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江黎那有些欣喜的表情,司马卿则是淡笑道::“不急,三天后出发,这几天你先好好学习这聚灵阵的灵纹刻画方法!”
“盟主那我这便先回去观摩聚灵阵图,先告退了。”
江黎拱手说道,在得到司马卿的示意后转身就离开了青云盟。
等了一会后江翰转头询问司马卿道:“司马老大你确定江黎能在三天之内学会这聚灵阵吗?”
只见司马卿摇摇头回道:“问我,我可不敢保证,不过多一手准备也好。”
江翰也是无奈点头表示只能如此。
江黎一路疾走直朝自己的住所跑去,行走到半路却感觉好像自己的手臂像被什么人拉扯了似乎,等到他转过头时就瞧见那许久未见的莫凌青。
见到莫凌青江黎稍显的有些诧异,显然有好一段时间没见她都完了之前跟他一起从金都城过来的还有她,眼见莫凌青一身淡蓝色衣裙,本入瀑布般的秀发用一条发带在脑后竖起一根高马尾。
莫凌青看着江黎这般看着自己,心里有些不悦,便开口数落道:“你看够了没!”
“啊!”
江黎被这一说才觉得刚才有些不妥,他定了定神后说道:“咋啦,许久不见,刚才怎么突然拉住我不让走!”
莫凌青将一张单子递到江黎面前,江黎顺手接过,只见上面写着,灵羽盟盟会宣传单,以及一些列灵羽盟的一些条件和规矩,看清了上面的消息后,江黎摊手说道:“你要是找点找到我那我可能还会考虑一下,不过现在就不用了!”
听到江黎这般回答,莫凌青稍稍沉默了一下,之后又开口询问道:“怎么听你这么说,你是加入盟会了?”
“嗯。”
江黎点点头,见江黎这样子,莫凌青白了他一眼说道:“浪费我时间!哼!”
说完还顺手把江黎手上中的宣传单给收了回去,见到莫凌青这般模样江黎也是无奈摇头,江黎刚要走时好像想起什么对着莫凌青说道:“你在这边,小心一个叫樊成的!”
莫凌青听到江黎这样说,不解的想开口询问,可话还没说出口江黎就去消失前方的人群中。
回到住处的江黎立马紧闭房门,从储物戒内取出那卷聚灵阵图,他小心翼翼的将整卷摊开,霎时间整个房间都被一股淡黄色的光芒充斥着。
卷轴内,整座聚灵阵的刻画方法都仔细的记录在上面,而所需要刻画的灵纹足足有一千三百六十道,看着这样密集的灵纹,江黎整个脑袋仿佛空白了一小会。
“将近一千五的灵纹,这......紫阳火也不过是三百道,怪不得在布阵的时候需要有人掩护。”
江黎在心中推演着聚灵阵的刻画方法,这种方法跟直接布阵不同的就是你可以一直不断的推演下去,知道你觉得能成功布置出来为止,不过这种却很消耗心神,而且不论你推演的出多么完美的一套方法,但是当正在使用出来时还是有些差距的。
江黎闭目不知沉思了多久,就在下一刻,便见到江黎轻抬手指,在前方的虚空中刻画着什么,细看之下这就是聚灵阵的灵纹,江黎眉头微皱双目紧闭,额头上也开始渗透出些许汗珠。
这种状态下江黎持续了约莫有一盏茶的功夫,正当他最后一笔准备落下时,原本还平静的聚灵阵开始出现紊乱,灵力变得躁动,在下一时刻只听得一声,如镜子破碎的声音,之后便是一声哀鸣。
江黎只觉气血有些上涌,接连着喘了好几口这才平复了下心神,再回想着刚才刻画的方法,这并没觉得哪里不对。
缓了一会收敛心神后,江黎便再度进入到刻画灵纹的状态中,江黎沿刚才的刻画方法,每一步都小心谨慎,就这样一连刻画出了一千三百五十九道灵纹,又是到了最后一步,可江黎不知怎的,已然还是在这最后一关头,聚灵阵再次出现紊乱,还是如刚才那般,聚灵阵有刻画失败。
江黎连咳带喘了好一会,衣服早被汗水浸湿了,就连手指都在微微发抖,江黎擦拭着额头的汗水。
“小子,这聚灵阵,是最低级的阵法,却也是入门阵法之一,这阵法最奇特,的就是在与其他阵法不同,寻常阵法不管是刻画时以及最后一笔,都需灵纹师将只身灵力注入其内,而聚灵阵却刚好相反最后一笔不能使用灵力,否则原先聚集的灵力与自身灵力形成相对的局面,不会出现以外才是奇怪,这也学习阵法的第一步,聚与凝”
听到这些话,江黎顿时豁然开朗,刚要感谢,突然才回过神来,这个声音是从窗外传进来了,江黎赶忙上前推开窗户,却不见到任何人影,只要单薄的月亮挂在枝头,池边蛙声数声,江黎只好对着空无一人的虚空拱手谢道:“多谢前辈指教。”
等了一会没见到有任何反应后,江黎便转头回到床榻上,想着刚才那前辈说的话,自己再度将心神沉浸其中,指尖微动,一道道灵纹开始在他身前刻画出来,随着越来越多的灵纹刻画成功,聚灵阵也开始逐渐成形,眼下又是再度到达最后一步。
江黎开后撤灵力,当他最后一笔落下时,你最后一丝灵力刚好随着那一笔说下收回,紧接着散发的灵力光晕的聚灵阵在闪了一下后便发出耀眼的光芒,江黎此刻能感觉到聚灵阵开始不断从周遭吸收起天地间的灵气,而被他这聚灵阵一搞附近所有的灵气都出现短暂的枯竭状态。
“谁啊!”
“到底是谁!”
江黎只听到这方圆一定距离内,有不少处在修炼状态中的青龙宗弟子,开始口吐芬芳,天地间的灵力被抽走,完全将他们从修炼中给拉了回来,江黎听到外面骂骂咧咧的声音时,早已撤去了聚灵阵。
在沉默了好一会后,感受到天地灵气开始恢复,那些口吐芬芳的人也慢慢的回到自己的房间,不过嘴里依旧还是骂骂咧咧的,他们也只能这样表达不满,因为他们也不知道这事谁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