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第二之人,名为薛勇,境界尊者,年岁四十五。
再观其第六至八之人,境界皆为尊者,年岁皆为五十。
看一此石碑超过年岁五十之数,便会排除在外。
再观其这八名之后,其字颜色为黄,字边缘处散发红芒。
第一之数,名为吴昊,年岁三十,至第二十九之数,年岁皆为三十之数。
郑源心中推算,这下方便为年岁三十在其,而外便会排除在外,这还蛮有意思。
然后,当郑源眼神移至第九十九名之数时,这名字似有点熟悉之意。
可这唤为禾衣之人,并未相见过,也不再多想,而是想这年龄与之相仿,也过了四大关?人家那才叫真材实料,暗暗记下此人名字,郑源刚要转身离去之时,又抬眼望向那处名字处。
“不对,禾衣,似乎在哪处听闻过。”郑源嘀咕了一句,忽然眼神一亮,想起薛童来:“得去问问天卓。”
此时,九曲楼内,或唤为玲珑塔内,一处独立空间,说是独立,实则大如一方天地。
观其此处空间,可说极为平坦,除却正中,有一处似马蹄般的凹型山谷之外,其余之地,皆为平原,绿草满地,林新大树成荫,除此之外并无其他。
说是平原也有点牵强,有些起伏,幅度不大。
如若要说个明白,那马蹄形山谷似从天而降般,落于此处平原之上,似此马蹄形山谷太过于分量,使其像四周辐射而出道道涟漪,此涟漪就为此处平原起伏之状。
在此马蹄形山谷内,便是一片湖。
在此湖中央有一座百丈方圆岛屿,此岛之上,亭台楼阁沿着起伏地形,错落有序。
楼宇之间由廊道连贯,宛如一条盘踞如那蛇形图案般,重重叠叠,连绵起伏。
湖中岛外沿,分三处平台,八边形状,六边可见,一边与湖中之岛相连,另一边则与廊桥相连至岸边八边形状平台。
廊桥宽为两丈,高两丈,似木质结构,但不知是何木所造,给他人之感,更像是一整木镂空所为。
并非只是廊桥、廊道这般,那楼阁、亭台,亦是如那一根根整木成雕,或是此种大树之桩镂空而成,浑然一体。
再说岸边,一条延伸至山顶之道,由长为九丈九,宽有九尺石台阶组成,又不似打造,似山体剔出而成。
观其半包围山体,处处绿树、青竹、花卉成荫。
山体当中楼宇、亭台间彩蝶飞扬,鸟语花香,天空之上,彩云之间,仙鹤起舞,嬉戏。
此处这般风景,胜似天堂。
凹型山谷两折弯之处,分别有两条蜿蜒溪流自上而下,左右蜿蜒,落差起伏,形成不下余百个小型瀑布,汇于湖中。
在这溪水之上,大石顶端盘着位少女,美的颠倒众生。
她,便是郑源口中的玲珑仙子,这处空间是她的行宫。
此时她紧皱眉宇,似有痛处般,双手揉搓太阳穴处,自言自语般说道:“奇怪,我为何会有那般熟悉之感,但却又想不起哪里之熟悉。怪…,怪…,实属太过奇怪……。”
她隐约记得,这九曲楼原本之名似为九玲珑,九玲珑似并非此界之物,那她似乎也并非此界之人。
她,现今有之记忆,便是那四千余年前醒来之时,在此处楼梯尽头,宫殿之内,一房中床榻之上。
在她醒来之时,心中所想这是何处?为何我在此处之时,脑中便自主出现,此地之名,所在之地编号,如何形成等等这般内容来。
那时,她心中便想看看此处之地时,身形便忽然出现在此界上空,以俯瞰之姿,将此界尽收眼底。
她又想看看其余之地,那些个编号所标注之地时,也方像刚才一般,身形不动,一个个场景则如放映一般变幻切换。
那时她便知,心中所念想之地,便能身形所至那处,所要何物,便会自行出现在她所想之位上。
似与这九玲珑有灵性关联,只需念头起,如若她想,就算覆灭这眼前的一切,囊括这两万余处独立空间,连同九玲珑本身亦是如此。
所以才有之前与郑源所说:“我可能是九曲塔楼的塔灵。”
如若真是那塔灵,那便不能覆灭衍生出她而来的九玲珑塔本身,她便是承载九玲珑而生之物而已。
所以多半这九玲珑塔身,便是与这玲珑仙子本身相关之宝器为真。
所以,她之所想,恰恰相反,可又为何想不起其余之事。
其实,她来此界并非龙阁所记为一千两百余年,她来此界,其实足有五千年岁之久。
在此之前到底发生何种事件?她便不得而知。
而今,可为何遇到郑源,会产生出熟悉之感?对于郑源,还是那郑源身上,有何物件所牵连所至,就不得而知了。
就在玲珑所想为何与郑源有熟悉之感之时,在距离盘星就算超越尊者,也不知要花费多少个宇年之岁,还不能在其飞行之时,遇那可有可无之危险,方才有可能到达于此。
此处幽静、空旷无比,像是在其天际星空之外,未见有何光亮之物。
所谓寂无、寂寥便是如此,与那九玲珑刚入试炼之地有些许类似之处。
此处,唯一有亮光之处,便是出自一位盘腿而坐,立于虚空之上的妙龄少女身上发出。
此女子,着装一身紫色连衣裙,腰间别着块看似极为普通,且粗糙至极的石头吊坠。
与那郑忠传承于郑源那本书籍书皮之上的石头近似。
此女,给他人之观感,便如那坐化前的老僧之人般,无何生气可言。
但五官除却面色苍白以外,跟那自称塔灵之人的玲珑仙子一般模样,便是刚才似有痛楚般,微微紧皱的眉宇,也那般的相像。
观其女子周身,由点点星光不断从她身体表层肌肤之上,缓缓逸散而出,
此时她那腰间不起眼之石吊坠,似有何事发生,微颤几下,发出亮黄之色光芒来。
少女似有所察觉,并未睁眼,也并未去触碰那石,紧皱眉宇有所舒缓般,嘴角也微微往上扬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