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家,苏证冬的书房,苏证冬就坐在桌子边的太师椅上,苏玉姗则站在了苏证冬旁边,此时的苏玉姗已经从医院回到了家中,此时的她手已经被接上了。其实公孙影只是想教训她一下,她苏玉姗只是他仇人的孙女,并不是他真正的仇人,他心里还是希望这个女人有悔改的机会的,因此并没有对她下死手,所以手还能够接上去,但两只手现在都是绑着石膏的,看着狼狈又滑稽。
苏证冬和苏玉姗的前面站着一个弯着腰且脸上裹了一大片纱布的大汉,这人就是苏辛,他道:
“家主,那小子已经被我们解决了,被丢进黄浦江喂鱼了,不过那小子还是有点身手的我们去了五十人,损伤了二十五人,最后才把他给拿下。”
苏证冬都还没说话,就听到苏玉姗大骂
“苏辛,你个没用的家伙,我离开的时候不是让你给我把人留口气带回来吗,你是蠢猪吗!”
苏证冬白了苏玉姗一眼后问苏辛:“怎么回事儿?”
苏辛早料到会是如此,然后说道:
“家主,因为那家伙太凶猛了,不下死手死的就是我们呀,到最后不小心就把他的脑袋给砍掉了。”
苏证冬嗯了一声就没说话了,这些年什么大小事物,见不得人的勾当他都让苏辛去做了,他对苏辛说的话没有怀疑,一旁的苏玉姗怒气冲冲的就想开口,苏证冬对着她说:
“算了吧,人都被杀了,你的欺辱之仇已报,别再纠缠不放了。”
苏玉姗立马又把要说的话咽回了肚子里,面对苏证冬,她也不敢再说什么了,苏证冬一挥手道:
“你们两个都出去吧。”两人便离开了书房。
而黄鹤酒楼这里,此时的公孙影已经走到了地字号包厢的房间门口,啪啪啪的一声敲门声,南宫娴婉就让女子把门打开了,此时门边走进来的公孙影气场十足,非常有气质,看得坐在桌子旁的南宫娴婉都有点痴迷,暗叹道:
“世间怎会有如此男人…”
公孙影一走过来就坐在了南宫娴婉对面,这时南宫娴婉也回过神来了,说道:
“影先生霸气啊!刚刚在一楼杀了苏家的人,打了苏家的脸,现在还云淡风轻,跟没事人一样。”
公孙影回道:“一堆欺行霸市,狂妄自大,狗仗人势之徒罢了,不必在意。”
南宫娴婉道
“影先生真有趣,婉儿倒是有点爱慕你了呢!”
风情万种,如果是一般男人看到恐怕流得口水已经满地跑了,公孙影回道:
“我对南宫姑娘亦是如此。”
洒脱,毫不拖泥带水,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这就是公孙影。说着两人互相夸赞了一下,南宫娴婉吩咐女子回南宫家了,女子在走之前还有点不舍,她害怕南宫娴婉出事自己会愧疚,南宫娴婉给她说了一下自己会注意的,而且也相信公孙影人品的话之后女子这才离开。
这下包厢里就只剩下了南宫娴婉和公孙影,南宫娴婉叫了几个菜之后两人便开始喝起了酒,南宫娴婉道:
“影先生,我敬你一杯”
公孙影道了声好,于是给自己酒杯里倒了满满一杯酒后就与南宫娴婉碰了碰杯,随后一口下肚,显得十分豪爽,这就是公孙影;一个小时后,两人杯酒言欢,显得十分意气风发。南宫娴婉也毫不示弱,举起酒杯就是一口下肚,显然也是位女中豪杰。
酒过三巡,南宫娴婉已经醉得不能再喝了,但头脑还是保留的一丝清醒的,聪明的人都不会把自己给完全喝醉的,她就这样躺在桌子上,静静的看着公孙影;而今天的公孙影并没有用真气抵挡酒气,此时也喝得够尽兴了;他右手一挥就站在了包厢的窗子上,轻轻抿了一口便开口道:
“他日若随凌云志,敢笑黄巢不丈夫!”
随后又一头倒在沙发上拿起酒壶,举起就喝: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愿醒。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他突然又站起,举起酒杯,对着窗外的明月: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有诗有酒有高歌,春色年年奈我何。”
随后又转过头来对着南宫娴婉,微微一笑又道:
“楼外春晴百鸟鸣,楼中春酒美人倾。昨与美人对尊酒,朱颜如花腰似柳。”
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
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
他又一脚踏回了窗上大声吼道:“你们的诗差不多了,这下轮到我了。”他仰天大笑,豪情万丈,对着明月诵道:
八月桂花透十里,蜂鸟万里弄拂香。
悲伤岁月沾我衣;病痛流年仍在!
回首望,几度烟雨几度伤。
任他直上青云颠,脚踏蓬莱入凡尘!
公孙影从窗上跳了下来,又倒了杯酒入喉,突然他抬起手,仰头道:“风流人物,还看今朝!”南宫娴婉大喊一声好,随后为公孙影鼓起了掌,这才是真男人!玉树临风,风流倜傥,放荡不羁,豪情万丈之人。这才是真男人!才高八斗,学富五车,雄姿英发,智勇兼备,拥有大智慧之人,满腹经纶之人。这就是风流人物公孙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