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竹的话让众人的目光齐齐聚在了文斐儿的身上,她红着个小脸,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最后,眼泪跟不要钱的往下掉。
看见这一幕,总是有怜香惜玉的人出来为她说话:“你们何苦为难一个女子,岂不说当时她也只是一个婴孩,又能知道什么?她看起来这么善良,自然什么事情也不知道。”
“对啊对啊,一个姑娘家家的,被这么在这里公然侮辱,你们是真的狠心。”
要不说这文斐儿不是一般人呢,就像那人说的,要是其他女孩在这种情况下,早就羞愤离场了,甚至有些都可能以死明志。
但是,她还能在那里哭的那么好看的博大家的同情。
看到这样,司竹却笑了笑:“诸位是不是搞错一件事?那就是,如果今天的事情他们顺利的话,得到好处最多的是谁不用说吧?还是说,你们替她打抱不平,是觉得,她更适合摄政王妃这个位置呢?”
这话,谁敢应?顿时,整个后山都安静的只能听到山里的鸟叫声了。
看到这样,司竹满意的接着道:“其实,原本只是单纯的和尚犯个色戒,说实话,这个消息确实让人能聊几句,也无非只是道德上的谴责。
但是,文家做的事情,那才是其心可诛。刚刚那位壮士不是说了吗?当时文小姐也只是个婴孩,婴孩又能知道些什么?那话说回来,一通大师的女儿也是个孩童啊,她能选择自己的出身吗?她又何错只有?你文家可以不帮一通大师跟那苦命的婴孩,也别打着帮助的旗帜,发下个瞒天大谎,又是狸猫换太子,又是真假小姐的来说事。就是为了让一个犯过错的可怜人为你卖命?
如果是这样,那文家真的是其心可诛啊。”
司竹的话,毫不留情的揭露了齐家的心思恶毒,百姓这时候也觉得,台上哭泣的文斐儿并没有那么无辜了。
然而,司竹的话还没说完:“当然,你若是把那婴孩给了一个普通的家庭,能让那婴孩过着普通的生活也就罢了,可是,如果把那婴孩送到烟柳巷,而那个婴孩还是个女孩的话,那这人怕是及其恶毒了。”
一通听到这话,眼睛瞬间通红:“施主,你说的可是真的?”
没想到司竹却很无赖的摇头:“不是啊,我猜测的,毕竟,文斐儿知道怜心的事情总是蹊跷,想必,她是抱着某种目的去的。”
就在大家觉得司竹欺骗大家感情的时候,怜心开口了:“没错,我就是一通大师的亲生女儿。”这话,再一次让百姓哗然。
一通目光急切的看向怜心,心里有千万个对不起,却始终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说来也巧,天香阁前段时间来了个姑娘,模样与我长得极为相似,怀疑之下,我便让人悄悄地查起那姑娘的身世,是否真的是我亲戚。没想到,就那姑娘家曾经有个姑姑被卖进达官贵人的府里当丫鬟,于是,我顺藤摸瓜的就查出了我的身世。”