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说书匠已然摆好了坐姿,手拿折扇说道:“话说,在很久很久之前,在这天地初开之时,有四件开天造地,造化之物诞生,有那域外生物窥视这四神物,据说域外生物,花费亿万年之久,终破开这方天地壁垒而入,那域外生物,形态不一,有大有小,鬼魂、怪物形态不一而足,有山峰那般高大,也有蚊蝇这般小巧,且那些个生物,有着强大力量,它们等攻击犀利无比,所过之处,天昏地暗、寸草不生、血流成河,那景象相当惨烈。”
说书匠似习惯,似真口渴,说完这段之后,便拿起一旁香茗,抿上一口。接着说道:“就在域外生物,即将得手之际,有一神人凭空而现,只是随手一挥,那些个鬼物,便全都溃散而开,……。”
“哼,我当是飞往何处去,此物以为就能断我血脉至亲前程,也太小看我那血脉了。”此时那老者睁开双眼自语道:“此处比那处之地,早上两千万年出现修士,虽是算计之地,但也无妨,或许此次变化终将化作他人嫁衣。”
听闻此话,对座之人,坐正身姿,把手中香茗放于桌上,扒于桌前,面向老者问道:“师傅所言当真,那我去看看。”此人正是尧束分魂之身所化之人。
观师傅严肃之色,便有些小激动,颤抖着说道:“师傅,我都无聊近四十五亿年了,让我去吧。”
“去吧,一切以观察者身份而为,不可干预。”
尧束起身,俯首作揖道:“谢谢师傅!”随后便消散于无形。
此时此地,所发生之事,其余二楼之人并未察觉,也无从发现,因此处雅座之上并无身影,也并无尧束所喝香茗之杯。
只因尧束师徒二人,并非在同一时空当中,也并非在另一时空,而是身处于时空之内。
如若要说个明白,那就是在你所观察尧束师徒之时,他已然在你观察前一息出现而过,那便是历史,不可追溯。
连同尧束师徒所触及之物已然占有因果,也会有同他二人般,只会在你有所觉察之时,前一秒出现过。所以,无人可知。
再谈这算计之地,他是那另一枚随机而落之物,这枚创造源,尧束师傅并非不可推敲,只是怕引因果上身,他自然不怕那因果,但他怕那因果影响他血脉至亲之人。
有些时候,处在事件当中,你并非事件触发之人,也要承担那莫须有罪责或是罪孽吧。所以多包容他人,也是在包容自身。豁达些,才会生肚量。毕竟无奈乃是常有之事。
此处算计之地内,有三大种族最为耀眼,分东、南、北三方而立,西方则是无尽海洋,在这方大陆之上也有其余小族,不计其数。
三大种族,东为木灵一族之地,南为鹏族一族之地,北则是鲲族一族之地。东南北以河流而分天下,各个领地大小差异很大。数东方木灵一族领土为最,且战力最强。毕竟有树木之地为多。所说三族为皇权也不为过,一言堂便也不过如此。
木灵一族被其余两大族称为蛮人,其余两族则被木灵一族称之为鱼人与鸟人。只因鹏族之人,在斗法之时,可幻化为飞禽虚影,融合一起便可提升战力,鲲族亦是如此。
因木灵一族太过于强大,鹏族鲲族两族,一直以来,便相交莫逆。
在木灵一族攻战城池之时,两族往往结伴退敌,亦是朋友,也是生死兄弟。
所以两族也时常联姻,通婚。连那指腹为婚也是常有之事。
族长与族长之间结拜也不足为奇,这不上一辈两族之长,便结拜成为兄弟。
就在结拜当天谈笑间,立了个指腹为婚之约,只是两位夫人生下之娃,皆是男孩,后又如约于儿子辈上,话说好事成双,无巧不成书,在同天两兄弟各喜得一子一女,这不就成了这般好事。
鲲族长为其女取名:鲲玲珑,取之七窍玲珑,玲珑活泼之意,又与她手臂之上塔状图案,相得益彰。
玲珑塔九玲珑,不知何物,何材质所铸,只因玲珑出生之日,天降异象,撕裂空间,宝气冲天,飞跃而至,涌入玲珑之身。在玲珑手臂臑穴处,汇聚成一方九层塔形图案,玲珑至极。
因塔九层,九为极,取字九。又与玲珑相融。取小名为:‘九玲珑’
玲珑九岁,炼化此塔融于体内。九玲珑可装万物,可幻化万千,与鲲族功法分身之术,相辅相成。
鲲族分身功法本已分身九为极,玲珑且在玲珑塔相助之下,可化万千分身。这一点使得家族之人震惊不已。
何为极,极便是终极,不可打破,不可超越。
超越九之极数,那便是超脱。更好理解之意为更上一层。这一点,使得家族之人看到了更为深远之意。也对玲珑塔这一宝物更为看重,也使得小丫头更受家族长辈宠爱。
这小丫头片子,从小喜闹,疯玩,撒欢,那是一身本领。
一装二鬼三哭闹,四哄五骗六七遍,八掏九扰,那是十分无奈。
她所要得之物,或所想之事想成,必定会想尽办法,装可怜是必修之课,哪位长辈能受得了。
小丫头,鬼点子还多,还会攻心之计,会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连哄带骗,一回不行两三回,天天与你那磨嘴皮。
实在不行,半夜扰你八九遍,连个八九天遭罪,圣人也受不了此等罪。
遭罪想揍上一顿,也舍不得,说她几小句,认真认错态度,相当好,可背地里要遭多少罪,心中尤为可知?打她,怕是这天也给你戳个洞来,指不定会把这家族半夜来上把火,玩上一玩,这可是个小祖宗,得哄,供着才是。
你看那家族堂会之上,那些个看作仙风道骨长辈们,白胡齐胸,长眉齐颚,还有哪几个仪表堂堂,几乎都是揪了些胡眉,如今一看,那是缺个半边眉发,白胡留下几缕,也还算得是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