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陈望正在房内研究从商城中兑换的道具【千面】,系统介绍说【千面】是一个神奇的面具,其他的要陈望自行研究。陈望手中拿着宛如面膜一样的【千面】,喃喃自语。
“应该均匀的扣到脸上就可以了吧。”说罢便如同敷面膜一样,把【千面】扣在了脸上..还没来得及匀称的抚一下便听到门外传来郭嘉的声音。
“主公在吗,我跟先生有事情要禀报。”说罢郭嘉跟张载便大步走进了房间。
“来了,奉孝,先生坐下说。”陈望来到客房对着两位爱将说道。
然而郭嘉跟张载并没有回话,也没有坐下,而是目光中满是疑惑的看着此时的陈望。此时的陈望还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还在边揉着脸,边招呼两位坐下。
但在郭嘉和张载的眼里,此刻陈望并不是自己熟悉的那个人,这个人跟主公身高个头一样,衣着也一样,甚至说话的口吻都一样,郭嘉心中疑惑,眼前的人是主公又不是。
身高衣着都一样,但却是一张不一样的脸,气质也不一样。陈望是属于比较刚毅棱角突出的面相,这人却是面色白皙柔弱,像是一个文人墨客模样。口吻一样,但声音却偏柔和一些,少了一丝理性冷静。
“阁下到底是谁!怎敢冒充我等主公的!”张载面色凝重的望着“陈望”说道。
陈望瞬间明白过来,赶忙随手拿起一面镜子看了下自己。
“我去!这【千面】这么牛逼吗,镜子里的自己完全是个陌生的自己,甚至连声音都改变了...”随后又看向如临大敌的两人笑道:“奉孝,先生莫慌。”说着随手把千面收了起来。
“主公,您这是什么神奇的手段?”郭嘉看着容貌变回的陈望惊讶的问道。
“没什么,小小的易容手段而已。”
小小的易容手段?你管这叫小小的手段...郭嘉跟张载都沉默无语了。随后两人便也恢复如初,对这主公的神奇手段见得太多了,也就见怪不怪了,至于什么样的易容能连一个人的声音都改变,也并未再多做询问。
“你二人匆忙来找我是什么事情?”
“启禀主公,有两件事情,第一件是原山县的书院已经建设完毕,但按照主公的要求,这书院老师却是一时半会很难找寻。”张载苦恼的说道。
主要是陈望要求这书院的老师要求实在太高,要知道现在的时代读过几个字的书生来做老师都是绰绰有余的,但陈望的要求却是必须老师在自己的领域出类拔萃的才行,张载到哪里去寻这样的人,但也总不能让学院一直空着。
陈望书院的招生等工作也是张载无比佩服的,陈望要求只要是适龄的孩童,无论男女,无论什么家庭什么身份,都可以入书院学习,学费免费的同时还提供吃住,书院内不止教学生们四书五经,还能学习各式各样的知识,医学,武道,甚至种地以及原山县的各个产业的相关知识都能学到。
“老师的事情暂时有先生,还有奉孝,沈括,子龙来轮流担任,并非是让你们一直呆在书院,而是自己闲暇之余去给学生们上堂课之类的,以先生的大才教这书院自然不必多说,先生暂时先调派两位下属过去教学生们读书识字先,打好基础。奉孝你就教学生们你那个三国就可以,至于子龙那边让他派几个将士过去担任学生们的体育老师。沈括的地质开采那边也抽出两个有天赋的过去给学生们教授物理方面的知识,至于其他的以后再补充。”郭嘉和张载听后都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主公这第二件事是沈括那边传来消息,说在县北部的山脉中发现了一处金矿!而且这个金矿好像规模特别巨大...据沈大人禀报,此处可采金二万两之上...”张载继续汇报道。
二十万两以上的金矿!陈望瞪大双眼,思索片刻后说道:“此事暂且保密,让子龙派一百个将士围在四周,不许任何人进去,另外在金矿的附近建造一座铸金处,等一切完善了再同步开采。”封地中发现金银等矿是允许封地之主自行开采的,但也要看其规模大小,太大的话会引来很多的麻烦,当下一切先以保密为主。他可不想自己的封地再出现什么幺蛾子。
“奉孝,我们准备的瓶装酒怎么样了?”
“主公放心,再等三天左右,一万瓶左右的酒水便可备好,一切按照主公的安排分为了三种品相,分别是原山老白干,原山大曲,和原山十年陈酿。”
三人房内商议一番细节告辞后,陈望让下人把沈万三和雨化田喊来。丢给了对方二十万两银票让其先一步到京城之中,购置合适的商铺房产,为下一步做打算,让雨化田随身保护好沈万三,同时也顺便把西厂势力发展到京城之中。现在的雨化田比之前阳刚了不少,还留起了胡须来,陈望曾开玩笑道还是习惯对方不留胡须的样子,看着对方捂着胡须一脸的纠结,随后便大笑道,自己开玩笑的,想留就留吧。
陈望参加了书院的开院仪式,原山县不少的读书人和百姓都来到了现场。这次陈望没有贡献墨宝,反而让张载在书院的门口处写下了“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众人望着张载的这段名句没有纷纷拍手叫好的热闹的景象,反而陷入了短暂的沉思,一时间场面安静至极。
读书为了什么?升官发财是多数人的答案,只有极少数的理想主义者读书为了远大的抱负,但其中能够实现理想的又是少之又少,即便是实现理想能够善终的纵观历史更是没几个人。升官发财是刻在很多人骨子里的事情,对于这个时代的读书人来说更是理所到然一样,自己寒窗苦读十几年为的便是一朝得志,鸡犬升天的改变命运之举。能有张载这样格局的读书人很稀有,陈望要做的便是希望更多的读书人以张载为偶像,为目标,实现更好的价值。书院的额学生也会在张载的熏陶下能够树立正确的价值观,哪怕是靠自己的能力去救一条小鱼,至少也是那条小鱼很在意的事情。
三天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这期间陈望又从系统商城里购买一位历史人物---扁鹊!
扁鹊,可以说是古代历史中响当当的神医代表人物,中医代表人物之一,同时陈望的书院内一直缺少一位神医坐镇讲座,扁鹊正好接了燃眉之急。当下便吩咐扁鹊到书院中任教,相信之后的书院会诞生一个有一个神医,一个又一个扁鹊的得意门生。
一切准备妥当之后陈望带着吕布随着浩浩荡荡的车队也开始了自己的京城之旅,临行之前安排郭嘉与张载全权代表自己,主持一起工作。由于承载了很多的酒水,一路上走走停停速度上倒是慢了许多,陈望也乐的悠闲,在马车内安装了一系列的现在化设施,没事研究个茶艺,修炼一下武道,也不算无聊。
这日车队来到了一个叫清江县的小县城,车队来到县内的一家客栈停息,待一切准备妥善后,陈望拉上吕布一起,准备找个小馆子尝尝当地的美食,要知道之前的三天都是在路边度过的,如今的时代并没有后世那么繁华,尤其是常年的天灾人祸,人丁稀少,马车行驶速度又慢,几天在路上也是正常的。
清江县的繁华程度远不及原山县,但也要比之前的原山县要强不少,不至于四处是衣不遮体枯瘦如柴的百姓,但即便如此,路上仍旧是冷清不少,路上只有稀松几人。当俩人行至一个小巷子附近时,却看到周围围了不少人在看热闹,当下好奇便也跟了过去看看。
只见人群之中围在一处宗族的祠堂之前,祠堂两侧有一个衣着华丽的中年人,中年人竟是一位五品武者!这小地方居然还有这样的人物?这不禁让陈望好奇起来。身边还有中年人的几个家丁,而后便是几位老者,祠堂的中间跪着一个衣着破旧不堪的少年。
“狗娃子,你就招了吧!你知道承认事情是你做的,武老爷是不会为难你的。”一旁的一位老者淡淡的说道。
“承认什么?我明明没有偷他家的东西,他反过来还要诬陷我,连你们都不信任我。我没做的事情怎么承认!”少年愤慨的大声说道。
“哼!真是个没教养的白眼狼!要不是武老爷常年的资助,你早就饿死在街头了!狗娃子,做人要懂得感恩!”另一位老者厉声说道。
“感恩?我凭什么感恩他,我自己的口粮都是我自己挣得,我这些年在他武家做杂役喂牛喂马,每天忙活到大半夜也从未吃过一顿饱饭,更是没有过一文工钱,你们让我怎么感恩?”少年用愤慨的眼神看了看那位中年武者和几个老者接着开口道。
“如今,我爷爷去世,我全家只剩我自己,这武通自己的家大业大还要来抢占我家的祖宅和几亩田地,不惜污蔑我说偷他家的钱财,我一个在武家只能喂牛喂马的杂役怎么偷,我这些年在武家除了牛草外连一个白面馍都不曾见过,你们让我承认,我怎么承认!”
“那你趁着大家都在解释一下,为何府内的下人偏偏在你的住处发现了我武家丢失的银两呢?人证物证都有,我武家如何污蔑你了?若不是看在你在我武家这些年的份上,早拉你去报官,何必在这里跟你多费口舌!”武通面色阴沉的说道。
那少年却起身面向众人又看了看武通轻轻的笑了“武老爷,您说您在我的住处发现了武家丢失的银两,让我解释?以我看难道不该您向大家解释吗?”
“你什么意思,难道我堂堂武家还污蔑你一个杂役不成!今天带你来这就是让你张家的祖宗面前认个错,再把手上的房契地契交给我武家,我们武家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你了。你若不识相的话....”剩下的话武通没有说出来,但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那请问武老爷,是谁发现的我藏匿银两的地方的?”少年淡淡的问道,丝毫没有因武通的威胁气势上减弱半分。
随后武通身后的一名家丁站了出来“是我发现的!你偷了老爷的银子还偷偷的藏在了马棚的马槽地下,幸亏我发现的即时!”
“既然我藏得这么隐秘你又是怎么即时发现的呢?”
“我给马匹喂水的时候发现的!”那家丁理直气壮的说道。
“我在武家喂牛喂马了四年,这四年里,你们喂过一次马吗?整天除了吃就是睡,所有的工作都是我一个人在做,为什么武家丢了银子你反而恰巧喂马发现了?”少年盯着家丁缓缓地质问道。
“你胡说!你血口喷人!谁整天除了吃就是睡了,老爷他污蔑我。”家丁被这少年盯得有点慌神了。
“你偷没偷懒且不说,你说银子是我藏的,你看到了?”
“当然是你了,除了你还能有谁,谁不知道你家境不好,说不定是想偷点银两出去吃喝呢!”
“那就是没看见是我藏的了,你没看到是我藏的,还发现了这么隐秘的藏匿之处,我现在怀疑是你偷了武家的银子嫁祸于我!”少年盯着家丁缓缓说道。
“你胡说!怎么可能是我,明明就是你。”家丁彻底慌了。
“那为什么碰巧被你发现了?是碰巧四年不曾进过马棚的你,碰巧在武家丢银两的时候去马棚喂马又碰巧发现了马槽下面的银子了?你怎么就这么巧呢?”少年眯着眼睛看着那家丁。周围的群众在少年的一番推理之下也都纷纷把目光看向那个家丁。
陈望看了这么久也大致明白了事情的始末,看着那少年不由觉得有趣,尽管这少年说的有理有据,但这武家怕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