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召唤陈庆之与一万白袍军!”
叮!恭喜宿主,召唤成功!
随后身后出现一位白马银袍的武将,此人正值壮年,不像是其他的名将一般有着魁梧粗犷,反而剑眉星目,一副儒雅的读书人模样,正是儒将陈庆之。
他的身后是一群整整齐齐,骑着白马威风凛凛的队伍,正是历史上赫赫威名的白袍军!
陈庆之此人是纵观华夏历史无数名将之中也必有一席之位的赫赫名将。此人却不同于其他的历史名将,相比较很多名将的威名赫赫,战力惊人,陈庆之却不同,算是名将之中的一朵奇葩。
史书记载,陈庆之此人身体文弱,难开普通弓弩,不善于骑马和射箭,但是却富有胆略,善筹谋,带兵有方,深得众心。且生活节俭,善待属下将士,更是史书之中有名的常胜将军。
名师大将莫自牢,千军万马避白袍。
说的便是陈庆之与旗下的白袍军。可以说,系统这次打包陈庆之与白袍军真的是送给了陈望一件重重的大礼。
陈望现在手底有赵云,吕布两位战力无双的猛将,但在统军,谋略方面一直缺少一位真正的帅才。陈庆之的出现正好补齐了这一短板。
眼下陈望已经与李少雄撕破脸皮,手底下有陈庆之这样的帅才让陈望踏实不少。毕竟在统帅方面,陈望真的是彻彻底底的外行,手下也无有此才华之人,陈望相信,只要有陈庆之在,现在手下的大雪龙骑与白袍军能够发挥出百分之二百的实力都有可能。
“属下,陈庆之率白袍军参见主公!”
说罢,陈庆之与白袍军诸将士单膝跪在陈望面前。
“子云快快请起,诸位白袍军将士们也请起,不必多礼。”
陈望赶忙上前扶起了单膝下跪的陈庆之。
陈望虽穿越也有一段时间了,但骨子里还是那个后世过的不是很如意的年轻大学生。关于陈庆之的故事,从小便有所耳闻,陈庆之此人后世也是非常多人的偶像。
让历史上这么一位鼎鼎大名的将军给自己下跪,陈望还是有些受不起的。
扶起陈庆之后,安顿完白袍军后,两人来到陈望临时在晋阳城内的安顿之处,也就是以前的谢家宅院之内,边走陈望边给陈庆之分析了眼下的局势。
自己手下现在有两支顶尖骑兵,分别是大雪龙骑与白袍军,共计两万人马。期间还俘虏了并州兵马两万余人,但这两万多人的战力参差不齐,跟前面两支顶尖部队更是没得比。陈望只是打散了之前的编制,也将原先利用裙带关系进入的管理层全都铲除。
现在并州的两万多人马也已经被陈望牢牢的控制在手中。
现在秦策带领的护京两营的人马已是兵临城下,坦白说陈望即便没有陈庆之与白袍军也不会在意这支围剿自己的队伍。
但现在有了陈庆之以后,反而想更漂亮的打赢这场战斗。
毕竟手下有这样的军神,可以用更小的代价来换取成功,自己没理由不用的。
陈庆之自然看出了陈望的企图,对于他来说,胜利同样是没有任何悬念的,无非是代价问题。无论是大雪龙骑还是白袍军眼下都是陈望的宝贝疙瘩一般,哪怕损耗一点,也让陈望心疼不已。
眼下破局之法便出现在了原先的并州两万人马身上。
陈庆之看着晋阳周边地形图上的一处山谷,陷入思索之中。便是陈望之前扎营安寨的那一处山谷。
那个山谷的两侧地势并不是特别高,只有几十米的高度,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在两侧埋伏重兵基本上是不太可能。
毕竟秦策也不是傻子,找人去山谷的两侧去打探一番也从不是什么难事。
陈庆之思索了片刻后,便指着地形图与陈望讲起了自己的战术。两人边说还不断的在地形图之上指指点点,讨论了许久才停下。
“子云你是说,让并州原有的兵马引诱秦策的部队来到此间地势之中?”
陈望向着陈庆之问道。
“没错,主公,虽说这秦策也是大奉之内赫赫有名的将军,但我想我们计计划还是能够成功的。”
陈庆之顿了顿接着说道:“主公你且看,据我观察,秦策此次行动,并不知道我们军队的真实情况,如果属下猜测不假的话,秦策此次只知道前来围剿的是一支装备精良的骑兵,规模在一万人左右,其他的关于我方军队的消息,他一无所知。”
“你的意思是让这个些并州兵马打扮成大雪龙骑的模样,先是与秦策所部假战一场,然后假借不敌,借机引诱秦策出现在山谷之内,再将其一网打尽!”
陈望仍旧觉得此计谋还是有些不妥当,毕竟秦策不是一个这么简单就会上套的人。
“主公,说的所说不错,但不够全面。”陈庆之微笑的对着陈望说道。
随后便更加详细的讲解起自己的战术。
“主公,据我所知,秦策所率领的军队乃是护京四营中的两营兵马,这两营兵马可以说是整个大奉境内最为精锐的部队了吧?”
陈望点了点头,没有否认。护京四营严格意义上来说无论是装备还是将士的体魄都是大奉境内最精锐的部队了。
李少雄也舍得为这四营花银子,毕竟随着北漠铁骑的不断骚扰以及多次的挫败大奉边关将士,大奉朝野之内的求和派权臣们安全感早已降低至红线以外了。
这些大臣本就胆小懦弱,一再的主张委曲求全,能不打就不打,甚至能打也不打。
面对如此一帮权臣,京城的安危自然是重中之重。
况且李少雄在这四营划出的大量银两,大臣们从不反对,甚至乐的如此。
只有不断的扩大,增强这四营的建设强度,才能略微的提升一点朝野之内的安全感。
“主公,既然秦策所率领的是大奉之内最精锐的部队,那将我部杀得丢盔弃甲在秦策的心里会觉得意外吗?”
陈庆之话说完,陈望瞬间眼神一亮。
对啊!秦策根本就不知自己所部的战力是什么情况,只知道装备精良,仅此而已。
既然如此,大奉最精锐的部队能够轻易的碾压这个所谓的装备精良的叛军之师也算是情理之中的,毕竟四营的战力在秦策的心里是不容置疑的,绝对的顶级之师。
想到此处,两人相视一笑。
他们可得利用这个情报,好好的坑一下这个秦策了。
此刻秦策所率领的军队正在赶至晋阳的路上。他已经得到了确切消息,这股叛军已经攻占了晋阳,并且知道是利用了投毒的方式控制了并州兵马。
兵不厌诈,但秦策对此依旧是嗤之以鼻,小把戏,上不得台面。
这一路随着距离晋阳越来越近,秦策早已做好对策,对沿途的水源都进行了检测,确认无误之后才可以食用。
随着距离晋阳城越来越近,秦策下令全军休整一夜后再前进。
他并不着急前进,一路奔袭的话即便能迅速的赶到晋阳城,旗下的将士也会因此疲惫不堪,战力大打折扣的。
他所率领的可是大奉最精锐的部队,朝廷在每个将士的身上都消耗了无数金钱与精力,他可不想为了区区叛军让自己旗下的精锐白白牺牲。
调整好状态,用最小的代价将他们消灭才是秦策所希望看到的。
次日,一大早,秦策所率领的两营精锐已经是养足了精神,这支高傲的大奉精锐大摇大摆的朝着晋阳方向前进而去。
待行至距离晋阳城不远处的位置,吕布所率领的一支装备精良的骑兵早已在此等候多时。
在两军距离不足几里地之时,秦策停止了前行,示意身前的卫兵对着吕布所部喊话道:“何人在此拦路!”
“你爷爷吕布是也!”
吕布依旧是一如既往的狂妄,再看其身后银光闪闪的部队,可不就是之前情报中描述的那支装备精良,各个骑着上等战马的精锐骑兵吗。
无论是形态还是规模,都是情报中所说的叛军无疑了!
但秦策没有着急下令进攻,对方的规模虽不如自己,但战力尚未可知,还是先做好万全之策再看。
眼看秦策那边没有任何发动进攻的打算,吕布却先沉不住气了,对着身后的将士一阵鼓舞士气之后,挥动手中的方天画戟,朝着秦策所部冲杀了过去。
一时间,吕布所率领的部队气势如虹,虽规模不及秦策,但各个像是打了鸡血一般,没命的往前冲杀。
秦策看到此景,心下对吕布又生出一丝轻视,小声说了一句,蠢货。
随后吩咐,身边的卫兵下达战令,瞬间,弓箭手上前将手中的弓弦都拉至圆月状。皆是等待秦策下达放箭的指令。
等吕布所属达到弓箭射击范围后,战旗轻轻一挥,如黑雨一般的弓箭朝着吕布率领的部队射去,一阵黑雨过后,冲在前方的将士很多已经中箭倒下。
紧接着,第二波弓箭又一次袭来,又一次重创了吕布旗下的军队。
秦策观察到,冲杀在前面的吕布似乎眼中出现了些许的慌乱,似乎是没想到还未冲杀至敌方所部,便已经伤亡如此巨大。
秦策自然是不会给吕布的反应机会,缓缓拔出佩剑,直至前方,对着身后的将士们吼道:“冲!将这群叛军全部围剿至此!战功翻倍!”
紧接着身后的两营精锐像是得到了鼓舞一般,士气如虹的朝着吕布所率冲杀而去。
吕布见状像是更加慌乱一般,待到两军正是绞杀在一起之时,吕布所率领的精锐像是纸老虎一般,被秦策的部队冲杀的溃不成军。
短短瞬息,便伤亡超过了四成之多,吕布显得更加慌乱起来。
便不断地应对士兵们的冲杀,便大喊道:“撤退!全军撤退。”
随后调转马头,带着仅剩不多的人马向着晋阳城方向撤去。
俗话说的好,兵败如山倒,眼下吕布的队伍就是如此,各种丢盔弃甲,士兵们卯足了力气往晋阳城方向跑。
秦策见状哪能让他如愿。
随即便下达指令。全军全速追杀!争取一个叛军都不放过!
击杀一人奖励十两白银!
谁能摘下吕布的人头,赏黄金万两!
将士们听到军令再看向吕布率领的那些残军,像是黄鼠狼看到了鸡一般。
秦策所率领的本就是精锐之师,两军对抗之时便看出吕布的军队就是一支花架子,看上去光鲜亮丽的,实际上战力跟两营将士没得比。
再看这群残兵,仿佛跑的不是人,是一个个白花花的银子。
嚎叫着就朝着吕布所率领的残军扑杀过去。
就差嘴里喊着:“兄弟们!抢啊!”
这样的军队,面对大奉最精锐的军队,可不就是在送银子吗!
士兵们看向残军,发现他们也变得不是那么讨厌了。谁会讨厌一群送财童子呢。
吕布的这支部队虽然战力很一般,但是跑的是真快。
面对对方的来势汹汹,愣是没有被追杀多少人,大部分人还是跑着跑着就跑进了一个山谷之内。
这个山谷,秦策之前是观察过的,他以为叛军会在这里埋伏自己,自己自然也不会让他们得逞。
之前也反复的侦查过多次,确实没有什么埋伏。
再加上吕布这个狂妄自大之徒,之前的表现,自然是放低了警惕。全当是吕布现在想退回到晋阳城内,以晋阳为据点,做守城之战。
秦策不想发展成那般样子,毕竟守城之战是自己不想面对的。
那样太过于被动不说,谁知道吕布会不会拿城中的百姓作为要挟,要知道狗急了还跳墙。将这群叛军逼急了,他们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丝毫不稀奇。
秦策的部队转眼间便跟着吕布的残军们全部冲杀进了山谷之内。待到所有的将士都进入山谷之中后,他看到吕布不跑了。
那些残军调转了马头对着他们,吕布脸上也带着一丝戏弄的神情看着他。
秦策突然心中生出一丝不好的预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