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九玲珑·玲珑珠】
郑源眼睛一亮,说道:“好说好说,有何事问,定知无不言。”
珑仙子望向郑源,对着玲仙子,说道:“你感受不假,他身上是有份与本尊腰间吊坠相同之气息所在。”
郑源望向玲、珑二人,且又歪头,拧眉疑惑,问道:“你们两位,我并未发现半点不似之处,你两姐妹我分辨不出谁是谁来了,到底哪位是玲珑仙子呀?”
玲、珑二人,抿嘴笑而不语,郑源急道:“如此,连笑都这般相像,果真分辨不出!”
玲仙子事先开口,有意捉弄郑源一番,笑道:“我是姐姐,她是妹妹。我叫鲲玲玲,她叫鲲珑珑。”
郑源嘴里念叨着:“玲玲,珑珑,玲珑,玲珑,这不就是玲珑之意吗?玲珑仙子并非是一人。而是两人?”
这时,珑珑也不再玩笑,有些严肃开口,问道:“郑源,我问你。”珑珑抬手,用元力凝聚出本尊腰间吊坠形状,问道:“你是否有见过或接触过此物?此物对我等来霁,至关重要!”
郑源望向凝聚而形般,本以为是何般宝贝,怎料道是枚石子而已。
郑源心中惊讶,似有些印象,说道:“这是何种石头?好像在哪见过这般石头,如此之多孔洞,我想想啊,”郑源抬头眼神流转,单手附于身后,另一手作摸于下颚处,喃喃自语道:“如此多孔…洞。”
珑珑收回元力,玲、珑二人两手紧握,期待般望向郑源。
像极了那在其路边卖糖葫芦老爷子旁的小女娃儿,渴望着老爷子观其她两眼,望其可怜,便有那不忍之心泛滥起,而取下两串来,或是取下一串也可解这心中馋虫般模样,惹人犹怜,可爱至极。
此番郑源内心所想,便是该不该拿出那本神秘之书来,那上面镶嵌之石,正是珑珑元力凝聚而成一般无二。
观其两女望看向自己的眼神,这绝对是一种煎熬。
此刻,郑源心中所想便是有三。
这一,此书为传承之物,作为每代村长传于下代村长之物,绝不能交予外人。
其二,此书最多也只打开二十四页,他也想知晓,这之中为何会这般。玲、珑二人绝非奸恶之辈,不然就不会传功法于大陆之上,且还化身为九曲楼,为此大陆造就更多强多,这般之举,虽说为其自身恢复也有需求,但也算得无私之举,这秀行进之事,不是谁都可以做到。
其三,这点尤为重要,玲、珑二人,绝非本大陆之人,以她二人眼光,可能可解惑这本神秘之书的来历也尤为可说。
郑源思量一备,心中已有定夺,便对着可怜巴巴望向自己的二女装作惊讶说道:“哦,我记起来了,我的传承之物,便是一本书!”
说到此处时,郑源心念间拿出兽皮包裹之书籍,单手托举,一手打开兽皮,不小心指尖划到了书籍边沿处,拼接而成的石材之上,一丝血液便被吸收,只是破了点皮,郑源也并未留意,指着书籍中央镶嵌着石子说道:“二位看看,是否是此物。”
玲、珑二女细致观察发觉,正是此石不假,惊喜交加。
玲玲有些激动之意,望向郑源,说道:“正是此物!”抬手便接过郑源手中书籍,触手微凉及厚重。满脸新奇之意。
玲玲正要去抚摸那石子之时,珑珑却急忙阻止道:“不可!你忘记了本尊那物厉害之处,非认可之人,触及非死即伤!”
郑源一听轻咳几声道:“我非常认可你俩,没事,触碰便是。”
珑珑斜瞥了眼郑源,抿嘴笑着轻抬左手,接过玲玲手中书籍,右手指着粗糙之石道:“是得到此物认可,而非你本人认何我两。”
二女望向一脸尴尬之色郑源,也并非在有逗弄之意,接着说道:“此物,不知是否与本尊吊坠相同,不知何种材质,如若果真相同的话,此石不溶于水火,不可炼化,且不能损坏,不吸元力,如那无根之石,这石便是九玲珑塔尖圆珠之物。”
玲、珑二女,对视一眼,皆点头示意,似达成某种一致之意。
郑源有些好奇,珑珑所述本尊之意是否是指她本人之意是何意,但听其意思,似又指向她人,虽有好奇之意在其,但也未作问。
毕竟与玲、珑二人,算上此回,也只有过两次交流,并非熟络。
玲玲怕郑源不甚理解此意,便再次细明,说道:“在其本尊出生之时,九玲珑天降而下,飘落于身周,当本尊九岁,有能力融合九玲珑之时,这塔尖圆珠便脱落而下,不知何用,本尊觉得,此珠定有另意所指,便一直携带于身,此物,本尊爷爷见多识广之人,也未曾见过此等材质所化之物,之后也并未探究过多,那时,本尊便唤之为‘玲珑珠’。”
郑源对此玲珑珠也一脸好奇之色,但对于珑珑称呼之上,更多的便是郁闷,他可不管其他,思绪番,便开口不解,问道:“珑珑仙子,你老说本尊,本尊的,感觉老怪,你还不如自称本姑娘还好听些,对吧!”
郑源听出意有所指,可他并不说破,这般似好以退为进之法,着实好用些,也不觉唐突。
玲玲观在其一旁,端详似玲珑之石的珑珑,见她未作答辩,有些好笑,但对于郑源来讲,此等珍贵之物都可分享而出,说明此人并非那小人。
再说此物珍贵与否,也并非此时能明了,说郑源是好人一个,也有些牵强,毕竟也只有两次交流而已,现想想此人还有些滑头,但终归本性为好,他之心神早已被九玲珑探明。
虽不知晓心中所想,但也能分辨出好与坏来。
所谓好与坏,便是对九玲珑本体与玲珑本身,有无念想之意,或说有无邪恶之意。
玲玲也不作他想,开口解释道:“本尊指的便是本体,我与珑珑,便是本体分化而出的分身而已,分身本也有身躯之体,也为独立存在的个体,因一些事,变成现如今这般灵体之状,实属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