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知也很兴奋,激动得根本睡不着觉,“上次,上次之后没有去找你,是觉得你肯定很忙,没有时间陪我,我在的话或许你也睡不好觉。”
“嗯。”
他这几天也忙,没想向南知会不会来找他这件事,向南知侧头看他,“你想不想摸摸他?”
说着,拉着男人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向南知……”
他早就察觉出来他们之间的相处和以前不太一样,但又不太确定。
她这样的人,是闹着玩更多,还是想起一出是一出。
城里人很容易接受一个人,也很容易放弃一个人,她们爱接受新鲜的人和事,爱追求刺激,这是杨贺告诉他的,他们的感情来得快,去得也快。
但他不行,认定了一个人就是一辈子。
从西贡回来有段时间,他都在纠结自己对向南知的态度,他告诉自己,不能认真,对她仅仅是责任,负责保护她,保护孩子就好。
但向南知一次一次用行动在他心尖上挠痒痒。
“你很累很忙的时候,是不是也想过我和孩子,有没有想过他生下来会……”
向南知还没说完,沈世勋的吻下来了,她被迫仰头和他接吻,但两只手却轻轻的抱着他的脖子。
他的动作激进,却一直停留在试探的边缘,不敢继续往前。
“向南知,别再这样了。”
已经约定好孩子生下来就会离婚,她这样做又是因为什么,百无聊赖,一时兴起?
沈世勋点到为止,松开了她,向南知不甘心,稍微起来了一点,感觉到姿势不太舒服,索性直接坐在了床上。
“我怎么了,只是让你摸一摸孩子,这也是你的血脉。”
她脸很红,想跟她解释,她似乎有点喜欢他了。
至少最近这些天,她是想也没想过宋泽这个人的,宋泽约她,她也只是推辞。
但沈世勋的时间很少,也没什么跟她相处的机会,都是她去找她,而她也不确定沈世勋是不是对她也有这种意思。
万一只是她自作多情呢。
“向南知,你别忘了,生下这个孩子我们就会离婚,结束我们的关系。”
他是躺着说话的,甚至没有看她,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可以让他们彼此听到,说这话也并未带半点情绪。
男人的一句话让她认清了现实,向南知突然躺下,他要是不提醒,她都快忘记了自己和西贡和他约定好的事了。
当时她还挺高兴的,想着生了孩子终于可以解脱了,但眼下想起来,她心里却格外的烦闷。
结束关系他就可以去找别的女人了。
草原上的那个阿兰,明摆着是喜欢他的,他这样的男人回到了草原,许多女人都会拥在他身边,争先恐后的要嫁给他吧。
她也了解过草原的一些风俗,草原的女人成年了有个打狗礼,男人们收拾了女人帐篷外的獒子就可以进去和她打发寂寞的时光。
那沈世勋呢,在她之前也钻过别的女人的帐篷吗,那以后呢,也还会吗。
沈世勋找不到话拒绝向正义,不得不来向家住,但他想的也仅仅是住而已,没有任何别的想法了。
他很清楚自己这样的人和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
突然,身上一沉,男人睁开眼睛,向南知贴在他身上,她低头去咬他的脖颈,“以后是以后,现在你还是我男人呢……”
她也不知道怎么做比较好,又将嘴唇挪到他嘴边,还没吻下去,立刻被人反客为主,“向南知……”
“你又没问,你怎么知道我心里还有别人。”
她喘着气,“沈世勋你别压着我,我想亲你。”
“我来。”
话音刚落,男人轻轻的封住她的唇……
向南知被男人吻得天昏地暗的,软趴趴的依偎在他怀里。
沈世勋继续也不是,不继续也不是,她还在怀里,简直在他心尖上挠痒痒,“向南知我会轻一点。”
她轻轻的咬着他的肩膀,低声道,“我是喜欢过宋泽,难道你没喜欢过别人吗?”
这时候提起他人,自然是有些扫兴的,“比如……”
“草原上那么多女人,你没有动过心吗,你那天晚上那么……那么那个,难道你没有过别的女人吗?”
“没有。”
她脑子一片空白,人也清醒了一些,沈世勋摸着她的脸,“向南知我问你……”
“嗯?”
还没等他说完,她又去吻他,一切细碎的声音淹没在黑夜中。
……
怕伤到她和孩子,沈世勋最终还是没舍得下手,向南知在他的引导下浑浑噩噩。
除了没到最后一步,该做的都做了。
向南知没有反抗,沈世勋将自己对她想做的流氓行径都做了个遍,男人对于女人有天然的好奇,有对于未知的探索,也有出自本能的天赋异禀。
向南知什么也不懂,被他亲得分不清东南西北,最后窝在他怀里睡着了。
一夜平静,次日向南知起床的时候想到昨晚发生的事,面色微微泛红,沈世勋早就离开了,她摸了摸男人躺过的位置,心情莫名的好。
江瑶在向家一住就是好几天,门都没出一下,每天由向家的保姆照顾。
医生今天过来给她量体温,发现她退了烧,第一时间告诉了向南知。
医生刚走没多久,江瑶便从床上起来了,大病初愈,江瑶的脸上透露着几分病态的苍白,正好遇到马晓蓉从走廊上过。
“晓蓉……”
马晓蓉没有理她,江瑶又喊了一声,“晓蓉……”
马晓蓉之前对江瑶印象还算不错,自打她和宋泽关系一出来,好感顿时败光了。
她停下脚步,回头看了江瑶一眼,“南知愿意以德报怨,但不代表你可以在我面前装模作样,我虽然只是向家的佣人,可我跟你说一句掏心窝子的话。”
马晓蓉走近她,“我见过的算计比你见过的多,我不知道怎么去算计别人,只能说……没吃过猪肉,我也见过猪跑。”
江瑶面不改色,柔柔道,“晓蓉,你是还在生我的气吗?”
“我没什么资格生你的气,只是想警告你,见好就收吧,别想再耍什么手段。”
马晓蓉走后,江瑶在走廊上坐了一会儿,给向南知打了电话过去。
向南知没想和宋泽再有任何牵扯,但经过昨晚的事,她觉得该说清楚的还是要说清楚。
她已经明确的感觉到自己对宋泽再没有半点兴趣了,她既然结婚了,有了丈夫,和沈世勋有了感情,那就得跟宋泽说清楚。
顺便和他聊聊江瑶的事。
宋泽坐在她对面,得体的西服,手里拿着一个盒子,“手工的,希望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