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崽可真可爱,早知道前几天就不偷懒了,不然就可以看到崽崽了。”
“别想了,就算有,你确定你的级别能进入元帅的办公室?”
“呃……”
“安心看!军营幼崽可不多,看一次少一次!”
“真可爱,好软乎,好像人类那边的糯米团子,听说还挺好吃的。”
————
在白修拎着崽崽们回来的一瞬间,原本寂静的别墅瞬间热闹起来了。
“嗷呜~”“叽叽~”……
已经一天没有见过雌母的崽崽们一个个努力伸着脖子,趴在竹篮边缘,叫声稚嫩又可怜。
白修垂眸看了一眼急不可耐的崽崽们,步伐不自觉快快了几分。
九念这会已经醒了,缩在沙发上看着最热播的剧。
白修将竹篮放在她旁边。
“嗷呜~”“叽叽~”
“怎么还是不会说话?”
九念低低嘟囔了句,便开始将竹篮里嗷嗷叫的崽崽们挨个抱起,亲了亲小脑袋,才放在另一边的沙发上。
“嗷呜~”狼一刚要被九念放下,四只短腿缩着,死死扒在九念的手臂上,圆溜溜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瞅着九念。
九念笑着揉了揉狼一的耳朵,另外一只手托着他的小屁股,以防摔下去。
“我来。”白修则没有那么温柔了,拎着狼一的后脖颈放到了中间。
“嗷呜~呜!”狼一后腿便开始扑腾,呜呜委屈叫着。
脑袋一直看向九念的方向,委屈巴巴的,眼底水蒙蒙的。
白修一头黑线,有个特别爱撒娇的崽崽怎么办?
若非出生的时候确定了三遍,他都要怀疑这是雌性崽崽了。
拍了拍小家伙的屁股:“安分点。”
狼一见九念没有任何安慰的动作,委屈地耷拉着小脑袋,脑袋上面的耳朵都折了下来。
在脱离白修掌控的时候,悄咪咪地又挪着小身体奔向九念,两只前爪爪小心地扒拉着九念的大腿。
见没有打扰九念,白修索性也不管了。
亲近雌母本身就是幼崽的天性,贸然扼杀,有违天性。
既然选择生下,那便得好好爱着。
九念垂眸,慈爱地摸了摸狼一的小脑袋。
虽然不能完全听懂狼一的嗷呜之意,但是根据叫声的甜腻程度和肢体动作,还是可以猜得出来。
这是想她了。
嘴角微微上扬,回了句:“妈妈也想狼一了,乖乖啊,我把狼二,兔一抱出来,该洗澡澡睡觉觉咯。”
“叽叽~”雌性兔宝宝朝着狼一叫了一声。
也不知道具体说了什么,狼一“嗷呜~”一声,蔫哒哒地垂着脑袋,安静了下来,也不扒拉九念了。
脑袋顶在沙发靠背,撅着屁股嘴里不知道呜呜什么。
九念轻笑:“精力还真是旺盛。”
好在没拆家。
雌性垂耳兔宝宝教育完狼一,又恢复了淑女的形象,两只毛茸茸的垂耳乖顺地垂在两侧。
圆溜溜的眼睛眨巴眨巴,乖巧地看着九念,十分期待地等着雌母将她抱出来。
九念一颗心都要被萌化了~
这谁还忍得住,立马抱出来,亲了两口!
“嗷呜?”
“叽叽?”
六只小脑袋昂着,大大眼睛里满是疑惑。
“嗷呜!”“叽叽~”
九念叹了口气,真是甜蜜的烦恼~
————
将崽崽安抚睡着后,九念侧躺着看向穿着浴袍出来的白修,问道:“怎么想到带去办公室了?”
白修擦干头发,掀开薄被躺了进去,大掌直接揽着九念的细腰,将人带到自己的面怀里。
头埋在九念的锁骨处,直到鼻息间全部染上九念的气息。
抬头,对着红唇就是一大口亲下去,湛蓝的眼底全是满足,笑道:“崽崽们一大早就醒了,担心吵到你。”
崽崽们如今年纪还不大,必须在雄父和雌母在的地方才能安静。
若是他去上班了,家里的崽崽们必定会寻着气息,撬开房门去找念念。
昨晚闹得有些厉害了,念念得好好休息一下。
想罢,大掌停在九念的腰间,轻柔地在上面按着。
“不错不错。”九念手搭在男人的宽肩上,凑过去就是吧唧一口!
眼睛亮晶晶的,声音软腻:“我之前说的,考虑的怎么样了?”
放在九念腰间的手一顿,白修眼一闭:“呼——”
九念嘴唇微动,一巴掌拍到白修的脸上:“别装睡!”
白修无奈地睁开眼睛:“媳妇儿,荒野星危险,我这不是担心吗?”
“担心个锤子!起来!”九念从白修怀里挣脱出来,利索地下了床。
“不!”白修翻了个身,死死拽住被子:“念念~我是不会睡客房的!”
“……”九念沉默几秒,嘴角抽抽,这做得好像她赶他出去睡过客房一样。
揉着白修的头,看到冒出来的狼耳朵,直接上手去捏!
“起来!我们去打一架,我要是赢了,你就让我去,我要是输了,就你带我去。”
白修听到不是赶他出去,立马点头!
但下一秒就发现了不对劲。
打架?
还有,这赌约……
不管输赢,结果不都是能去吗?
薄唇微张,还没反悔,就感觉后脊发凉。
“点头了可不能再反悔了。”九念手揉戳着白绒绒的狼耳朵,语气阴森森,透着凉意。
手抚摸着白修的下巴。
冷硬俊逸的脸上露出委屈巴巴的神情,竟然毫无违和感。
白修:“媳妇儿,荒野星有什么好玩的?在家不好吗?”
九念横了一眼过去,坐到床沿上:“荒野星药材绝对丰富,单就是我们之前住的那边,就已经出现很多种了。”
“念念……”
“你别说话了,说的竟是我不喜欢听的。”
白修:“……”
翻了个身,直接变成白狼,往九念的怀里钻。
九念推开,认真道:“我这会不去,等崽崽们大一点再去,荒野星是得去一趟的,好的药材难寻,其他人去又不认识。”
这是个无解的问题,白修身为元帅,自然不可能有空陪着九念去荒野星。
而让别人保护,又怎么可能放心。
叹了一口气:“六年后再去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