,我就更不明白了,我手无缚鸡之力,现如今小命还被殿下捏在手里,我如何伤得了楚王殿下。”
“伶牙俐齿。”李承鄞丢开了她的下巴,裴照顺势递上一方手帕,那是一方丝质的雪白手帕,上面还绣了别致的莲花。
李承鄞垂眸,认真的用手帕擦着手指,像是要用这方手帕擦去什么脏东西。
俞柔揉了一下自己被捏红了的下颚,看了眼那方手帕,轻嗤一声,“楚王殿下方才那般在意我之前的情史,如今倒是当着我的面用着别的女人的手帕,当真是又当又立第一人啊。”
李承鄞闻言手上的动作微顿,他抬眸,眼底竟然渐渐爬上了猩红,“赵瑟瑟,你是瞎了吗!这是你送给我的手帕你认不得?你每次都这样,我特么哪一点儿做得不好,你每次都要用最恶劣的心思来揣摩我。”
“我特么的真是犯贱,要喜欢你,你特么当初为什么就要来招惹我,我不管你是死是活,你必须嫁入楚王府,等你嫁了进来,成为了我的人,我要好好折磨你一番,让你偿还你昔日的孽债!”
李承鄞越说那声音里的哭腔就越浓重,语调也越低沉沙哑,俞柔一眨不眨的听他控诉自己,竟然从他算计重重,城府深深的眼睛里面看出了几分委屈,几分爱意。
“你愿意娶我便娶,大不了到时候冥婚,等我死了,你爱咋地咋地。”俞柔对他的控诉无动于衷,真像个死也不回头的渣男。
“你也不用拿自己的命来威胁我,你最近那个草原小情郎叫做阿诗勒隼,对吧。”
李承鄞收敛了情绪,又恢复成了那个游刃有余,心机深沉的楚王,他用心机与手段一步一步谋求着一个冷心冷情的女人回心转意。
“他是阿诗勒部鹰师的特勤,恰好本王与他们部落的王子有点儿交情,如果隼特勤不幸染病去世,那长安哭哭等待的赵家小姐该当如何呢?”
“还有那位皓都大人,本王对他也十分感兴趣,不知道瑟瑟对他是什么态度呢,不过应当是比不上阿诗勒隼的,毕竟你们还时常通信呢,皓都统领也不过是你一个逗趣的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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