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定要搅黄这门婚事!还有,让谢宝儿付出代价!
……
回到卧室,谢宝儿笑得特别开心。
一直藏在心里的怨气,总算出了。
就是刚才打陈寅的时候,打的手有点疼。
谢宝儿揉了揉手,说:“谢谢你,战野,你真是太好了!”
战野冷着脸道,“谢我什么?我又没做任何对你有利的事。”
谢宝儿笑眯眯的给他捶肩膀,“你帮我教训了陈寅嘛~”
战野总算没那么阴阳怪气了,清声问,“你当真放下了对陈寅的感情?”
“他都让我妹妹怀孕了,我有什么可不放不下的?”谢宝儿冷哼哼,“我巴不得他们俩在一起呢,渣男配渣女天造地设的一对,省的去祸害别人。”
战野闻言,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那你只是口头感谢我?”
“你想要我做什么?”
谢宝儿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神情单纯而简单。
薄景琛喉结滑动了几下,最后说:“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
谢宝儿由着他去。
……
洗漱了一番,两人打算睡觉时,谢宝儿习惯的朝着沙发走去。
可没想到,战野出声说:“现在天气凉了,你还睡床上吧,省的生病。”
“房间里开着中央空调呢,室内温度一直保持在25度,没关系!”
谢宝儿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睡大床,自由自在,无拘无束!
才不要跟他挤一张床呢!
再说了,他都不信她是清白的,还怀疑她跟陈寅造了个宝宝。
虽然这事翻篇了,但她记仇!
谢宝儿跳上沙发,滚进被子里,把自己裹成一团。
不发出任何声音,假装成睡觉的模样。
战野没出声,安静的躺在了床上。
过了两个小时,夜色深了。
原本安静的房间里,响起了哔——的一声,原本运作的中央空调停止了制暖。
然后,战野从床上起来,把落地窗打开了。
谢宝儿睡的正香,感觉到一阵阴风吹来,冻得皱了眉头。
她用力的抱了抱毯子。
可依旧有冷风源源不断的袭来……
最后,她受不了,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问:“怎么这么冷?”
耳边响起了男人低沉的声音,“可能是空调坏了,来床上睡吧。”
“哦……”
谢宝儿大脑不清醒,只是凭着本能,从沙发下来,爬上了床。
当被拉进厚厚的,温暖的被子里,她下意识的抱住了热源。
唔……
好暖和呀……
真舒服……
谢宝儿满足的闭上眼睛,沉入了梦里。
战野看着像八爪鱼一样,牢牢抱着自己的谢宝儿,眸色加深了许多。
良久后,他才闭上眼睛,就这么抱着她,睡了过去。
……
翌日。
谢宝儿醒来,闻到了一股很让人上头的味道,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小手摸到了一块柔软有弹性的……肌肉?
她看清眼前战野那张放大的脸庞,吓得打了个哆嗦。
立刻从他怀里挣扎出来,一脸愧疚的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天呐!
她昨晚不是睡在沙发上吗?
怎么来床上了?
谢宝儿涨的满脸通红。
战野反倒很淡定,扯了下自己凌乱的睡衣,说:“不怪你,昨晚空调坏了。”
谢宝儿,“这空调不是最贵的品牌吗?性能应该和价格成正比呀,怎么能这么拉胯!要不,我们投诉品牌吧!”
她说的激动,在掩饰自己的尴尬和羞耻。
战野优雅地起身,坐到了轮椅上,说:“放心,昨晚我们没发生什么。”
谢宝儿,“……”
自己说那么多,就是不想提这事。
这男人可真是不上道……
沉默了一会儿。
谢宝儿起身,想要下床,可小腹突然传来一阵坠疼,还有一股洪荒之力想要涌出。
这感觉……应该是生理期到了……
她意识到不妙,马上起身去了洗手间。
等处理好,回到卧室里。
谢宝儿脸色发白,躺在被窝里一动不动。
战野换好衣服,从衣帽间里出来,看她脸色苍白,拧眉问:“你不舒服么?”
“我没事……”
谢宝儿不想跟他讨论生理期的事。
战野没那么好糊弄,来到床前,就要给她做检查。
谢宝儿赶忙推开他的手,捂着肚子,声音微弱道:“我可能昨晚着凉了,生理期提前来了。”
之前她来生理期,也会不舒服,但上次在国外没休息好,这次在国内又着凉……
肚子疼得像是有只手,在不停地抓。
谢宝儿连说话都不想了,蜷缩进被子里,一动不动。
战野漆黑的眼里闪过自责,摸了摸谢宝儿的额头,冰冷的没什么温度。
他拿起遥控器,把空调打开了。
谢宝儿虚弱的问,“空调不是坏了么?”
“刚才你去卫生间的时候,我修好了。”
战野撒谎脸都不带红的。
谢宝儿:??
没想到堂堂展示集团的总裁,竟然是修空调的大师,这么快就把空调修理好了?
但疑惑转瞬即逝,她的注意力很快就被疼痛给吸引去了。
战野问,“生理期吃点药,应该能缓解疼痛,我去给你拿。”
“谢谢。”
谢宝儿有气无力的回答。
……
战野找到医药箱,拿了布洛芬,但有些不确定,又掏出手机搜索了下。
确定布洛芬能缓解胜利疼痛,他这才把药放进口袋。
接着又搜索了下别的注意事项。
再回到谢宝儿身边,他手里多了两个热水袋,一个放到了谢宝儿肚子里上,一个放在了她脚边。
之后,又端着温开水,把谢宝儿扶起来,喂她喝了布洛芬。
“现在舒服了么?”
战野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谢宝儿抬眸,看着眼前温柔专注的男人,鼻子突然有些泛酸。
从没一个人会在她生理痛的时候,如此耐心的照顾。
要是战野喜欢的是她,不是他白月光就好了……
脑袋里刚冒出这个念头,一阵疼痛袭来,谢宝儿顿时清醒了。
这世上从来没有假设……
自己和战野永远没可能。
谢宝儿心里有些顿顿的疼。
“还是疼得厉害?要不,我送你去医院吧。”战野眉头拧成了深深地川字型,拿了个厚外套,就要披在谢宝儿身上,把她带去医院。
谢宝儿心里暖暖的,可还是摇头说:“我没事,已经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