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明兰杀了齐衡脸上没有悲伤之意,只有痛快,她手上都是鲜红滚烫的血液,是齐衡的,她嫌弃的抹在衣裙上。
俞柔鼓起掌来,“六妹妹果然是绝佳的唱戏人,天生的戏子。”戏子无情,婊子无意,盛明兰两样都占了。
盛明凶恶的看向她,“盛墨兰。”她说得咬牙切齿,狠不能把这三个字当做俞柔,她要嚼碎了吞下肚里。
“我以为你光有才华,为人蠢笨我,没想到啊,我嫁入齐府也有你的手笔吧!还有我小娘的死,你们母女脱不了干系是吧!”
俞柔对她能够猜到是她做的并不意外,她没有要隐瞒对她不喜的心思,至于卫小娘的死,“呵呵,六妹妹,你小娘的死可算不到我阿娘头上。”
“顶多我阿娘见死不救罢了,就像现在我对待你一样,她会难产是因为自己没脑子,送到她院儿里的补品是来者不拒,一股脑儿全进肚子里了,一副暴发户心态。”
“再说了,别把屎盆子往我小娘一个人头上扣,大娘子,老太太,都是在府里说得上话的人,他们要是愿意帮你小娘,你小娘用得着死吗?大家都见死不救了,咋的,你柿子挑软的捏?”俞柔无不嘲讽道。
盛明兰被她气得伤口更痛了几分,“你强词夺理!分明就是你们母女,害了我娘还不够,如今又来害我,盛墨兰,林噙霜,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你们恶事做尽,等着死后下十八层地狱吧!”
在古代这堪称恶毒至极的诅咒了,俞柔也懒得和她再虚以委蛇,摆摆手,“云栽,灌她喝下。”
那两名侍卫立即上前制住盛明兰,掰开她的嘴,云栽拿起那壶酒上前,盛明兰勉强挣扎几下,那酒水差点灌入她鼻腔,云栽一脚踢在她肚子上。
将酒壶的壶嘴怼进她口腔里,没一会儿,酒壶就见了底,侍卫将盛明兰扔开,盛明兰趴在地上不停的呛咳着,肺都要咳出来。
俞柔好整以暇看她,“怎么样,断肠雪配上石榴酒还算好喝吧。”
药虽是慢性的,但喝得太多,盛明兰体内已经火烧火燎,肠子都要搅到一块儿,她一张口就有血块儿吐出来,外伤内患,她意识都开始昏沉。
这药还有一会儿才发挥完,俞柔没兴趣再看下去,她临走时,道:“冤有头债有主,下辈子记得来找我。”
走出别院,闫赭誉拿着把伞站在廊檐下等她,见她出来,他撑开伞大步快行,走到她面前,遮挡住了外面飘零的松针细雨。
俞柔伸手抱住他的腰,发出一声长长的喟叹,“阿誉,还没有完呢。”
闫赭誉单手搂住她,“你放手去做便是,你杀人我放火,你毁尸我灭迹,只有一点,你别丢下我。”
俞柔莞尔,“我都要离不开你了,如何丢下你。”你简直就是天道照着我口味为我打造的礼物啊。
平宁郡主和嘉成县主还有小公爷的死,是除兖王政变后掀起的又一阵骚乱,官方统一解释是乱党杀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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