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使团已经离开的消息之后,李长歌气喘吁吁的跑去了将军府找赵瑟瑟,下人带着李长歌上了俞柔居住的清幽雅苑。
李长歌站在门外,深吸了口气推门而入,她以为再也不会见到的人就坐在合欢树下乘凉。
俞柔见到她来,不由绽开笑容,“长歌来了,快奉茶看座。”她吩咐旁边随侍的婢女,婢女为李长歌也搬来了一把贵妃椅。
李长歌缓了缓胸口,才大刀阔斧的坐下,她盯着俞柔来回细细打量,没忍住上手对她的脸是又捏又摸,半晌才道:“你竟真的没有跟他一起走。”
俞柔听她这么说放下了手里的苦杏,神情一瞬落寞下来,“不是我不想跟着他去,是他不让我跟着,我现在啊,就等着他兑现要十里红妆,明媒正娶我的承诺呢。”
“哎,人生无常,前些时日我还在劝你远离长安的是是非非,如今我自己倒是一时半会儿也难以脱身了。”她轻轻咳嗽起来,咳得面色潮红。
李长歌立即给她倒了一杯茶水,轻抚着她的后背,等她顺过气了,看着她喝下,这才没好气的说:“身子不好还往风大处坐,要是得了风寒,一命呜呼,那个阿隼娶了别的女人,我看你上哪里哭去!”
“他敢!他要是敢娶别人,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他,到时候我就缠他一生一世,来个人鬼情未了,不过我做了鬼应该就会飞了,到时候就算是隔着千山万水我也能找到他,就不必每日里的想见他了。”她说着又轻轻的咳嗽两声。
“赵瑟瑟,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是个痴情种子,看你这样子怕真是栽了。”李长歌从贵妃椅上起身,拿过婢女臂弯里的披风,粗暴的把俞柔给裹在里面。
“你别给我作,好好顾惜着身体,你现在作你的阿隼也看不见,照顾不了你,你就是自讨苦吃。”李长歌把她裹得严严实实,将她从贵妃椅上打横抱了起来。
“春日风凉,下次别让你们家小姐再出来吹风了,再敢出来,就来太子府告诉我一声,我帮她把这合欢树给砍了。”李长歌故意说给俞柔听,吓一吓她,她才能听话。
她看得出来,赵瑟瑟以往在感情一事上都没有上过心,她身体弱,干点儿什么都奔着“及时行乐”去,每一次是认真的,往往那些长得好看的公子刚刚动心了,她就已经抽身离开。
在阿诗勒隼之前,皓都是她玩过最长久的一个,按她当时的想法是,皓都这种冷面禁欲大冰山,只要一动心那就像老房子着火,扑都扑不灭。
她的恶趣味就是令禁欲者堕落,让放荡者守贞。
而阿诗勒隼到底特殊在哪里呢,李长歌自诩已经足够了解这个从小看到大的青梅,也不明白一个平平无奇的草原使者是如何就笼络了渣女的心,让她放下屠刀,从此从良的。
甚至是自从阿诗勒隼出现始,他们没一个人看见过他的长相,当然从他露出来的下半张脸与挺拔气质绝佳的身材不难看出他长得很符合俞柔的猎艳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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