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以后,就在沃凌空和关东一直束手无措的时候,傲蕾一兰主动找上门来,她郑重其事的说要跟两位大哥谈一个极其重要的问题,希望他们两个考虑清楚了之后,再给她一个回答。傲蕾一兰能够主动提出要求,两个残疾复原军人高兴得不得了,能够为傲蕾一兰做一点事情,就是对故去的战友有一个交代,这是他们今生最大的心愿。
然后,傲蕾一兰嘴唇哆哆嗦嗦了半天,好像耗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说道“她已经怀上了道明的孩子,现在已经开始显怀了,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也为了给还没有出生的孩子确定一个父亲。这么重大的事儿,求到别人肯定无果,我只能请求两位大哥帮一下忙了,谁舍身出头扮演一下孩子的父亲,与我举行一个假婚礼,而且,这个婚礼越快举行越好。”
沃凌空与关东对视了一眼,他们的眼睛里满是欢喜,终于可以帮助到傲蕾一兰了。
首先还是关东打破了难言的沉默,他笑呵呵的说道“这个任务还是得拜托老沃完成了,你虽然拄着双拐,起码还可以站立起来,我只能坐在轮椅上恭祝你们新婚之禧了。”
就这样,三天以后,傲蕾一兰与沃凌空举行了一个简单的婚礼,到场嘉宾不足十个人。傲蕾一兰的父母整场基本上都是以泪洗面,抱怨傲蕾一兰性格太执拗,为了她的爱情,宁可孤独一生。沃凌空和关东多次当面表示,一定要照顾好傲蕾一兰的生活,一定尽他们最大的努力,让傲蕾一兰的日子过得舒心一些。
婚礼结束不久,傲蕾一兰,沃凌空和关东动用了他们三个人的积蓄,购置了中环尚城国际大厦A座的一处两室一厅的房产。随后不久,沃凌空和关东动用亲朋好友的关系,筹措资金,高价收购了尚城大厦下面的小超市,沃凌空打算在这里日夜守护着楼上的傲蕾一兰。而关东也是闲不住,他在城郊的一处旧货市场谋了一个看家守摊儿的职位。每到过年过节,三个人都要聚会一次,而沃凌空得到傲蕾一兰的照顾是最多的,他经常可以吃到傲蕾一兰特地为他准备的饭菜。
听到这里,道明忽然想起了前几日在郊外旧货市场上遇见的那个满脸胡须,一直紧跟自己坐在轮椅上的那位大叔。当时道明只是觉得面熟,根本没有想到自己的两个兄弟还活着。
再看沃凌空,这时他已经醉醺醺的摇摇欲坠了,道明抬头看了一眼时间,距离天亮已经不远了。道明把身躯高大的沃凌空抱起来,掂量掂量分量,这家伙经过这么多年的生活磨难,已经瘦了很多了。道明把他放到超市里间的一个小床上,这时,沃凌空已经鼾声如雷,睡得
死沉沉的,道明把他放平了,出手开始探察沃凌空的身体状况。
可儿这时跳出来说道“主人,你这个兄弟确实是一个汉子,到现在还是一个纯小伙,这么多年以来尽心尽力的照顾着傲蕾一兰母子俩,而且,他刚才的那些话都是真的。”
道明白了可儿一眼,不无得意的说道“我的兄弟还有什么说的,个个都是铁骨铮铮的好汉子,都是可以推心置腹,托付家人的好兄弟。这些,都是我人品的光辉照耀所致。”
可儿呵呵一笑,没有接茬儿道明的话,而是自顾自的回报着她探察的结果。沃凌空从飞机上摔落下来,不仅是腿部骨折,神经受损,他的腰椎的一侧神经受损是最严重的,其他脏器都是运转正常。
道明一边探察着沃凌空的身体,一边听着可儿的汇报,对比之下,他们诊断的结果基本一致。道明随即尝试着输入一点元气冲击着沃凌空淤堵的经脉,在绵绵内力的冲击下,沃凌空的经脉出现了丝丝缕缕的透气效果。道明欣喜的感觉到了这一点,于是,他有针对性的对准沃凌空淤堵的部位施加能量场,使那个区域整体上获得新鲜的能量补给。腰部受损的细胞以及神经得到了系统的能量加持与补充后,道明转向对沃凌空腿部的能量输入。受伤十年了,沃凌空的腿部肌肉已经大量的萎缩,经脉瘀堵得特别严重,这要是西医诊断,除了截肢,无有他法。而在道明看来,只要耐心的,长期的对其进行修补与疏通,瘀堵的经脉还是可以通畅的,一旦经脉疏通了,肌肉的重新生长并不是什么难题,腿部神经的恢复也是指日可待。接下来,道明给沃凌空灌入了半下小葫芦里的仙浆玉液,这些对沃凌空身体的整体恢复和全身经脉的疏通大有裨益。
忙活忙活的收拾沃凌空将近两个小时,道明这才收手停下对沃凌空全身的按摩,道明暗忖道,经过自己这样全方位的调理疏通,老沃这小子可要再次焕发青春了,受苦受难这么多年,他也该出头了。道明正在得意的想着,超市外面的门被推开,道明闪身一看,正是傲蕾一兰下来收拾昨夜的餐具。临走时还没有看到沃凌空的身影,傲蕾一兰一皱眉,自言自语的说道“这个老沃,昨天肯定又是喝多了,不然,这个时候不可能还不起来。”
说着,傲蕾一兰走进了里间,稍微往里探了一下头,然后走进去朝着沃凌空酣睡的小床就是一脚,嘴里喊道“酒鬼,该起床了!”
喊罢,傲蕾一兰也不管沃凌空是否听见,她拿起餐具,自顾自的离开了。整个过程中,道明都是躲在宝图里,悄悄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就在傲蕾一兰推开超市大门的时候,沃凌空激灵一下子就醒了过来,他兴奋的扯开嗓门大声喊道“孩子他妈,你等一下,我给你介绍一个兄弟认识。”
沃凌空一边喊着,一边趿拉着鞋跑了出来,他挨个房间瞅了一眼,嘴里不住的叨咕着“刚才我兄弟还在来的,这会儿能跑到哪里去呢。”
傲蕾一兰站在门口,看着有点魔怔了的沃凌空笑道“老沃,你是不是睡魇着了,这一大早的起来找什么呢。”
沃凌空自言自语的说道“我刚刚结识了一个小兄弟,昨夜我们喝了一夜的酒,现在想介绍给你认识,怎么一转眼他就不见了呢。”
听着沃凌空自言自语的说着,傲蕾一兰也好像感觉到了一丝熟悉的气息正在弥漫着自己的周围,她开始提起精神四处打量起来。道明一看这种情况,还是赶紧的溜吧,不然,傲蕾一肯定会察觉到自己的那股熟悉的气息。唉,现在只能寄希望于老沃嘴巴严一点,不要多嘴多舌了。
感觉到了主人的这份心思,可儿呵呵一笑说道“主人,这事儿简单,你就交给我吧,我保证沃凌空把昨夜喝酒的事儿忘得差不多一干二净。主人,你就放心吧,我这样做不会对沃凌空造成一丁点的伤害,等到下午的时候,他的记忆就可以恢复正常了。”
闻听沃凌空要介绍一个小兄弟给自己认识,傲蕾一兰打趣的说道“好啊,你小兄弟人呢!”
沃凌空嘎巴了几下嘴,莫名其妙的自言自语道“咦,我刚才要说什么来的,现在怎么一
下子忘得一干二净呢,真是岁月不饶人呐。”
傲蕾一兰哈哈一笑说道“我看你就是喝多了,现在还在说酒嗑,我看你趁现在还没有人买东西,你抓紧再去补一觉吧。”
从沃凌空那里逃出来,道明在不远处的中环广场上溜达了出来。望着人来人往的大街,道明一时半会儿还不知道自己该去哪的时候,忽然,他的心里一阵的翻腾,道明知道,这是与自己知近的人在使劲儿的念叨自己呢。道明宁心静气的想了一会儿,然后展颜一笑说道“三天之约刚刚到,哈斯巴根这小子就坐不住了,这时二哈夫妻不定在叨咕自己什么呢。”
道明翻出哈斯巴根留给自己的电话号码,用手机给他打了过去,电话铃声刚刚响起,那边的哈斯巴根就接通了电话,他好像有预知功能似的张口就嚷道“是石像兄弟吗,你可让老兄想死你了,你嫂子这几天没少叨咕你,你的耳朵没有感觉到火热火热的吗!”
道明哈哈一笑说道“老兄,你有话就说,怎么象一个怨妇似的,张口就是磨叨。是不是我给你的药你吃多了,现在还保持着亢奋状态呐!”
电话那边的哈斯巴根哈哈大笑着说道“兄弟,真是让你猜对了,你的灵丹妙药实在是灵验,你那彪悍的嫂子已经连连向我告饶了,你哥哥的雄风……”
说到这里,电话那边传来一阵阵的混乱声音,紧接着就听见哈斯巴根哎呦哎呦嚷嚷起来,不用问,哈斯巴根的耳朵这时肯定被哈斯琪琪格薅得通红通红的,不然,他也不会叫得如此的惨烈。又过了一会儿,嘿嘿偷笑的道明听见那边哈斯巴根小心翼翼的问道“兄弟,你还没撂下电话吧,刚才不小心把电话掉在地上了。兄弟,你如果方便的话,就来我们住的酒店一趟吧,你嫂子有重要的事情要与你商量。”
道明故意打趣道“老兄,如果我去的话,嫂子不会薅我的耳朵吧。”
哈斯巴根马上撇清道“哪能呢,你嫂子也就是敢对我这样发飙,她恭敬着你呢。”
半个小时之后,道明赶到了哈斯巴根夫妻俩隐身的酒店,兄弟再次相见,激动得哈斯巴根上来就是一个熊抱。道明一把推开他,揶揄的说道“跟你说清楚啊,我的性取向正常的很,如果是哈嫂这样热情的迎接我,我自然会当仁不让的笑纳了。”
道明这边还在口花花,占着哈斯琪琪格的便宜,那边的哈斯琪琪格一个箭步就冲了过来,毫无顾忌的扑向道明的怀中。对于哈斯琪琪格这个意外的举动,道明完全可以轻松的避开,那样的话,扑空的哈斯琪琪格很有可能就会撞墙了。所以,道明只能一把接住扑过来的哈斯琪琪格,顺势转了一个圈,把她飞扑的力量卸掉,然后规规矩矩的把哈斯琪琪格摆放在床上,嘿嘿笑着说道“哈嫂,你这是因为什么如此的激动啊,不就是得了一百多万元的小钱儿嘛,这股兴奋劲儿还没有散去吗,还是因为哈哥的缘故,让你至今还保存着兴奋的举动呀。”
道明这些话,夹枪带棒的,调侃得哈斯琪琪格满脸通红,不过,说句心里话,这小兄弟提供的治疗方法确实是顶级的,早已象老狗似的哈斯巴根,这几天却像一个凶猛的雄狮,让人抵挡不住。哈斯琪琪格这几天确实是痛并快乐着,这当然是得益于道明这个小兄弟的帮助,如今道明隐晦的提起,哈斯琪琪格怎的一个羞涩了得。
还是哈斯巴根站出来替自己的媳妇儿解了围“兄弟,你先别闹了,你嫂子有大事儿要与你商量呢,这都叨咕好几天了。”
道明满脸坏笑着说道“哈嫂,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你尽管说,如果实在不好意思的话,就把我哈哥撵出去再说。”
哈斯琪琪格让道明这么一调侃,气得她一句河东狮子吼喷薄而出“滚!”
道明哈哈大笑着说道“我们的事情还没有商量呢,我怎么可能滚呢。”
一阵笑闹之后,哈斯琪琪格郑重其事的说道“兄弟,你进来之后没有发现我有什么变化吗?你看看我的这双手,再看看我的这张脸。”
道明心说,你有什么变化我怎么能看出来,这话你应该问你的老公啊。
看着道明诧异的看着自己,哈斯琪琪格抑制不住兴奋的说道“瞅你傻乎乎的,跟哈斯巴根一个德行。自从喝了你给的那个小葫芦里的东西,我就感觉到自己好像一下子年轻了十几岁,而且,脸上细细的皱纹不见了,脸腮处的一块暗斑也失去了踪影。你再看我的这双手,比以前细腻多了,还有,腰间的赘肉也少了很多,这也太神奇了吧。兄弟,你跟我说句实话,你的那些神奇的药液来自于哪里,它的具体功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